學校外面流行一種很厲害的傳染病,學校爲了方便管理實行全封閉,或許是沒有身臨其景,我感覺不到絲毫的生離死別,這就是生活,當傷痛和死亡發生在別人身上的時候自己只是當作笑話來看,當事情發生自己身上的時候,自己就會痛不欲生,我爲自己感到悲哀。
蕭瓊病了,不停的咳嗽,我買了一些止咳水給她。
“怎麼那麼不小心,以後注意點。”
她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如果我也被傳染了怎麼辦?”
“呵呵,怎麼會?咱市也只有一列而已,再說事情哪會有這麼巧,你說是吧?”我安慰她說。
“我說是如果!”她執拗的說道。
“那你就在傳染給我好了,也好有個照應,呵呵......”我半開玩笑的說道。
“我是說真的,你......”她有點急了。
“我也是說真的。”我看着她的眼睛說道。
“那假若你的生命裡只剩一分鐘呢?”她又繼續問。
“你怎麼又問這個?”我有點頭疼的說道。
“回答我。”她仍抓住我不放。
. “那就讓我抱着你,在最後的時光裡,我們還是在一起。”說完,我認真地看着她,把藥送到她的嘴邊。
我感覺自己的臉很燙,從小到大連女生的手都沒牽過還是是第一次說怎麼肉麻的話。
感覺蕭瓊在盯着我看,我說:“有什麼好看的?”
“你知道我是怎麼注意你的?”她捉邪的笑問。
“我怎麼知道?你說說。”我也想知道。
難道是因爲那個晚上第一次‘碰’她?
“恩,是這樣的,有一天晚上我們寢室談論咱班誰長的最帥,結果有兩個人說你,第二天我進班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你長的什麼樣?”蕭瓊有點臉紅的說道。
“啊!你看了之後呢?我長的什麼樣?是不是很垃圾?”我心裡有點美美的說道。
“呵呵,你怎麼總是那樣說自己?也就一般吧!不過有點坯子的氣息,呵呵.....”
“哦,嘿嘿......”我開始傻笑起來。
“我想給你說一句話。”她看着我說。
“說啊!”我以爲有什麼事急問。
蕭瓊張了張嘴沒有說什麼,“我還是給你寫出來吧!”
她找了一張紙在上面寫了八個字:執子之手,與子攜老。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承諾算不算一種誓言,反正我看了,心裡好開心,能被自己愛的人愛是一件非常幸福快樂的事吧!
心裡正開心的時候,蕭瓊從口袋裡拿出一封信,我還以爲是給我的,可一看開頭我就知道是劉曉濤寫給她的信,我把信還給她說:“他寫給你的,爲什麼要我看?”
說實話我心裡很想看,但......
“你看看吧!他越來越不像樣子了!”蕭瓊眉頭皺着說。
“算了,我不想看,我相信你能處理好你倆的事的。”我有點心酸的說道。
當你愛一個人的時候你就要相信自己比任何一個愛她的男人更愛她,也要相信她,就算她和別的男人上牀,你沒有看到也不要相信,就算看到,也不要發怒,輕輕的對她說分手。
這是鴿子對我說的真愛的境界,可是我卻不相信有這樣的人。
最後她把信的內容給我說了,是劉曉濤給她寫情書,我聽後,心如刀割,可是我能這樣?在背後搬弄是非?
“你怎麼辦?”我無力的說。
“當然是拒絕啊!他再這樣就和他斷絕關係。”她肯定的說。
聽了之後,猛的鬆了口氣,但願不要有什麼意外。
我想。
可是事實卻並沒有如我所願,當蕭瓊和劉曉濤再次從操場上散步回來後,我難以控制心中的嫉恨,一狠心把食指放到口中用力一咬,給她寫了封血書:
瓊,你到底愛不愛我?
是的你到底愛不愛我?我不奢望什麼?哪怕你給我說一句謊言我也會快樂,你可知道我爲你受了多少心劫?你可知道,爲了你我可以拋棄一切?
血夾雜着痛就這樣輕易的湮沒在青春的倒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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