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嘗試一下,如何能知道你的底限在哪裡?”
鶴卿枝扯了扯嘴角,若是她的底限一再被突破,那也就離着烈風嘯的死期不遠了!
這樣時刻被用別人的性命威脅的日子,她不知能夠忍受多久,等她對這樣的事情麻木的那一天,她大概會拼上自己人的性命也要先解決掉烈風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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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原本到的就晚,從酒樓回來已經是兩個時辰後的事情了,天已經黑下來,街上行人也都已經各自歸家。
由於今天的奔波,鶴卿枝也有些疲憊,便想着早早休息。
可有烈風嘯在,怎麼可能輕易就放過她了?
烈風嘯讓她單獨住了一屋,似乎是進了列陽以後對她的看守就放鬆了一些,這裡是他的地盤,她想逃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於是鶴卿枝觀察了一番狀況後,終於得以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
結果從浴房一出來她就嚇了一跳,烈風嘯就坐在外面,靠在軟榻上懶懶地翻閱着手中的書籍,頭上髮絲還未乾透,顯然是沐浴之後纔過來的。
聽着鶴卿枝驚訝的聲音,烈風嘯向她看過來,笑問道:“洗好了?”
“你怎麼在這裡?”好在身在狼窩,鶴卿枝還沒有太過放鬆,身上衣服穿得妥帖。
“子時還沒過,小卿枝不會是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吧?”
“我說了,我答應你的不包括親密舉動。”
“親密的程度如何界定,這你可沒說。”
說着烈風嘯就放下手裡的書,一步步朝着鶴卿枝走了過來。
鶴卿枝皺着眉頭想躲,可剛退了幾步,後背就已經抵上了冰涼的牆壁。
烈風嘯長髮未關,半溼着搭在肩頭,身上只着了一層薄薄的中衣,加上他面上表情柔和,全然不似他平時那般邪佞暴虐的模樣,目光之中看上去竟然有着絲絲的溫柔。
可即便是這樣,鶴卿枝仍是不會對他改觀,不會認爲這樣一個男人還會有溫柔的時刻,所以不曾放下過對他的警惕。
烈風嘯在她面前站定,忽然伸出一隻手臂,“咚”的一聲按在了牆上,然後他便俯下身來,深深地在鶴卿枝耳邊聞了聞。
“好香。”
“烈風嘯,你別逼我。”鶴卿枝咬了咬牙,睜開眸子與他對視着。
烈風嘯卻笑了笑,絲毫不在意她的警告,反而擡手勾起她肩頭一縷髮絲纏繞在手指之上。
“逼你你當如何?”
“殺了你。”鶴卿枝冷冷地說道。
“哦?你認爲你有那個本事?”烈風嘯只當她的話是玩笑,反而逗樂了她,低沉的笑聲自他胸口傳出。
“你不可能永遠沒有破綻的。”
烈風嘯忽然很是認真地說了一句:“恩,若我真的要死,大概確實只能死在你的手裡。”
不等鶴卿枝再開口,他已經是忽然收起了那副表情,又道:“只可惜你現在沒有這個機會了。”
緊接着他便彎腰,將鶴卿枝打橫抱起,抱着她往內室走。
鶴卿枝緊張不已,再也忍不住,下意識朝着他胸口便拍下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