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瑞雪聽着程亦言的話，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想從牀上坐起來。
臉色有些發白，“你這話什麼意思？”不了還沒坐起來，程亦言一隻手撐住她的肩膀，不讓她坐起來。
“當年是你自己要離開我，還不惜以死相逼，怎麼，都忘了？”
喬瑞雪沒想到程亦言會在這個時候說出煞風景的話來。
“我，當初……”並沒有打算以死相逼啊！
只是覺得，只有那樣，程亦言纔會同意離婚而已。
事實也卻是如此啊！
那天晚上，喬瑞雪在短短的三哥小時，便拿到了離婚協議不是嗎？
“既然你當初那樣狠心，爲何又輕易回頭？”程亦言的笑裡，帶着一分譏諷，但是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連程亦言都分不清了。
心裡記掛着這個女人，但是迫於各種無奈的理由，只能假裝跟她離婚了。
但是！
他知道，那一切都是假的。
但是這個女人呢？
一而再再而三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到了最後，就連兩人的婚戒都狠心丟棄了。
喬瑞雪有些無言以對，但是心已經涼了半截。
八點檔她沒有少看。
男人，一慣的報復手段，便是得到你的心以後，然後狠狠拋棄。
看着女人痛苦地死去活來，方纔有報復的快感。
難道，程亦言，亦是如此？
“你說這話到底什麼意思？”喬瑞雪心裡是委屈的。
王八蛋，是你一而再招惹我，現在又說出這樣的話來，到底是想着怎樣？
程亦言看着她慘白的臉，有一瞬間的不忍心。
但是若是兩人想重歸於好，那邊要跟過去的事情做個了斷，否則，便永遠都會有一道隔閡在那裡。
“你難道聽不懂我的意思嗎？求婚？沒有，這輩子，我只會跟一個女人，求一次婚。”
喬瑞雪忍不住勾起一抹慘笑。
“所以你是在耍我是嗎？”
“心痛嗎？”
“心痛？”喬瑞雪發紅的眼眶怒視着這個可惡的男人，“你問我心痛嗎？程亦言，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當初我愛你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你卻別別的女人滾牀單，我之所以提出離婚，是什麼原因你自己不知道嗎？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你又三天兩頭出現在我的面前，說着莫名其妙的話，現在我好不容易放下心結，想跟你重新開始，你卻是給我這幅嘴臉？”
喬瑞雪掙不脫程亦言的手，只能擡起頭來，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腕。
狼心狗肺的王八蛋，咬死你。
喬瑞雪發誓，這一次，永遠都不會再看程亦言一眼。
她的力道很重，程亦言卻沒有閃躲，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眼底盡是縱容。
等她發泄夠了，手腕上已經有了一圈明顯的咬痕。
青紅交錯，觸目驚心。
“發泄完了？”程亦言淡淡道。
喬瑞雪並未說話。
乾脆不去看這個男人。
呵！
男人！都他麼的是混蛋。
喬瑞雪又一瞬間，心裡想狂笑。
“既然你發泄完了，那麼，現在輪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