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開了燈,衛子衿坐在牀.上,用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
襯衫已經被左應城給撕碎了,肩膀上的一塊肌膚估計是沒一塊好的。
左應城從浴.室裡出來,瞧見的就是衛子衿坐在牀頭,清眸警惕的看着她。
“你別過來!”他一靠過來,她就咋呼起來。
與此同時,身子不斷的往後縮着。
左應城坐過去,任由她躲得再遠,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往自己的面前一拉。
她的身子被拉了過去,她急忙驚呼起來,“左應城,你有病,你快放開我!”
“你怕什麼,我說過不會碰你!”順勢的將她拉進懷裡,衛子衿瞪着眼睛看他,滿眼寫着不相信。
說沒有碰,那自己肩膀上的都是些什麼!
“你再這樣盯着我,我不保證我會兌現我的話!”
“……”衛子衿立即收回了視線,低着頭揪緊了身上的被子。
左應城伸手關了燈,屋子內又黑了下來。
衛子衿動了下.身子,“喂,你怎麼把燈關了。”
萬一他又趁着黑燈瞎火的對自己做什麼,這可怎麼辦。
“開着燈,我睡不着覺!”左應城將她壓在身下,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閉上眼睛。
六年前,捉摸不透他的想法,那麼六年之後,他依舊令人難以捉摸。
衛子衿窩在他的懷裡一點睡意都沒有,閉着眼睛腦海裡在思考着。
蔡曼玲的話依舊在耳邊,她說自己只是一個替身。
那麼她替的究竟是誰的身子?
他一向將自己的一切藏的很深,就連替身她都是從別的女人口中聽到的。
思索了半天,沒有頭緒。
不知過了多久,漸漸的有了睡意。
就在她放下警戒心要入睡時,聽到男人溫潤的聲音,“我沒有失憶,我知道我要的是誰!”
衛子衿又陡然間清醒了一點,他沒有失憶,那爲什麼要在意大利的時候裝作不認識自己。
翻轉了身子背對着他,不應該受到他的影響的,可還是去猜測:你知道你要的是誰,那麼究竟是誰?
是她這個替身,還是真正的主人。
他親口承認過自己長得像他深愛的女人。
抱着懷裡的女人,如同身體裡某個欠缺的部位終於得到完整。
左應城終於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清晨,衛子衿醒過來看到頭頂上熟悉的天花板,第一反應便是寧寧。
她在這個公寓裡睡了一晚上,卻忘了回家!
身邊的男人早已經不在了,估計是出門了。
熟悉的公寓,是她六年前被左應城收留住下的。
趕緊跳下牀,往浴.室奔去,發現一套嶄新的衣服摺疊放在流水臺上。
上面還留着他的字條:希望我在週一回來時,你已經從顏子寒那裡辭職!
捏緊了紙條,他什麼時候知道自己在顏氏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