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邪一愣,這好似是形容女人的吧?
“你再胡說——”
“說你好看也不行?”師煙煙一笑。
“我不需要好看,我只想將你養得貌美如花就行!”
貌美如花?如花?咳,師煙煙想到什麼,有點笑得打顫。
看得玉無邪有些愣,他很少見她這麼笑,她只微微一笑,就夠動人,何況這般綻放的笑顏?
他不知什麼人能傾城傾國蓋世無雙,就算有,也不及他的煙煙。
他脣角微微貼向她揚得絢麗的脣瓣,舌尖迅速地抵入,探向她的****。
觸不及防,師煙煙就被他吻住。
他脣的動作很輕,自打她重傷後,他對待她的每個動作,都極輕極緩,好似怕將她又弄碎了似的。
這樣的輕柔,倒比重重的汲取,更讓她有些情動。
脣齒相依,相濡以沫,愛到深處,就不自覺變輕變柔變緩,就好像兩人在一塊,連時間的腳步,都慢了下來,點點滴滴,所有的所有,都凝聚在心頭,每分每秒,都清晰地鐫刻,揮之不去的,就是他的身影。
見她微微閉着眸,玉無邪也心悅,想起她剛纔在殿裡的話,心中更生了柔情。
他就愛她的霸道,就愛她的囂張。
玉無邪淺嘗輒止,他沒有移開脣,還靠近她。
“煙煙,你說的沒錯,我夜裡做夢,只有你的身影。”
師煙煙輕輕吐着氣,“夫君,你昨夜還做了夢?”
折騰了幾番,還能做夢?師煙煙汗顏,是體力太多,沒有消耗掉?
“嗯,夢見和你繼續——”
“……”
哎呀,她就當沒聽見好了。
“煙煙,累不累?”
“不累。”
“果真不累?”
“是啊。”
好端端的累什麼,她什麼都沒做。
“我以爲,你今日會累得睡晚些,直到我回去,我還想抱你睡個回籠覺呢。”
原來,他說的是……
師煙煙移開臉,退離些他的脣,玉無邪卻隨着她的動作靠近。
“煙煙,你能承受的,是嗎?昨夜,你都有心思玩弄於我,害我還以爲你有身子之後會體力不濟,小心又謹慎的,就不該那麼輕巧饒過你。”
“不許說!”
師煙煙一手堵住他的脣,玉無邪擡手,將她的手掌微微移開,“我問過夫餘,這些日子,還可以——”
等到她肚子再大些,就不行了,他這老佛爺,是真的要齋戒了。
師煙煙氣得臉頰飄起兩團紅暈,“玉無邪,你怎這麼不要臉,你怎麼對夫餘,什麼都能開口問!”
人家夫餘還是一枚苗正根紅不諳情事的小處男,不要因爲人家醫術好,什麼事都和人諮詢探討。
哎……
師煙煙有些無奈地想捂臉。
“一回生二回熟,他已經習慣了。況且這事,還是問清楚的好。”
玉無邪抱住她的臉頰,讓她直視他,“煙煙,你剛剛說你不累。”
“不累怎麼了!”
“今夜——”
“雙修不用這麼勤快。”師煙煙淡淡道。
一提雙修,玉無邪腦門一突突,見鬼的雙修!
“不是雙修,煙煙,難道你腦子裡只有雙修?”
“所以,夫君你腦子裡是隻有黃嗎?”
“我腦子裡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