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灑在擁擠的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羣中,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少女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無助,季錦年漫無目的的一個人走在街上,一擡頭看到影市最豪華最大的酒吧【魅色】,季錦年苦笑一下,今天之前她會乖乖的聽安木的話,絕對不來這種地方。可現在安木都不要她了,她還有什麼可在意的。季錦年腳步堅定的走了進去。
【魅色】的王經理一聽大老闆冷碸今晚要來視察,急忙着手準備迎接冷碸。冷碸在豪華的包廂裡隨意問了王經理幾個問題後,提議出去看看營業情況。王經理連連點頭,更是一步不離的跟在冷碸身後。
冷碸剛從樓上走下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就撲了過來,抱着冷碸不肯撒手。冷碸冷冷的看着宛如八爪魚一般抱着自己的女人,冷冷的說着,“放開。”
女人沒有被冷碸冷厲的聲音所嚇到,反而是更加緊緊的抱住了冷碸,更是啜泣道,“碸,你不能不管我,我,我,我有你的孩子了。”王經理一干人等聽到女人如此說,各個都低着個頭,爲眼前的女子哀嘆,誰不知道他們的這個總裁,女人對於他而已不過是個泄慾的工具而已,想拿孩子拴住冷碸人大有人在,不過沒有一個能成功罷了。
冷碸將女子一把從自己身上拉下來,甩在地上,女子放聲痛苦,控訴着冷碸,“冷碸,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冷碸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着女人,嘲諷般的一笑,“跟我冷碸上牀的女人多了,不止你一個,這種事情你情我願,我爲什麼要對你肚子裡的種負責?”女人似是不相信這些話,會從冷碸口中說出來一般,張大了嘴巴愣愣的看着冷碸。
突如其來的“啪”的一聲震驚了全場,王經理更是瞪大了雙眼看着眼前的個頭嬌小的女孩子。
冷碸長這麼大以來,還沒有人敢打他,他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打他。冷碸眼神中此刻彷彿都能噴出火一般,盯着一臉倔強的季錦年。季錦年看到冷碸的眼神沒有退縮,反倒開口說着,“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她都有了你的孩子,你怎麼能輕易拋棄她呢?你們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冷碸聽完季錦年的話不怒反笑道,“呵呵,我不是男人,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冷碸看了一眼王經理,王經理便領悟般的讓人將【魅色】專屬於冷碸的那套套房打開了,冷碸一把拉住季錦年就坐進了電梯裡。季錦年看着一層層上升的數字,氣勢一點都沒有減弱,衝着冷碸喊道,“你想幹什麼?”也許是今天被安木甩了,又看到冷碸這樣的男人,讓季錦年的火不打一出來。
冷碸邪魅的一笑,“我想幹什麼,你馬上就知道了。”說話間,電梯停在頂樓,冷碸拉着季錦年就進了套房,一把將季錦年甩在那柔軟的大牀上。
此時的季錦年有些害怕了,掙扎着從牀上爬起來,卻被冷碸狠狠的壓在身下。冷碸看着季錦年緊張的表情,笑道,“怎麼?害怕了?剛纔不是還在說我是不是男人嗎?我現在證明給你看。”
季錦年聽到冷碸如此說,才知道自己招惹上了一個本就不該招惹的男人,季錦年捶打着冷碸,“你走開,走開啊。混蛋。”
回答她的是,衣服被撕裂的聲音,瘦小的季錦年被冷碸壓得死死的。冷碸一個挺身,季錦年發出撕心裂肺般的聲音,身下撕裂般的疼痛,季錦年緊緊咬住嘴脣。
冷碸似乎也沒有想到身下的季錦年會是處子之身,這一點大大的滿足了他男人的佔有慾,冷碸的手遊走在季錦年身上,季錦年忍不住發出###,初嘗情愛的季錦年的反應大大滿足了冷碸,冷碸看着季錦年漸漸充滿紅潤的小臉,不由得加快了律動。
清晨,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紗照到牀上,冷碸揉了揉額角,翻身胳膊一搭,卻是空的?冷碸迅速睜開眼睛,看着身邊空空的位置,既而望向屋頂,邪惡的一笑,想要逃出他的手心,恐怕沒那麼簡單。
冷碸不得不承認,昨晚的那個女生,讓他有不一樣的感覺。或許正是她眼中的那份不服輸,那份倔強,讓冷碸深深的記在心底。他冷碸看上的女人,別想逃離他的身邊。冷碸拿過牀頭的手機,按了個號碼便撥了出去。
季錦年從【魅色】出來後,便把自己鎖在房間裡,任憑木落落怎麼敲門都不開。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季錦年愣了好久後,才反應過來那是安木的專有鈴聲,季錦年立馬接通,那頭確實安木冷淡的聲音,“年兒,昨晚我在魅色,我都看到了。”
季錦年愣了一下,手機順着手掌滑出來摔在地上,摔成兩半。安木在魅色,安木竟然在魅色,那他肯定看到自己被那個男人拉走了,他居然都沒有管自己,有什麼狠狠的戳着季錦年的心臟。
被甩以及貞潔事件,已經給了季錦年沉重的打擊,現在的她只想找個地方狠狠的哭一場,可是她似乎連哭的勇氣都已經沒有了。季錦年看着眼前的【異度】,既然無法忘記,那就只有買醉解憂了,季錦年毅然決然的走了進去。
尋找了幾天季錦年無果的冷碸,在【異度】的包廂裡買醉,好不容易有個女人可以讓自己有一絲的心動,冷碸不懂爲什麼那晚後,對季錦年念念不忘,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冷碸苦笑一下,仰頭喝下一杯酒。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冷碸起身準備離開。
剛從包間裡出來,吧檯處傳出爭吵聲,就聽一男子惡狠狠的罵着,“怎麼了?老子是看的起你,才讓你陪老子的,你別給臉不要臉啊。”
一女聲也喊道,“你滾,別碰我。”
冷碸看了看跟在身後的經理,經理嚇得額頭上豆大的汗水,心底罵着,“誰這麼不長眼啊,偏挑大老闆來的時候鬧事。”一面罵着鬧事的人一面還要向冷碸解釋,“冷總,這也不知道今天怎麼就有鬧場子的了,以前沒發生過的。”
經理趕緊帶人過去,衝着那鬧事的人就喊道,“不知道這是誰的地嗎?敢在這撒野,你是不想活了吧?”
