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沒事吧?!”他急忙跑過去將她扶了起來。
他的呼喚並沒有使她醒來,她痛苦地緊閉着雙眼,呼吸很急促,額頭上也滿是汗珠。
“好燙。”摸了摸她的額頭,存不禁大吃一驚,他急忙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蓋在她的身上。
“看來是發燒了,必須馬上送她去醫院。”則予當機立斷,“我來開車,你照顧她。”說完則予急忙跑出了體育館發動了汽車,存則一把抱起了沁緊跟在他的身後上了車。
“爲什麼現在才送來?發燒已經引起急性肺炎了。”急症室的護士一面做着緊急處理一面向將病人送來的兩人責問道。
“你在這裡看着,我去給泠他們打電話。”醫院的走廊上貼着禁止使用手機的標誌,則予只好走到外面去打電話。
護士們把沁推進了病房,只留下了存一個人坐在走廊的長椅上。
“考試結束那天,曉繁回考場取東西時無意中看到你親了冉沁……”剛纔周思其說的話又在他的耳邊迴響了起來。
周思其也好夏曉繁也好,除了在一個教室裡上過課之外自己幾乎都沒和她們接觸過,如果沒有發生今天的事,自己甚至連她們的名字都記不住,即使是這樣不相干的人卻能輕易地對自己重視的人下手,女人的嫉妒心有時真的很恐怖。一切都因自己而起的,如果自己不那麼明顯地對沁表現出好感的話,如果自己聽從了則予的話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的話……真是可惡,明明已經從則予那裡得到了告誡卻還是讓沁受了傷害的自己真是可惡。低着頭,緊握着雙手,此時的亓澤存只剩下滿心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