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闞麗嬌的問話徐璇一時難以回答,他看着眼前曾經跟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美女,感到了一種壓迫感。而這種感覺在其他女人身上是從來沒有的。徐璇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在心理上對闞麗嬌沒有優勢,難道就是因爲她曾經用迷幻一號佔有了他的緣故?
下午已經近六點了,辦公室的人都*了,徐璇的辦公室裡就剩下了他們倆。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即便沒什麼事也會讓人抓住桃色緋聞的。徐璇想了想,還是回答了闞麗嬌的問話。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是彭書記把他女兒介紹給我的,因爲難以推脫,才和彭芮晗處朋友的嗎。現在,就準備登記了。”
聽了徐璇的話,闞麗嬌半晌沒有言語,長長的睫毛在那靜止不動了。
看到闞麗嬌有些失望的眼神,徐璇想安慰她幾句,他不想看到她那有些委屈和難過的樣子。
“麗嬌,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只可惜我們命中沒有姻緣啊,我真的不想傷害你,可現實就是這樣,特別對於我這樣的一個人,愛情總是和政治聯繫在一起的,你說我要拒絕彭書記的美意,我在市委還能立足嗎?你要理解我才行,抽空我一定去看孩子,到時我們不是一樣可以單獨相見嗎。”
聽徐璇這樣說,闞麗嬌的心裡平衡了一些。於是,她對徐璇說:“你今晚沒有什麼事吧,我請你到我家去行嗎?”
徐璇聽了闞麗嬌的話,就笑着說:“那我就去參觀一下你的家,也順便看看孩子。”
說完了話,徐璇對闞麗嬌說:“你先出去,我隨後就來,你在市委樓前的路上等我。”
不多時,徐璇也下樓了,他左右環視了一下,出了市委大院,就在路邊攔住了一輛捷達的士,拉着闞麗嬌向她的家駛去。
闞麗嬌的家就住在靠江邊的一座花園小區內,小區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錦江秀園。
到了小區門前,倆人下了車,就朝裡面走去。
小區的環境很幽雅。鵝卵石鋪就的小路色彩有些斑斕,路旁的假山怪石和花草樹木不時入眼。倆人離的很近,闞麗嬌身上的香味兒讓徐璇有些心醉。
闞麗嬌的家就坐落在小區的十號樓。到了家門口,闞麗嬌開了外面的大門,二人就乘電梯上了九樓。在電梯裡的時候,闞麗嬌深情地看着徐璇:“璇,這也不是在單位,你離我那麼遠幹啥,還怕我吃了你不成?”說着,她已經靠近了徐璇。
徐璇的心頓時忐忑了起來。他最怕女人對自己矯情了,他的定力畢竟有限,一旦守不住底線,他真的又要出軌了。
看着闞麗嬌豐滿的身子,徐璇下意識地往後挪了一下,但身後已經是電梯了,泛着青光的金屬讓他無路可退了。
就在這時,闞麗嬌大膽地抱住了他,緊接着遞上去了自己的熱脣。
惶惑、驚訝,刺激。一時間徐璇的大腦便成了空白。
但他卻沒有拒絕闞麗嬌的熱情。他的手一開始下垂着。但不一會,就自然地摟住了闞麗嬌的細腰。
她的腰很軟,他的手有了一種觸電感。
也許是太需要異性的愛撫了。闞麗嬌的嘴脣一開始還是溫柔地吮吸着徐璇的舌尖。但僅僅是片刻,她的嘴脣就和徐璇的嘴脣互相激烈地對弈起來。
但這時,電梯已經到了九樓。電梯門自動打開了,倆人只好終止了曖昧的行動。
到了九樓,他們就去了闞麗嬌的家,909居室。
敲門。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露出頭來。
“這是我的朋友,路過家裡,到這來看一看。”闞麗嬌對裡面的中年婦女說着。
進了屋,徐璇很隨意地看了屋裡的擺設。
總的感覺給人就是淡雅不俗。
客廳裡鋪着灰白色的大理石,淡紫色的窗簾,幾幅精緻的油畫錯落有致地掛在牆上。棚頂上懸掛着玉蘭燈,靠東面的牆壁上,立着一個紫檀木的裝飾櫃,櫃裡擺放着許多不同顏色的玻璃器皿,顯得晶瑩剔透的,很藝術。
徐璇坐在了沙發上,看着往廚房去的那個中年婦女,徐璇問闞麗嬌:“她是誰呢?”
“她是我最近僱的保姆,你就叫她曲姐就行。”
“我們的孩子在家嗎?”
闞麗嬌聽到徐璇的這句話,心裡感到很安慰,他終於這樣溫柔的待她了。
闞麗嬌用纖手拉着徐璇進了裡面的臥室。
徐璇看到了一個小牀裡露出了黑黑的頭髮。他們走過去,站在牀邊,一個小男孩躺在那甜美地睡着。
闞麗嬌俯下身輕聲說:“思徐,你還在睡嗎,你爸爸來看你了。”
聽闞麗嬌叫孩子,徐璇詫異地問:“咱們得兒子你給起了一個什麼名啊?”