鬧事的那人也頓時反應過來,連連賠禮。冷碸看着處理事情的經理,準備離開的時候,眼角撇到一人,冷碸看着已經喝醉而且顯然是剛纔那場鬧劇中的女主角的季錦年,幾步便走了過去,苦苦尋找了多日的人,竟然在這裡遇到了。
經理看到冷碸走過來,立馬狗腿道,“冷總,這種事我處理就行了?”
冷碸並未理會王經理,反而盯着季錦年,看到她手腕處的紅印,一陣無名的怒火,頭也沒回的吩咐道,“把那男的給我扔出去,廢了他一隻手,不許他再進【異度】。”
手下立馬動手將那鬧事的男人揪了出去,無視男人喊聲,“冷碸,你給我等着,你廢了老子的手,老子廢了你整個人。”
冷碸把季錦年扯到自己身邊,季錦年擡頭用迷離的眼神看了冷碸一眼說了句,“混蛋,原來是你。”就醉倒在冷碸懷裡了。
冷碸打橫抱起季錦年走出【異度】,把季錦年抱進車裡,讓季錦年頭枕着自己的腿,吩咐司機開車回家。
車上,冷碸手指滑過季錦年的臉頰,心中一股怪異的感覺,眼前的女人只想讓他抱進懷中狠狠的疼愛。
回到冷宅,冷碸徑直將季錦年抱進客房的大牀上。當他想喚女僕給季錦年換衣服的時候,季錦年卻雙臂緊緊摟住冷碸的脖子,口中還喃喃道,“不要走,不要離開我。”說完,脣湊到冷碸嘴脣邊吻着他。季錦年的小手也已經滑到冷碸襯衣釦子處,“你不是想要我嗎?我給你,只要你不走,我什麼都可以給你。”說着,解開了冷碸的衣釦。
冷碸猛然回神,按住季錦年那雙不安分的小手,強制性給季錦年蓋好被子。轉身走到門口,打開房門喊道“沈嫂。”喊了幾聲後,冷碸纔想起今天他給家裡所有的僕人放假一天。
冷碸懊惱的轉過身,被眼前的場景嚇到了。季錦年已經從牀上起來,脫掉了所有的衣服,把自己完完整整的展現在冷碸眼前。冷碸幾步並作一步快步走到季錦年身邊,把季錦年塞進被子裡,雖然說他對季錦年沒什麼想法,可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季錦年再這樣保不準他還能忍得住,更何況季錦年的味道他可是久久不能忘懷。冷碸也更不想乘人之危。
冷碸翻身上牀,隔着被子抱住季錦年,以防季錦年亂動。終於季錦年沉沉的睡了過去,而已經有點筋疲力盡的冷碸也就這樣抱着季錦年睡着了。
陽光懶懶的照進房間,季錦年也緩緩睜開眼睛,宿醉後的頭也有些疼。季錦年感覺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己的胸口,而耳邊也有微弱的呼吸聲。季錦年轉頭就看到熟睡的冷碸,季錦年閉上眼睛,深呼吸一下,口中念着,“是夢,一定是夢。”季錦年再次睜開眼,轉過頭又看到同先前一樣的情景,這次季錦年再也淡定不了了,大喊道,“啊……混蛋。”
睡夢中的冷碸被季錦年高亢的女聲吵醒,看着季錦年冷碸說道,“你小點聲,我在睡覺。”
季錦年看着冷碸又閉上眼,伸出腳一腳把冷碸提到牀下,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被踹下牀的冷碸,這下徹底清醒了,站起來看着牀上的季錦年。季錦年看着冷碸喊道,“你個混蛋你把我怎麼了?”
冷碸邪惡的一笑,“你都叫我混蛋了,你說我能把你怎麼樣啊?”
季錦年看着冷碸,突然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爲什麼,老天要這樣對我?爲什麼不止讓安木甩了我,你還要一次次的欺負我?”
一聽到這,冷碸就明白了,爲什麼那天這個女人會出手打了自己一耳光,鬧了半天是被男朋友甩了,把氣出到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