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這書讀多了就是不一樣,一個個跟傻瓜似的。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這事兒是指望不上他們了。
這幾個大學生簡直就是沒事兒找事兒,放着好好的書不讀,卻偏要多管閒事,做着“拯救世界”的美夢,如今終於惹禍上身了。
如今b市正在多事之秋,搶劫綁架的事情幾乎每天都在發生,他們幾個冒充反貪小組,大張旗鼓的調查,自然挖到了不少人的隱私,因此任何人都有理由拿他們開刀,甚至蔣傑也不例外。
即便是目前我有些人脈,但是要想找一個人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我只好先給老鼠他們打了電話,讓他們放出消息去。
現在北華區除了我們之外已經沒有其他勢力了,如果有人想要在我們眼皮子地下做事而不留下一點痕跡,幾乎是不可能的,隨後便讓這幾個人離開了。
這個世界上好人不會死,壞人也不會死,只有那些喜歡多管閒事的人才不能長命,如今陷入b市這個泥沼之中,恐怕李莎莎是無法善終了。
聽了我的話,他們三個卻沒有立即離開,低着頭,眼珠不停轉動,似乎是在猶豫着什麼,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細節,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說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難道你們還有事情瞞着我?
聽了的話,其中一個女生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很大決心才說道:“我知道是誰抓走了李莎莎。”
聽了這話,我瞳孔就是一縮,隨即聲音漸冷,“你既然知道是誰抓走了她,爲什麼還要到我這裡來興師問罪,難不成在你們的眼裡我很好欺負嗎?”
她顯然被我嚇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說道:“不……不是的,只因爲我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就連警察都不幫我們,更何況其他人了,想來想去還是你比較好說話,所以……
說到這裡,她便不再說下去了。
媽的,感情這幾位是把我當做活雷鋒了。
儘管心中有氣,但我也沒有多說什麼,便問她那人是誰。
她說今天在我們去之前,已經有人找過他們了,那人五短身材,偏又有一個大腦袋,脖子上戴着一大串金鍊子,他說如果我們再多管閒事,就讓我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這話說了跟沒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所有的暴發戶基本上全都是這幅模樣,我點了點頭,說我會盡力幫他們找人的,然後就讓他們離開了。
我這人向來不喜歡多管閒事,卻總是有事情找上門來,對此我也只能搖頭嘆息了。
本來我是想直接去寢室找李欣然的,但是經過教學樓的時候,卻發現校長室的燈仍然亮着,想必張國輝也還沒有睡下。
對這個人我可始終不敢掉以輕心,在濱海峰會的時候,我也見過他,看樣子即便已經退伍,但他仍然跟蔣傑是同一個級別的人物,而且他也不止一次的跟我說過,要幫我統一b市,由此可見,此人志向不小。
事實上他的確很有實力,他曾經說過,只要我人在學校,就沒有人敢上門來找我麻煩,結果證明他真的做到了。
猶豫了片刻之後,我還是走上了教學樓。
既然能多一個選擇,我又何樂而不爲呢?
我本來是打算敲門的,然而手指剛剛碰到門,它就自己打開了,裡邊的燈開着,但卻一個人都沒有。
我知道校長室中還有一個房間,張國輝也曾經帶我進去過,隨即便推開了那道門,門剛一打開我就聽到了張國輝的咆哮聲。
別看他一把年紀了,卻仍然是聲若洪鐘,一聲咆哮震的人眼睛都花了,直覺告訴我,現在並不是見他的好時機,便悄悄退了出來在校長室等他。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的時間,門便被打開了,十幾個人排着整齊的隊伍從裡邊走了出來。
這些人有男有女,大概都是三四十歲的年紀,別看他們穿着常服,但是排的隊伍卻比當兵的還要整齊,顯然也都是從部隊裡走出來的。
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小人物,有不少人我都見過,有的是個體經營戶,也有俱樂部的老闆,當然這都是他們表面上的身份,其實他們每個人背後都有一些黑背景。
他們的勢力單個來說並不大,但是加在一起就不容小覷了,這種人就是我們下手的目標,甚至這些人中有不少都在我的黑名單放。
其中有一個人卻引住了我的目光,這人四十歲出頭,五短身材,脖子上戴着一大串金鍊子……
難不成李莎莎就是被他帶走的?他爲何出現在這裡?難不成張國輝也跟這件事有關係?
