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奧迪男這個樣子,我也沒啥心思打了,就對政哥說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吧,政哥估計也不想過多的計較什麼,就說好的,然後帶人走了。
狗子就跟我說要不要一起出去耍耍,酒吧裡面太沒有意思了,我正好也有這麼打算,狗子在路上就說我實在是太孬了,我心裡雖然有些不好受,我當然知道狗子的性格,他是有話必說,想做就做,我就在心裡琢磨着自己這性子確實是需要改一改了,什麼都怕,那以後不得被人欺負啊。
剛回方老師家門口,我卻懵了。
穿着睡衣的方老師就坐在她家門口,可能是因爲天冷的緣故,她不停地抱着自己的胳膊抖着,不停地張望着,似乎在找什麼人。
估計是我晚上玩的太晚,沒回來,方老師給擔心的,她肯定是出去找了我,沒找到,纔在門口等的,不知道怎麼的,我就感覺自己的鼻子酸酸的。
從來沒有一個人這麼關心過我,我爸媽在我小時候就離婚了,從小我就跟我媽一塊,我媽因爲平時做生意忙,都不太管我,至於我爸,一開始還會來看我,但自從他重新結婚後,就再也沒有來找我了。
所以我基本上就當自己沒有爸爸,現在見到方老師這樣,我這心裡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但我還是有些尷尬,因爲我自己的任性,才讓方老師這麼被動,所以我竟然有些過去。
過了一會兒我還是硬着頭皮走過去,剛過去,方老師就起來朝着我這邊走過來,可以看的出來,她很着急。
我以爲她過來是要訓斥我,甚至我都已經做好被訓斥的準備了,哪裡知道她直接就拉着我的手,走進她家。
剛進方老師家,方老師看了我一眼,“你咋弄得這麼狼狽?”
我愣了一下,想着到底要不要說實話,就聽到方老師說,“被人打了?”
我見沒辦法隱瞞,只好嗯了一聲,心裡緊張的不行。
方老師摸了摸我的腦袋,開口說道,“洗澡去吧。”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確定方老師不是在責怪我,這才朝着浴室跑去。
等我洗完澡走出去的時候,看到方老師正坐在客廳裡,客廳的桌子上放了一堆跌打酒,她的手上拿着一個電吹風,見我出來了,就說過來。
我有些尷尬地朝着方老師走去,感覺自己的身體僵硬的不行,方老師見我慢吞吞的不好意思過去,一直僵着的臉終於把持不住了,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幹嘛呢,趕緊過來,以前怎麼沒見你臉皮這麼薄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開口說,“我真的知道錯了,老師你到底要幹嘛,能不能給我一個痛快。”
方老師愣了一下,然後又笑了起來,“你過來不過來。”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過去!”我有些後怕地開口說道,我總感覺方老師這是要對我做些什麼,而且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這不是說,沒事獻殷勤,非奸即詐嗎。
我明明打架惹她生氣了,她沒理由對我這麼好啊,又是給我吹頭髮,又是給我擦藥水的。
方老師鐵青着臉,“你到底過來不過來!”
我這心裡就有些鬆動了,方老師給我吹頭髮誒,就算是待會兒死也沒什麼了,所以我本着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特性,大步流星地朝着客廳走去。
走到方老師身邊的時候,直直地坐了下去,剛坐下來,方老師就拍了下我的腦袋,打開吹風機,一邊給我吹頭髮,一邊開口說,“你啊你,真是一點都不懂事。”
我有些羞愧地低下了腦袋,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吃軟不吃硬,如果別人指責我的錯,我肯定打死不認,但如果和方老師現在這樣,帶着一點寵溺的指責,我肯定會覺得自己真的做錯了。
方老師的手在我溼漉漉的頭髮上搗鼓着,吹風的熱氣帶走髮梢的水分,我就像是一頭被人摸着腦袋的貓咪一樣,舒服地閉上了眼睛,任由方老師給我吹着頭髮。
一邊吹着,方老師一邊開口說道,“我有個弟弟,叫方天,經常和你現在一樣,打的渾身是泥巴一樣回來,每次我也都是這樣給他吹頭髮擦藥的。”
我哦了一聲,心裡覺得有點不舒服,難道方老師是拿我當她弟弟的替代品嗎?
等吹完頭髮後,方老師拿起桌子上的雲南白藥,對着我開口說道,“把上衣脫了,我給你擦點藥,把淤青給揉散了,不然你可得痛好幾天了。”
“脫衣服?”我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因爲我從來沒有在女人面前裸露過自己的上身,尤其是現在和方老師孤男寡女地在一個房間裡。
畢竟方老師是我喜歡的人,在她的面前脫衣服,讓我特別不好意思。
方老師伸出手指點了點我的腦袋,“你腦袋裡胡思亂想些什麼呢,趕緊的,再不脫我就不給你擦了。”
我有些尷尬地笑了,想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去脫那個衣服。
雖然我平時比較浪,但真的到這種時候,還是會有點慫的,尤其是看着方老師那張通紅的臉頰,我清楚她的心裡肯定和我一樣,非常的尷尬和羞澀。
想了想,這算是我接近方老師的一步,我可不能浪費這機會,要是浪費了,下一次可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有這機會了。
畢竟這兩天因爲奧迪男的事情,我明顯的感覺自己和方老師之間的關係有些疏遠了,這種機會如果我還因爲自己的羞澀而不去把握的話,我就太過於傻逼一點了。
一想到這,我一不做二不休,趕緊把自己的衣服給扒下來了,扒下來後,我又想着把自己褲子給脫了,我剛把手放褲子上,方老師就連忙通紅着連說褲子不用脫。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撓了撓頭,發現方老師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樣,我不清楚哪裡不一樣,但可以肯定,她的眼神有些閃爍,就好像是我平時偷看她一樣,想看,但又怕被發現,只好偷偷摸摸去看的那種。
說實話,我初中那會兒因爲經常和狗子組團出去打架,也訓練了一下,身體挺結實的,八塊腹肌是沒有,但六塊棱角分明的腹肌絕對是已經練出來了,而且我這個年齡的男生,身上都會散發出一股蓬勃的青春氣息,雖然心裡挺不好意思的,但看着方老師愈加通紅的臉頰,和微微張開的嘴巴,我這心裡別提有多得意了。
方老師看了一會兒,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樣呆愣着看我,有些奇怪,連忙紅着臉開口讓我趴沙發上,雖然我還想讓方老師看一下我的身體,但方老師既然這麼說了,我也只能照做了,而且我臉紅的厲害,這樣背對着方老師,也比較好意思一些。
哪裡知道我趴下去老半天,方老師也沒給我揉,我轉頭看了一下方老師,才發現原來因爲沙發有沙發背在一邊隔着,方老師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地方給我揉藥酒,她想了想,乾脆直接就坐在我身上了。
這應該算是比較親密的接觸了,雖然我看不到,但我可以感覺到方老師的臉肯定紅的厲害。
而且因爲距離的近了,我甚至能夠聞到從方老師身上散發過來的淡淡香味,而方老師在給我揉淤青的時候,髮梢落在我赤裸着的後背上,弄的我心裡癢癢的,心跳跳的厲害,呼出來的氣也熱乎乎的。
雖然方老師揉的比較用力,但我還是不由得感覺舒服,心裡也有些疑惑,方老師她到底是什麼意思,爲什麼忽然要過來給我說這麼多,而且還要給我抹藥酒呢?
抹藥酒就算了,還用這麼曖昧的動作,要知道方老師今天穿的可是連衣裙啊,薄薄的一層,坐在我身上和沒穿衣服又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