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別再來了…秦老闆…”被某人翻來覆去啃了個乾淨的皇甫玥實在是有些吃不消,嗲聲嗲氣的祈求道。
秦老闆俯視着身下的女人,身下的動作一點兒都沒有停下的意思。“夜還很長,我保證你能今晚能睡個好覺…”
皇甫玥:……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嗚嗚嗚,她錯了,她早知道他體力非尋常人,耐力驚人,她就不該招惹他。
折騰到後半夜,皇甫玥的腰都快要斷掉的時候,秦老闆總算滿足得釋放了自己,然後摟着她躺好。
皇甫玥打了個呵欠,任由他摟着沉沉的睡去。
秦政勞累了大半夜,本來應該很累的。可是此刻的他卻睜着眼,了無睡意。他看着懷裡睡得香甜的女人,彷彿怎麼看都看不夠。
她的呼吸噴在他的脖子上,癢癢的麻麻的,卻不令人討厭。
她的睫毛纖細而綿長,將那雙時而清澈時而狡黠的眼覆蓋,煞是可愛。
秦政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寶貝兒,晚安。”
夢中的皇甫玥嘟囔了一聲,蹭了蹭他的肩膀,然後便不動了。
秦政勾起嘴角,閉上眼睛,一夜無夢。
*
“蘇小姐?”看着站在門口的熟悉身影,正焦頭爛額四處亂碰運氣的保鏢甲和保鏢乙感到頗爲驚訝。
蘇怡倩臉色蒼白,額頭上有好幾處淤青。她身材本就纖細,此刻一身的狼狽,越發顯得弱不禁風。“我被人襲擊了…好不容易醒過來,卻發現念念不見了…”
保鏢甲和保鏢乙對視一眼,顯然對此十分懷疑。
見他們不肯相信自己,蘇怡倩顯得有些着急。“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天,我只是想要送念念去機場…她說要去華夏國看她大哥,所以央求我送她…可是沒想到,半路上會遇到那幫騎摩托車的…他們逼得緊,我一不小心就撞到了路邊的欄杆上…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了…”
“後來,我找到醫生,詢問念念的下落。那些醫生支支吾吾的,說只看到我一個人在車子裡。沒辦法,我才找到你們這裡…”
蘇怡倩斷斷續續的敘述着,說到最後,還自責的落下淚來。“都是我不好…是我沒照顧好她…”
保鏢甲和保鏢乙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這種情況。
蘇怡倩哭着哭着,險些暈倒。
“蘇小姐…你是在哪裡出的事,可以告訴我們嗎?”兩人沉默許久,總算是開了口。
蘇怡倩扶着額頭,假裝回憶了一番,說道:“好像是在米高梅附近,具體哪個路口我不記得了…你們若是不信的話,可以去查附近的監控,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
她之所以敢誇下這個海口,是因爲她的確出了點兒小事故。不過,倒還不至於弄的渾身是傷。這些傷痕,都是她爲了取信於他們,故意弄出來的。而且,那附近的監控她早就派人查清楚了,從拍攝角度上,根本看不到她,秦念念被秦少恆的人帶走的畫面倒是拍了個清楚。所以,她纔會自導自演這麼一出,爲的就是洗脫自己的嫌疑。
兩人聽了她的話,果然變得猶豫起來。
“蘇小姐,我們會按你提供的線索去查的。有了念念小姐的消息,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蘇怡倩滿是憂慮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等她走了之後,兩人果然利用關係弄到了視頻錄像,畫面上的內容果然與她描述的差不多。
“怎麼辦,要不要跟秦先生彙報?”兩人琢磨了一陣,始終難以下這個決定。
最後,保鏢甲咬了咬牙,撥通了秦政的電話。
待他們將事情的始末彙報了一遍之後,秦政突然開口吩咐道:“去查查她去學校之前,都見了些什麼人。”
保鏢甲愣了愣,然後慌忙的應下。
這一查,果然就查出了些蛛絲馬跡。
“蘇小姐五天之前跟秦家二爺碰過面。”
看到保鏢發過來的最新消息,秦政的臉色漸漸的沉了下來。他們是衝着他來的,秦念念不過是替罪羔羊罷了。
秦家那些人心裡怎麼想的,他用腳趾頭都能知道。無非是看到他有出息了,想從他的身上得到些什麼。
哼,他們的算盤倒是打得響。
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你就什麼都不是,對你不管不顧。看到了你有出息了,就想着分一杯羹,想要不勞而獲,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他秦政早已不是那個被他們任意拿捏的孤兒,他們休想從他這裡得到一分一毫!
“琳達,幫我訂兩張後天去拉斯維加斯的機票。”
“是,BOSS。”琳達被他強大的氣場壓得透不過氣來,聽見他開口,大大的鬆了口氣。
*
拉斯維加斯,秦少恆的宅邸
秦念念悶悶不樂的蹲在二樓的陽臺上,心裡莫名的堵得慌。被軟禁在秦少恆家裡已經三天了,她的手機被沒收,也不許踏出家門一步,還整天被秦歡歡和秦肅時不時的刺激一下,精神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她很後悔,沒有聽大哥的話。
秦政說,蘇怡倩不是個好人,她不相信。可是這一次,在經歷了這些打擊之後,她忽然清醒了。
是她將她騙出學校,是她騙她喝下摻了安眠藥的水,是她將她送到了二伯的手裡。可惜,她竟然傻到沒有看出來,還乖乖的被她給帶走。
“我怎麼那麼笨,整天讓人擔心!”
大哥若是知道她被關了起來,肯定會很生氣的。秦念念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秦政。
“秦念念,你就是個大蠢蛋!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信自己的大哥,活該你有這樣的下場!”一個聲音在她腦海裡盤旋着,刺得她心更疼。
她偷聽到秦家人的對話,知道他們的目的是爲了利用她引大哥現身。藉由她的安危,脅迫大哥把手裡的產業交給秦家打理。帝皇集團是大哥辛辛苦苦創立的,怎麼可以讓他們這些貪得無厭的人拿走,怎麼可以!
是她,都是她。
要不是她的愚蠢,也不會給他們可乘之機。
頭一次,秦念念有種生不如死的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