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氣氛頓時變得非常的緊張,空氣中似乎瀰漫着很濃的硝煙的氣息。
已經爐火中燒的冷碸也揚起了他的手,重重的抵在了安木的胸口上。
“你最好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誰,你再開口講話!否則,你怎麼從這裡消失的你自己都不會知道!”冷碸那邪魅的瞳眸掠過一抹狠辣,他邊說着,邊冷冷的笑道。
兩道強大的視線頓時間在包間內碰撞了,頓時竄出一陣激烈的火花,空氣中沸騰着讓人難以抗拒的硝煙。
眼看着兩個人就要打起來了,季錦年不想再一次看到安木和冷碸兩個人爲了自己而在自己的面前再打起來。
季錦年連忙從牀鋪上站了起來,兩隻手重重的一推,將爭鋒相對的兩個人用力的推開了,自己站在了他們的中間。
淚眼模糊的季錦年,知道自己再解釋些什麼,冷碸也不會相信的,她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冷碸,然後小聲的說道,“冷碸,有什麼話我們能不能回去再說?”
冷碸像是沒有聽到季錦年跟他說的話一樣,繼續用那雙嗜血的眼睛盯着安木看着,恨不得讓安木整個人都吞噬在自己的目光中。
“冷碸,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聽的,你能不能先帶我回去,等回去了,我自然給你一個你滿意的解釋!”季錦年已經完全的低聲下氣了,她眼角的淚水還在不住的順着臉頰滑落着。
冷碸這個時候才勉強地低頭看了一眼嬌滴滴的季錦年,雖然看着季錦年哭成了那個樣子,冷碸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心疼的,但是,只要他一想到季錦年竟然揹着自己和安木私會,他的心裡真的比針刺痛還要來的疼。
一直以來,只有冷碸背叛無數個少女的權利,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竟然敢讓冷碸戴綠帽子,季錦年可以算是第一人。
只是冷碸此時的理智已經完全瓦解了,他壓根就不會想到季錦年其實是冤枉的,她其實是被陷害的。
冷碸依舊是一句話也沒有說的,只是拽着季錦年的手,推開了身前的安木,向門外走去。
那個溫柔的冷碸已經完全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有冷漠。
將季錦年毫不溫柔的塞進車裡之後,冷碸狂踩油門。
季錦年一句話也不敢說的,也不敢扭頭看向身邊的這個讓自己畏懼的男人,只是委屈的看着前方,右手緊緊地握着把手。由於冷碸車開的真的是太快了,讓季錦年的心裡非常的害怕。
很快的,車子就在冷宅的門口停下了。
冷碸將車停穩後,依舊是一點都不溫柔的將季錦年從副駕駛座位上拽了下來,像拽什麼東西一樣,愣是將季錦年拽進了房間裡。
沈嫂看到冷少爺的車回來了,還想出門迎接的,一看,冷少爺臉上那恐怖的神情,再看看冷少爺對季小姐那殘忍的樣子,她只好一言不發的站在一旁,看着冷少爺將季小姐拽上了樓。
將季錦年拽進房間之後,冷碸一把將季錦年整個人甩在了牀上。
這麼大力氣的一甩,加上衝擊力,不由地讓季錦年深深的感覺到來自後背的那種疼痛感。
季錦年倒在了牀上,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雙脣,一臉很畏懼的表情,她不敢說些什麼,只是很委屈的看着冷碸。
此時面前的這個冷碸,在季錦年的眼裡看來是那樣的陌生。
雖然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就在咫尺,可是,總覺得兩個人之間好像有什麼東西擋住了他們,讓他們無法靠近。
突然,冷碸背過了身子,徑直走到了落地窗前,雙手環胸,冷冷地看着窗外的一切。
房間的燈沒有打開,淡淡的月光灑在了冷碸的身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冰冷了。
看着冷碸的背影,季錦年的胸口抹上了一層淡淡的疼痛,她不想看到冷碸這樣,不想他不理自己。
“冷碸,事情真的不像你所看到的那樣的,你能不能聽我解釋呀?”已經很疲倦的季錦年,痛苦地從牀鋪上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冷碸的身後,伸手從冷碸的後面抱住了他。
原先時候,要是季錦年這樣抱住冷碸,冷碸一定會很高興的做出迴應,肯定會緊緊地抓着季錦年的手,感受着來自季錦年身上的溫純的。可是,這個時候的冷碸,心裡已經被怨恨所佔據了,他對季錦年的憐愛暫時被他藏起來了。
“我不會再相信你了,你,季錦年,不再是我那個深愛的年兒了,從今以後,我不會讓你過一天的好日子!”冷碸撇開了季錦年的手,悠揚的轉身,冷冽的看着身後無助的季錦年,雙眸微微的眯起,閃過一絲邪惡的光芒。
