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追出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蹤跡,從遠處跑來一個幾歲的孩童把一張紙遞到我手裡轉身就跑了。
“你站住?小孩。。。小。。”那個小孩轉過牆角不見了,我追過去時那裡還有小孩的影子。
真是見鬼了!我對着四周空蕩蕩的空氣咒罵着。
我打開被我捏的皺巴巴的紙條一行打印出來的字體:我誠心的希望你搬出江城,否則你會後悔的。
我又氣又羞又恨,捏着紙張進了家。
恐嚇我?
連面都不敢露的小人,別讓我再抓住,我一定讓他嚐嚐我的厲害。
夏雲不在家,只剩下我跟豆豆開始相依爲命,春節剩下半月的時間。
我簡直是被這個盯我的人給氣糊塗了,我時時刻刻都注意着門口的一舉一動,但願我能抓住那個瘋子。
可是這裡出入的人實在太多,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我後面搗鬼,一直想讓我離開,到底怕我知道什麼?
黎晰早上還跟我說過年的時候出去過會好一些,最起碼沒有那些混蛋出來搗亂。
我想想也是,可是夏雲說一定會在大年三十趕回來。不知道那個傢伙去了哪座城市,竟然都瞞着我。
我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夏雲不會去找她的初戀去了吧?
那個叫單東的男人?
難道她們要複合?據我所知單東已經結婚。
夏雲這次神神秘秘的休假,瞞着我出行,一定有事兒,連我都不能知道的事兒?
可是她的父親問我要人,一個勁兒的問我,夏雲去哪兒了。
夏修成把我恨到骨子裡,恨不得一巴掌扇死我的架勢。
“夏雲休假跟我沒有關係,你不要三天兩頭來找我要人,你現在關心她的生活還能挽回什麼?她從上班到現在沒有過休假,你不知道嗎?她回來我再告訴你好不好?求求你不要總纏着我,我這麼晦氣你不怕沾上這一年都不順利嗎?”我盯着手機頭沒擡的說。
“你這姑娘怎麼對長輩說話的,再怎麼他都是夏雲的的父親。”夏修成旁邊的女人不陰不陽的對着我說。
“你就是破壞夏雲家的那個女人,我記得你。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您老還不是沒有進夏家的門,你在這裡嚎叫什麼?你對着鏡子看看你的鬼樣子,再說我們說話哪裡需要你一個外人說三道四。今天我總算知道夏云爲什麼不回家,不待見你們。”女人的臉一陣白一陣紅,夏修成的臉也好不到哪裡去。
“夏雲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夏修成把杯子砰的砸在桌面上一臉的兇相。
“都是你們把夏雲害成這樣的,你們逼死了她的母親,你們一輩子都是罪人,還好意思大言不慚的跟我理論。我都懶得跟你廢話。”我轉身出了茶廳,身後夏修成跟那個女人的責罵聲。
我一人晃悠在熟悉的街道上,漫步回家。突然想起豆豆在房子我加快腳步乘車回家。
在門口我付錢給司機頭一偏就看到門口有一個人晃頭晃腦的惦着腳朝門裡看。
我冷哼一聲,撿起路邊不知從哪裡落下的小磚頭慢慢向那個男子走去。
男人並沒有發現我,我認得旁邊的那輛摩托車。心頭的火蹭蹭的冒上頭頂。
我經過他的時候狠狠的把他撞了個趔趄,手裡的小磚頭我背在身後,他敢攻擊我,我就朝他的腦門砸。他比我高不了多少。
“你這人有病是不是?”男人站穩後對着我一陣咆哮。
“你纔有病,這裡是高級住宅就憑你個小毛賊想進去,做夢,一身寒酸氣。你把我撞了我還沒打你算賬,你自已倒跑上門來了。說是誰讓你跟着我的,我已經報警了,估計警察這會已經在來的路上。”我擡起手狠狠的朝他的腦門砸過去。
“啊。。啊。男子捂着頭尖叫着,這個時候是下班的高峰期,周圍忽然聚集了很多人嘰嘰喳喳。
“我給你們說,這個男人鬼鬼祟祟的在我們這出現了一段時間,他前些日子把我快撞殘了,就是騙財的騙子,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讓警察把他抓起來,馬上春節了,這樣太危險了,萬一出現什麼事兒就不好了。”一聽我這樣說素不相識的大夥連連點頭。
幾個個頭高大的男人上前控制住,差點讓他騎摩托跑掉了。額頭上被我砸青了一片大聲喊着冤枉。
“不要聽他瞎說,我都盯了好多天了,你看看他還給我寫了恐嚇信呢。”我立馬在包裡掏出那張紙給大家看。
“就是,警察來了沒有,這個沒良心的傢伙,竟然能趕幹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 一大媽氣氛的說。
“警察馬上就到。
大夥把男子圍得水瀉不通,口裡喊着他是冤枉的,我一點都不相信他會是冤枉的。
大夥一直在等着,把躺在地上的男子罵的體無完膚。
居住在這裡的人都是一些名流非常注重身邊的安全問題,有這些爲我擋掩護是最好的辦法,我看誰還敢溜進這裡一步。
“我們這裡的治安環境太差了,經常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員隨意的進出,是不是向上面反應一下。你說說萬一家裡丟了財物是小事兒,萬一有人把孩子給抱走那事就大了?對不對?”我再次說出大家的擔心,這裡居住的每個家庭都有小孩。
又是一陣議論,有人當即打電話向物業公司投訴。
警車呼呼而來,警察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子扭上了警車,男子還是一口咬定他是被冤枉的。說我把他砸傷了,要賠償,警察說一定會給我們住戶一個交代。
那位大媽把那張紙條一併交給了警察很嚴肅的說。
“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好好的排查一下,這樣的恐嚇是沒有出現過的。”
“我們一這定會好好審問,給你們一個交代,馬上要節了,所以出現這樣的事情不要恐慌。”
警車呼嘯而去!
