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皎潔,灑滿大地,早已過了午夜,靜謐的叢林彷彿安然的睡去,和煦的微風忽的彷彿生氣的頑童,忽然變得微微刺骨起來。
楊怡手上拿着一根枯枝,輕輕撥‘弄’熊熊的火焰,忽然猛的擡頭詫異的看着胖子,彷彿此時楊怡化身成爲福爾摩斯一樣輕敲枯枝:“也就說曉宇夢遊一下掉進了溪水之中?曉宇唱的什麼歌?跳的什麼舞?”
胖子似乎沒有察覺楊怡的推理手勢,輕瞟一眼楚雲:“夜裡楚雲叫我,說聽到動靜,我們走出一看,曉宇居然站在那塊大鵝卵石之上高歌《水調歌頭》更跳着一種離奇的復古舞蹈,接着我們只聽見咚的一聲,就跑向溪邊,卻發現曉宇已經落水!”
《水調歌頭》和復古的舞蹈?楊怡的眉頭頓時擰成一團,低着頭顱彷彿思考什麼一般。
“那楚雲怎麼了?”許慧側耳聆聽,但忽然想到前後察覺如此巨大的楚雲,忽然發問。
胖子一怔,卻沒有想到許慧會問自己,將眼神再次看向楚雲。
楚雲擡頭恰巧和胖子對視,淡淡的一笑,搖搖了頭,只是將目光看向火堆側面的德仔:“德仔,今天的事我對不住你,但青蛇‘女’我必須帶着,因爲‘花’婆死了,我們只要一離開,青蛇‘女’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必死無疑,她只不過是個孩子,難道你們忍心讓她一人活活餓死在這裡?”
楚雲的話音很輕,很認真,但卻帶着讓人無法抗拒的理由。
德仔一愣,彷彿沒有想到楚雲會給自己道歉一般,搖搖了頭:“是我說話太沖了!希望你也理解我一下,畢竟這裡太怪異了!”
德仔說出話後,彷彿神‘色’都頓時輕鬆不少,忽然長吁口氣,從身後拿出那根古樸的金磚,擡頭看向衆人:“既然大家都選擇了走,那麼這個怎麼辦?”
古樸的金磚在火焰的照‘射’下,發着詭異的淡黃光芒,兩條盤旋的飛龍栩栩如生的彷彿就‘欲’飛騰一般,四個蒼勁有力的古樸隸書,彷彿炫耀自己年代久遠一般在熊熊的火焰下,發着奪目的光芒。
楚雲輕瞟了一眼金磚,卻發現大家的目光都鎖定在自己身上,不由微微一怔,尷尬的一笑:“大家都分了吧!”
彷彿楚雲的話是一顆定心丸一般,當楚雲說出都分了這句話時,原本沉悶肅然的氣氛忽然一下變的活躍起來。
“楚大哥?你準備怎麼安置青蛇‘女’?”荊嵐雖然不在乎金磚能分到多少錢,但人‘性’永遠都是自‘私’的,聽到自己有一份,心中不免有些興奮,畢竟這也算一筆橫財。
楚雲的連被熊熊的火焰照‘射’的微微有些發紅,聽到荊嵐說話,沉聲片刻:“大家都別叫她青蛇‘女’了,她既然喜歡青‘色’,大家就叫她青青吧!”
楚雲的話,微微有些蒼桑,有些黯淡,卻偏偏永遠是這羣人中最據權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