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許佳的吻技真的夠差勁,有好幾次都咬到了我的嘴脣,我剛剛燃起的慾望立即就會被打斷,等我好不容易再培養起來,她又咬到我了,有時候我真的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我們的嘴脣這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還要洗澡嗎?”我在她耳邊問道,許佳將頭埋進我的懷中,害羞着搖了搖頭,那副樣子別提有多可愛了,我覺得有趣,便想逗逗她,“你說這深更半夜的,咱們兩個出來開房應該做點什麼呢?”
許佳也不說話,只是在我的肋下狠狠的掐了一把,我輕輕一笑,便將他攔腰抱了起來,其實經過剛纔這麼一耽擱,我的慾望早已經降低了不少,然而我們剛剛從窗簾後走出來,竟發現那臺閉路電視中正在播放着小電影。
不得不說,這間旅館雖然小,但還是挺貼心的,完全就是爲情侶準備的,對影片中的場面我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但許佳顯然是第一次看,似乎是因爲害羞,她並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只是雙手捂在眼上,從指縫裡偷偷的看。
越看,她的小臉就越紅,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誇張,我將被子蓋在我倆的身上,也不打擾她“欣賞”,反正她看她的,我摸我的,誰也不打擾誰。
這種事要循序漸進,因此我也並不着急,而是將雙手從她的腋下伸了過去,輕輕把玩着那對玉兔。
剛開始許佳還象徵的抵抗着,直到我咬上了她的耳垂,她才終於妥協,將雙手放了下來,只是雙腿仍然夾的緊緊的。
影片中的“戰鬥”越來越激烈,許佳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誇張,似乎是害怕叫出聲音來,她竟然自己用手將嘴巴捂住了。
影片結束很久,許佳纔回過神來,一臉心有餘悸的表情。
當時我就覺得氣氛不對了,以前在影片裡看到,凡是女生看了這種電影都自動去尋找“棒子”,可許佳不僅沒有動情的表現,反而臉色都蒼白了。
過了好久,許佳才小聲說道:“今晚我們不做好嗎,我還沒準備好!”
我草,老子褲子都脫了,你竟然跟我說沒準備好,即便是我同意,恐怕我的小兄弟也不肯同意啊。
如果對方是李欣然的話,我早就將她壓在身下了,可惜她不是,對於不同的‘敵人’,咱們的政策也不一樣。
我說影片中都是假的,其實真正做起來並沒有這麼誇張,第一次難免會有些痛,我保證以後就舒服了。
我就像一個怪叔叔一樣對她循循善誘,可許佳顯然不買賬,最後索性閉上了眼睛,來了一個不聞不問。
我當時就無奈了,但又不甘心放棄,一邊挑逗着她,一邊將整個身體都向她貼了過去,許佳一翻身,正好給我來了一個零距離接觸,當時我就保持不住了。
同時心中也突然產生了一個惡作劇的想法,便拉着她的手輕輕放在了我的下邊,許佳雖然有些小白,但絕對不會白癡到不知道那是什麼,臉色一下子紅到了極點。
不僅如此,我明顯感覺都她的身體都顫抖了一下。
她回過頭來,抿了抿嘴脣,說道:“你真的很難受嗎?”
我做出了一個十分委屈的表情,隨即點了點頭。
女人嘛,都是心軟的動物,許佳含情脈脈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十分深情的對我說道:“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那就自己解決吧,放心,我不會偷看的。”
我本來還以爲馬上就有戲了,可萬萬想不到她竟然也學的這麼狡猾了。說着,她便徹底閉上了眼睛,還裝模作樣的發出了一陣鼾聲。
做就做,難道你以爲我不敢嗎?反正我就是一個混子,臉面對我來說根本就不值錢。
心中想着,我一把就將被子掀開了,許佳仍然閉着眼睛,我就裝模作樣的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然後看着她臉上的表情,果然,我發現她悄悄的睜開了眼睛,快速的掃了一眼,便閉上了。
可惜她這一眼不僅什麼都沒看到,卻被我抓了一個現行,由此可見,其實她心裡還是想做的,只是過不了心中那道坎。
明白了她的心意之後,我也就放心了,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爲了取得她的好感,我將她擁入懷中,便準備睡覺了,碰都沒有碰她一下。
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有耐心啊!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許佳已經不見了,我的手機上卻多了一條短信:牀單被你弄髒了,可不關我的事。後邊還有一個偷笑的表情。
媽的,這能怪我?摟着一個大美女睡覺,卻什麼都不能做,不夢遺才怪呢!
