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誇下了海口一定要搞清真相,但究竟要怎樣證明一個人他到底會不會彈琴呢?對此我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思來想去我最終決定採用最笨但也是最有效的方法——監視。可密切觀注了李燦幾天我都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除了外貌比較顯眼之外他和其他學生幾乎沒有什麼兩樣。不過我相信只要我堅持觀察的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了重大發現。
監視工作一旦開始我就下定決心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觀察對方的機會,就連中午吃飯時,我也特地選了一張離李燦很近的桌子。
“你就不管管她嗎?”趁我專注於觀察李燦的時候,思雅小聲對漸說道,“這樣下去她都快成跟蹤狂了。”
“還沒那麼嚴重吧?”漸苦笑道。
“你們看,今天他又吃麪包。”我急於把剛觀察到的結果告訴邊上的兩個人。
“吃麪包和他會不會彈琴有關係?”思雅不客氣地反問道。
“確實沒什麼關係…”我有點喪氣地拿起自己的飯碗,胡亂往嘴裡扒拉了幾粒飯,“不過,我可以確定比起中餐他更喜歡吃西餐,所以……”
雖然我想說比起彈古箏他肯定也更喜歡彈電子琴,但是這種毫無邏輯的言論還沒說出口就被思雅一個白眼連同嘴裡的飯一起嚥了下去。
“凌漸,你真的不管她嗎?!”看來思雅對我這些天以來的“**”行爲已經忍無可忍了,“這幾天只要是不上課她都跟在這個傢伙後面到處跑,再這樣下去恐怕她連男廁所都會毫不猶豫地跟進去了!”
“怎麼會!男廁所我是絕對不會進的!”我忙替自己辯解。
“沁。”漸放下了筷子嚴肅地對我說,“吃完飯後跟我談談。”
不妙的預感,漸還是第一次露出那麼嚴肅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