這樣的冷碸,讓季錦年感到害怕,讓她不敢直視冷碸的眼睛,不自覺的向後倒退了幾步。
季錦年越是害怕,冷碸心裡就越是開心。
看着季錦年一步一步往後倒退着,冷碸卻一步一步向前走着。一步一步地逼近季錦年,讓她更加的害怕。
一個踉蹌,季錦年跌倒在了牀上,冷碸的眼中絲毫沒有閃過一絲的憐惜,而是整個人撲倒在了季錦年的身上。
冷碸那重重的身體就這樣壓在了季錦年的身上。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恐懼的氣息。
季錦年不知道冷碸要對自己做些什麼,只是,她真的很害怕身前的這個男人,這個原本和自己是那樣親近的男人,此時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渾身上下都在向外散發着一種讓人心生畏懼的氣息。
季錦年很想動彈,可是,整個人卻被冷碸死死的壓在了身下,她想動都動不了了。
隨即,冷碸不顧季錦年臉上害怕的眼神,而是狠狠地霸道地吻着季錦年,他一邊吻着,而手卻不自覺的在季錦年的身上游走着。
季錦年能夠明顯地感覺到從冷碸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怖的氣息,季錦年知道冷碸這是想要幹嘛,儘管心裡很害怕,儘管心裡千百個不願意,但是,季錦年卻隱忍着心裡的痛,任由冷碸霸道地吻着自己。
冷碸霸道的撬開了季錦年的牙關,攻城略地,勾着季錦年的丁香小舍,探尋着她嘴巴內的那一絲溫純。
漸漸地,冷碸的動作加快了,冷碸從未有過的粗暴,在季錦年的身上掐出了一道道的痕跡,捏疼了季錦年那嬌嫩的肌膚,到處都可見一道道掐痕。
季錦年滿臉都是痛苦的表情,她緊緊地閉着自己的雙眼,不願看身上的冷碸,那樣的話,只會讓她忍不住流下眼淚,她不想也不願再在冷碸的面前流淚。
儘管從身下傳來的那種難以忍受的疼痛讓季錦年受不了,但是,她不會掙扎,就算身上的冷碸再霸道,再殘忍的對待自己,她也不會掙扎,只是靜靜地忍受着着殘酷的磨難。
季錦年身上的那一道道吻痕,掐痕,簡直是觸目驚心。可想而知,此時的季錦年是多麼的疼痛呀!
就這樣,在這種不和諧的情況下,冷碸愣是要了季錦年,完全不顧身下女子的感受,只爲了宣泄心中的那股憤怒以及自己掩藏已久的那股欲,望。
這是冷碸第二次要了季錦年,事隔第一次要季錦年,已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了。
這樣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季錦年感覺好像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了。
季錦年整個人都無力了,她趴在牀上一動不動的,眼睛只是微微地閉着,眼中隱忍着的淚水一直不敢流下來。
冷碸看着季錦年被自己蹂躪後的憔悴的樣子,他的眼中非但沒有憐惜,心疼的眼神,反而流露出更加殘酷的眼神,他的眼睛微微地眯起,從季錦年的身上下來,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後用異常冷漠的聲音說道,“這就是你要爲你背叛我所付出的代價!”
冷碸說的話,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尖刀一樣殘忍的刺痛着季錦年的心,這種痛永遠比來自於身上的痛還要讓她難耐。
季錦年能做的只能是用力地咬着自己的雙脣,用力地咬着,她似乎都能感受到從脣角流露出來的血腥的味道。
季錦年那性感的脣瓣正在流着血,可是,季錦年覺得這樣,也就可以不那麼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心痛的聲音了。
冷碸全然不知道季錦年此時的心裡在想着些什麼,他的理智早就在酒店包間看到安木壓在季錦年身上的那一個瞬間全部消失不見了,他此時的心裡對季錦年充滿了無限的怨恨。
正所謂,愛的越深,恨的也就越深。
冷碸穿好自己的衣服,就對季錦年再一次冷冷的說道,“快把衣服給我穿好!”
冷碸那不容置疑的口吻中,帶着那種別人聽了都不敢抗拒的命令的口吻!
此時冷碸說的話,讓季錦年聽起來是那樣的心寒,這種心寒的感覺永遠比這冬天迎面吹來的冷風還要讓人感覺到透骨碸涼意。
季錦年忍着身上的疼痛,艱難地從牀上爬了起來,她的衣服已經破損不堪了,被冷碸仍在了地上。季錦年從地上撿起了衣服,把那些衣服放在了一旁,然後打開衣櫃,從衣櫃裡拿出來了新的衣服換上。
這一夜,對於季錦年來說,是最爲難過,最爲悲哀的一個夜晚。這一夜,估計,季錦年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