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彌那張略帶玩味的臉,我就總感覺自己好像落入了唐彌的算計當中,但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唐彌怎麼算計的我。
畢竟我沒什麼東西好讓她算計的啊,而且她還親了我,雖然我是感覺太尷尬,但這事情算起來,其實還是唐彌吃虧了。
想了老半天,我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把唐彌送回家後,我讓出租車司機到我自己家,回到家後,我洗了個澡,繼續想着唐彌那事情,但還是毫無頭緒。
第二天早上到班裡的時候,謝雨桐看了我一眼,但沒有說什麼。
說實話,不知道爲啥,這時候看到謝雨桐,總讓我感覺自己的心裡好慌,又說不出來哪裡慌。
總而言之,就好像是偷情被抓姦在牀了的感覺。
但又有些不對勁,且不說我和唐彌根本就沒啥,就算我兩有啥,我幹嘛要在意謝雨桐什麼看法啊。
想明白過來後,我也鬆了一口氣,快上課的時候,狗子跑進我們班裡來,剛進來,臉色就無比的激動,他激動的看着我,開口說道,“聽說你昨天晚上一個人在路上堵了林洋,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還把他送警察局裡面了?”
狗子的聲音很大,班裡的同學都聽到了,狗子話音剛落,所有的同學眼神都往我們這邊瞅了果然,顯然無比的震驚。
方天當然也聽到了,直接跑到我身邊,一把搭住我的肩膀,開口說道,“行啊你小子,不聲不響的就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以前還真是小瞧你了。”
我苦澀地笑了笑,開口說道,“他自己不長眼,我正好碰到了,就給了他一個教訓。”
“不對啊!”狗子愣了一下,開口說道,“就算你堵了他,那怎麼被警察發現的時候,他被帶走了,你卻毫髮無傷?”
我不知道怎麼去解釋,總不可能說是唐彌誣陷了林洋,然後還動用了家裡的關係,所以才能搞定的吧。
狗子又在我們班裡扯了一會兒蛋,上課鈴聲響了,纔回到自己班裡去。
狗子走了後,班裡卻依舊不能平靜下來,幾乎每個人都用錯愕地目光朝着我們這邊瞅,似乎能從我眼睛裡面看出什麼花來似的。
第一節下課後,其他班的人,也不停地走到我們班門口來,眼光各種打量,我們班裡的人也都出去了,都對着我指指點點的,顯然都在討論我。
好傢伙,這陣勢整的比那天我們三在操場上擊敗了忠義盟還要來的猛烈。
一直到第三節課下課,來我們班的人才慢慢的變少了起來。
這是一個好兆頭,之前一個月,我和方天爲了躲避忠義盟的報復和討論着給狗子報仇,根本沒有把我們那天好不容易打出來的名氣給利用起來,整天都躲在我家的別墅裡面,偶爾纔來學校冒個泡。
所以那些資源都沒能夠用的起來,忠義盟解散後,高一段也羣龍無首。
現在因爲昨天晚上我陰差陽錯地弄了林洋一把,這名氣又上來了,我知道,現在這個機會如果我再不把握起來的話,以後就很少有這個機會了。
既然我決定在一中立棍,好好的和十三少他們鬥一鬥,那麼在這一點上就絕對不能鬆懈。
之前已經浪費了一次機會了,這一次絕對不能再錯過!
這一次,我完全可以立棍了!
顯然,狗子和方天也有這個想法,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們在食堂裡面碰面,狗子提出了這個概念,開口說道,“現在的機會很不錯,今天一整個早上,我們班的同學都在討論歡喜你,這說明現在的你就算不承認,也是高一段最有名氣的人,如果你立棍的話,那絕對是衆望所歸,甚至不會有人敢來質疑你。”
“可是這些混子之前都是忠義盟的人,會不會出什麼差池?”方天開口疑惑道。
狗子笑了起來,“你之前沒來,應該不知道,之前林承浩靠着林洋在忠義盟的地位,才把整個高一給收進忠義盟的,可以說,沒有一個人是自願的,而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就只有兩個人沒有答應的人,就是陳歡喜和我,也就是說,無論是名氣,還是什麼,在高一,沒人比歡喜更適合來立棍。”
狗子把事情從頭到尾都解剖了出來,我清楚,事情確實也如同狗子說的那樣。
整個高一段,沒有人比我更適合立棍了。
當然,這只是短期內的,事實上,現在十三少已經開始着手整理忠義盟殘餘勢力的事情了,畢竟鬥氣也是有個時間限制的,如果十三少再不去處理,那忠義盟隨時可能會死灰復燃。
而要是等十三少處理完忠義盟的事情,接下來估計就會控制高一的人來立棍了,到時候想要立棍就難了。
無論處於什麼樣的原因,這一次我肯定是要立下這個棍了!
機會難得。
我很贊同狗子的論點,所以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事情確實也如同你所說的那樣,事實上,我們根本不需要害怕高一這邊的人會報復什麼的,事實上,我們幫他們把忠義盟給瓦解了,他們開心還來不及,怎麼會來報復我?”
狗子點了點頭,“的確是如此,要知道,高一段被一個高一的人統治了,和被一個高三的人給統治了完全就不是一個概念,也正是因爲如此,你立棍更是衆望所歸!”
“我會考慮的,不過這事情還得有個人帶頭才行,誰也不會拉下這個臉第一個來投靠咱們……”我開口說道。
狗子這時候也開口說道,“然後就是名字了,你看,無論是七玫瑰,十三少,還是忠義盟,他們都有一個相對來說比較熟悉的名字,咱們也得有個響亮的名字拿得出手來纔可以啊。”
“人的名,樹的影嗎?”我笑了起來。
“是這個理兒。”狗子也跟着一塊兒笑了起來。
這時候我看向方天,開口說道,“你有什麼好創意嗎?”
方天想了一會兒,開口說道,“抱歉,我對這些東西不太感冒,如果讓我砍人還可以。”
我一聽就知道問方天這事肯定是白問了,這小子就是屬於那種對羣毆啊,單挑啊,特別敏感,但就是那種無組織,無紀律,無人性的三無人員,指望他還不如去算命弄個名字來比較靠譜。
“你看,十三少,和七玫瑰,都是數字開頭,咱們是三個人,要不就叫三天王?”狗子開口建議道。
“你們還是叫絕代雙驕吧,三天王我肯定不會加入的!”方天第一個開口反對。
我笑了起來,狗子取名字的水準也確實是爛到家了,但我自己又沒有什麼好的想法。
就在我們幾個人都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放在了我們的桌子上,一張笑意嫣然的臉頰看向我,開口說道,“要不,叫王朝吧!”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對着面前的唐彌苦笑着開口說道,“你咋來了?”
唐彌眨了眨眼睛開口反問,“我咋不能來?你們說對吧!”
“對的,大嫂!”狗子很沒脾氣地開口應道。
唐彌笑着點了點頭,說了句乖後這才離開了我們桌。
她一走,我心裡才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爲啥,每次看到唐彌,我這心裡都莫名的緊張。
我開口說道,“好了,咱們還是討論一下叫什麼吧。”
“王朝!這可是好名字!”狗子當即眼睛一亮。
“比三天王好多了,我也同意!”方天也開口說道。
我愣了一下,心裡也不覺得王朝這個名字差到哪裡去,當即拍了板,開口說道,“成,那就叫王朝!”
這時候的我們都不知道,這個幾乎可以說是唐彌玩笑着取出來的名字,以後竟會成爲我們三人戎馬一生的榮耀烙印!
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