物業公司的負責任急急跑來剛好看到警察上了馬路,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物業公司答應加強業主的安全,從明天開始閒雜人員不得入內。
門口終於安靜下來了,我在注意着居住這
裡的每個人的反應都很正常。
沒過幾天在一樓的護欄區張貼着一則通告,那天抓回去了男人是江城的無業人員,經審查跟多次搶劫財物的慣犯,所涉及金額龐大現已刑拘,望各位業主保護好自身的財產安全。
這下不會有人跟着我了,我就說我怎麼會得罪別人嗎?
黎晰知道這一事件誇我機智。
“這下沒有了後顧之憂,之前是我們多心了。你父母怎麼可能讓別人來跟蹤你是不是?你還是他們的寶貝女兒,聽我的過幾天是小年,去家裡看看他們,說不準他們不再生你的氣,今年一家人過個團圓年,你板着手指頭算算你有幾個年頭沒在家過年了?”黎晰把果盤端上桌笑眯眯說。
“我不去,我去了他們才過不好這個年。我給你說自從那次我母親把我暴打的那次之後,我這輩子都不想原諒她。在我的心底我是排斥的。我曾經想我去跪着讓他們原諒我,雖然我到現在都不知他們這麼恨我的原來。但是你知道我那次受傷還有他們說過的那些傷人的語言,我真的沒法從心裡接受。”再次提起那兩個人我的心裡仍舊不能平靜。
“隨你吧,有時間還是去看看,再說你是他們的女兒。你不知道的事我更不會知曉了。”黎晰坐下來吃着水果說。
“這事以後不許再提。”我吃着水果向他說。
黎晰在節前忙的一塌糊塗,最近又接了幾個單子。
“我最近忙不不可開交,再說那個不發火那個狂已經刑拘,你自已在家呆着,有事給我電話,我估計夏雲快回去來了,等她回來我們一起去外地過個好年吧。這裡凍得要命。”黎晰口氣說了這麼多。
我想想他說的對,這城春節有什麼好過的,便說好。
夏雲的父親從那次之後再沒出現過,更沒給我打過電話,就像消失了一樣的安靜。
父親跟母親好像也遺忘了我這對他們來說的剋星,也許在他們的心裡我一直都是有無可無的。
眼看春節就到,我什麼都沒準備,家裡被我佈置的很溫馨,我不想荒廢現在的生活。
夏雲就像黎晰所說在一個夜晚她風塵僕僕而歸,帶來的東西都是古怪的讓人無法下嚥。
“你這都是什麼?怪嚇人的。你老實經我說你這段日子去了哪裡?”我跟在她身後問個不停。
夏雲死活不給我說,我只好作罷。
“給你家父親大人報平安,他這段日子總向我要人,說我把你帶壞了,你的休假也是我攛掇的,快幫我澄清一下行不行,我不想背這個黑鍋。”我委屈的說。
“別理他,他就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讓他作吧!是不是跟那個女人一起找的你?”夏雲頭都沒擡說。
“對呀,我還把那個女人給訓了一頓。我實在是氣不過那個女人說我的不是,你說我這樣做是不是欠妥,讓你父親更恨我?要不要我改天去道歉?”我故意說。
“你腦子沒燒壞吧,道歉?他們配?你罵的對,終於給我出了口氣。”夏雲盯着我的臉恨恨的咬着牙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