不管怎麼說,我也不算是全無收穫,至少我們已經可以“坦誠相見”了,那麼攻城拔寨的日子也就不會遠了。
她是走了,可我就苦了,衆所周知,早晨是男人一天之中最不想經歷的時刻,因爲晨勃總會讓人有想犯罪的衝動。
我點燃一顆煙,躺在了牀上,本想自己來一發的,可是看看自己的左右手,無論怎麼看都感覺十分嫌棄,我本不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但是已經徹底決定跟五姑娘分手,結束這段長達數年的感情。
偶一回頭,正好看到了電視機上放着一張卡片,上邊只有一連串的電話號碼,甚至連相片都沒有一張。
不用說我也知道這是小姐們的宣傳單了,可是她究竟有多醜?竟然連相片都捨不得拍一張?
我想都沒想就將它扔進了垃圾桶中。
因爲我已經記住了那個電話號嗎,儘管我身邊的女人不少,但我還從來沒有被人服侍過,這豈不是太虧了?
我將電話撥了過去,接電話的是個男人,知道我的意圖後,他便開始向我熱情的介紹他們那邊的小姐,我也不禁爲他的口才而感到驚訝,被他這麼一說,似乎他的生意成爲國際連鎖了,哪個國家的女人都可以給我搞到。
不僅如此,服務種類也是各種各樣,而且我連聽都沒有聽過,被他這麼一說,我真感覺到自己這十八年來算是白活了。
現在我只想要一個女人,長得漂不漂亮都不重要,於是我便將這裡的地址告訴了他,對他說找一個看起來清純點的就行,最好還要有點兒嬰兒肥。
媽的,現在只要我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許佳的影子!因此即便是叫雞,也是按照她的標準找。
做她們這一行的,白天大部分都應該收工了,因此我也只是隨口一說,心裡也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過了也就十分鐘的時間,外邊便想起了敲門聲,我沒想到她竟然來的這麼快,索性衣服都沒穿,便去給她開門了,反正一會兒都是要脫的,又何必如此假惺惺呢。
我將門打開一看,不禁吃了一驚,只見外邊那人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不過並沒有嬰兒肥,身材非常的好,但臉蛋絕不遜色於我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至少也跟夏穎五五開了,不僅如此,她身上還穿着警察制服。
媽的,制服誘惑!想想我都不禁有些激動。
可以看得出來,她們在道具的準備上可是下過苦工的,簡直都可以以假亂真了。
我本來並不是一個十分好色的人,但一見到她,立馬就來感覺了,連忙招呼她進來,她睜大眼睛看着我,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我也不禁心中暗笑,恐怕她是被我的尺寸嚇到了吧。
這畢竟是我第一次幹這種事情,總覺得除了肉體上的碰撞之外,我們也應該有該有更深層次的交流,可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就在這個時候她開口說話了,“把身份證交出來。”
她要我身份證幹什麼,難道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嗎?直接問就好了,何必搞的這麼麻煩呢,哦,應該是不好意思。想罷,我說道你可以叫我小杰,或者傑哥。
她哼了一聲,說道的確很小,但是哪裡像哥我卻一點都看不出來。
別看她長得不錯,可脾氣實在是不敢恭維,如果不是看到她頗有幾分姿色,我早就動手打她了。她剛剛進屋,還沒來得急坐下,就在這個時候,外邊又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我草,難不成還是姐妹花嗎?心中想着,我便將們打開了,外邊站了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女人,臉上撲着一層厚厚的粉,頭上頂着大波浪,她顯然來的太匆忙,根本就沒有梳洗過,而且她穿的也十分暴露,一看就知道是做哪一行的。
同樣是出來賣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我正想着,那女人開口說話了,“出水200,一炮三百,包天450。”一邊說着,她還抽起了煙,一臉的風塵相,我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噁心,這種貨色倒貼我,我都不一定會要。
但人家出來賺錢也不容易,我從錢包中掏出一張鈔票遞到她手中,說道:“這是你的路費,你自己回去吧,有你的同伴一個人服侍我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