“在戶口上就只有一個名字:闞思徐。”
徐璇聽後有些感動了。他想,闞麗嬌真的是用心良苦啊,連兒子的名字都這樣富有感*彩。
不一會,曲姐端着茶壺走來了。
闞麗嬌就對她說:“一會你給我弄幾個菜吧,客人要留在這吃飯。”
曲姐彎腰倒了兩杯茶以後,就去廚房做飯去了。
見曲姐走了,闞麗嬌轉過身對徐璇說:“看到了兒子有何感想?”
“思徐長的有點像我,特別是眼睛和鼻樑,其他的都很像你。”徐璇答道。
倆人說着話兒,說話時,彼此的眼睛也始終在交流。
闞麗嬌此時已經有些難以控制自己的情感了,她還想讓徐璇抱住自己,安慰一下她孤寂已久的心靈。
有了這樣的想法,闞麗嬌的身體不由地又靠近了徐璇,一隻手已經放在了他的手被上。
隨即,她的身子一斜,就偎在了徐璇的身上。
“麗嬌,別這樣,你不怕曲姐看到嗎?”
她搖搖頭,對那些避諱她已經不予理睬了,人是爲自己活着的,爲何要那樣累呢?
徐璇有些羨慕闞麗嬌了,對於愛她總是敢大膽追求,甚至是不惜去冒險。
就在倆人剛想進入卿卿我我的境界時,曲姐在餐廳裡喊他們了:“出來吃飯吧,飯菜都好了。”
此時,臥室裡的闞思徐還在睡着,闞麗嬌就對曲姐說:“你也跟我們一塊吃吧,我這位朋友也不是外人。”
但曲姐卻是一個很知趣的人,她很客氣的婉謝了:“麗嬌,你和客人吃吧,我現在也不餓,我去看思徐醒沒醒?”曲姐找了一個藉口去臥室看孩子去了。
餐廳裡,闞麗嬌去酒櫃裡拿出了一瓶法國路易十三。“璇,我今天要敬你酒的,我們一定要在這暢飲啊!”說着,她已經把徐璇的酒杯滿上了。接着,給自己也倒滿了杯。
倒完了酒,闞麗嬌就站在那,她深情地對徐璇說:“爲了我們的重逢乾一杯吧!”
說話的時候,闞麗嬌的聲音有些異樣,好像有點要哭的的樣子。
徐璇也被闞麗嬌的情緒感染了,他站起身來,對闞麗嬌說:“來,我們一起喝一口酒,願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
隨着徐璇的話音,闞麗嬌與他碰杯了。他們一齊仰頭喝了一大口酒。
一口酒落肚,倆人都坐了下來。“這酒還好吧,與我們國家出的酒有些不一樣吧?”
“口感還好,不過沒有五糧液醇厚。”
徐璇和闞麗嬌在談論着酒的品質。
今天曲姐做的都是可口的家常菜,常年在外吃飯的徐璇感到了家的溫馨,“這菜做的蠻好吃,曲姐是廚師出身嗎?”
“她不是廚師,只是一個企業的下崗職工,她做的飯菜的確很好吃,要不我也不會找她來做保姆。”
看到徐璇吃了一會菜,闞麗嬌又站了起來,拿起酒瓶子給徐璇倒酒。
倒完了第二杯酒,闞麗嬌深情地看了一眼:“璇,我今天要特別謝謝你,你知道我要謝你什麼嗎?”
徐璇也朝闞麗嬌笑了笑:“我只做傷害你的事了,有什麼可謝的?”
就在徐璇說話的時候,闞麗嬌已經走近了他。
徐璇頓時感到有一股熱氣臨近了他,他看到闞麗嬌豐滿的身體已經站在了他的旁邊。
看到徐璇有些不解的樣子,闞麗嬌柔聲細語地告訴他:“璇,是你把我變成了女人,你說我不該謝你嗎?”
說着,闞麗嬌的杯主動地跟徐璇的杯子碰了一下,“那我們今天就補一杯交杯酒吧,我畢竟做過你的女人。”闞麗嬌的話裡似乎帶着一些感傷,握杯的手也有些顫抖。
見狀,徐璇連忙站起身扶住了闞麗嬌:“麗嬌,你別喝酒了,你的心意我知道,要說謝,是我應該謝謝你,爲我們徐家生了兒子。”
但此時,闞麗嬌已經不會聽徐璇的了。
“璇,我們就喝一杯交杯酒吧,我等這一天都多久了呢?”情到此時也是真,只見闞麗嬌的淚水簌簌地流了下來。
徐璇一看闞麗嬌癡心的樣子,也不好再勸阻了,就只好把兩個人的胳膊交纏起來,對着臉喝了一杯交杯酒。
徐璇和闞麗嬌在餐廳裡喝着交杯酒,這樣的場面是闞麗嬌期待許久的了。當他們的胳膊互相挽起的時候,闞麗嬌深情地看着徐璇:“爲我們的真情乾杯!”在闞麗嬌面前,徐璇總是顯得十分被動,但此時,他的體內也有些燥熱了,眼前杏眼流蘇的闞麗嬌還是令他有些心動了,原始的本能又開始在徐璇的心裡積聚。
與徐璇一樣,闞麗嬌也在在此時春情迸發,她喝完了酒,立刻扔了杯子,緊緊地抱住了徐璇。兩個有些灼熱的身體一接觸,愛的陰陽極就碰撞出了火花,頃刻餐廳裡就瀰漫了一種曖昧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