見到校長室中突然多了一個人,他們顯然也是一驚,但也沒有多說什麼,一聲不響的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張國輝也從裡邊走了出來,可以看的出來,他剛剛發過脾氣,臉上仍舊帶着怒容。
見到我突然出現在這裡,他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道:“怎麼?你還記得我嗎?”
我臉龐賠笑道:“我怎麼能忘記您的,只是你日理萬機的,我不敢來打擾你罷了。”
“行了,別跟我來這一套,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聽了這話,我也不禁暗暗咋舌,明明已經退伍了,但這火爆性格還是改不掉。
我說也沒什麼大事,只是順便來看看你而已,畢竟我日後還需要您罩着,太生疏了恐怕不太好。
張國輝顯然不相信我的話,但也並沒有說些什麼。
我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不知道你老人家爲什麼生這麼大的氣,剛剛出去的那些人又是誰啊?”
張國輝說還不是因爲你這小兔崽子!
我草,怎麼又跟我扯上關係了?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問,張國輝說道:“你知道剛剛那些人是來幹什麼的嗎?”
我說我怎麼知道,總不可能是來開會的吧?
張國輝說差不多,這些人都是我的老部下了,退伍以後就做起了小本生意,你也知道,沒點背景的人別說做生意了,就連生存下去都很困難,所以他們每個人背後都有點小勢力。
這我都能理解,但仍然想不通這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而張國輝又爲什麼生氣呢?
我越是着急知道答案,張國輝越不着急回答,而是饒有興致的說道:“我聽說你最近的活動很頻繁啊!”
聽了他的話,我心中不禁一驚,但還是裝作沒聽懂的樣子,說道:“現在學校的課餘活動這麼多,像我這種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好學生,當然會頻繁參與啦。”
張國輝說少給我扯淡,你以爲這兩個月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嗎?如今除了吳永軒、吳永昂、白家還有張雲瀟之外,恐怕b市最大的勢力就是你了吧。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儘管我已經如此低調了,但是還是逃不過他的眼睛。
如今否認也沒有什麼用了,我只好點了點頭。
張國輝說剛剛離開的那些人,知道我在幫你,這次來找我就是向我請命,要幹掉你的,我也是因此生氣的。
社團要發展,自然會損害很多人的利益,有些人巴不得將我處之而後快,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我萬萬想不到會有這麼多人,而且他們還都跟張國輝有關。
張國輝說在b市年輕的這一代人中,我最高中的就是你了,因此才把這件事壓了下去,你可千萬不能讓我失望啊!
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白吃的午餐,今天張國輝再我身手投入的越多,他日後想要得到的也就會越多,因此儘管他幫了我,我也沒有道謝。
話既然都說到這種地步了,有些話也就不用藏着掖着了,於是我開門見山的說道:“今天下午,s市科技大學的一個學生在北華這塊失蹤了,我懷疑跟您的那些老部下有關,不知道這件事情您知不知道。”
張國輝說這也是我頭疼的事情,說着,他將我帶到了迷失之中,只見一個女人正被反綁在角落之中,眼睛和嘴巴上全都貼着膠帶,不是李莎莎還能是誰。
看到她安然無恙,我也不禁鬆了口氣。
張國輝說剛纔那幫臭小子來的時候,就把這女娃娃帶來了,他們說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不能讓她再說話了,交給我來處置,我不能放掉她,又不任性殺掉她,正爲這事兒煩心呢!
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我找到了。
我說不如這燙手山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我保證不會讓她多話。
張國輝說如此甚好,不過千萬不要弄出人命。
我點了點頭,隨即一把將李莎莎扛了起來,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不停的掙扎了起來,嘴巴不能說話,但喉嚨中卻嗚嗚作響。
我在她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一巴掌,粗着嗓子說道:“給我老實點,否則把你衣服剝光。”
這話果然管用,她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乖乖的就如同一隻貓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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