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身上死豬一樣的金元寶扔下,阮綿綿捂住腹部上的傷口嘶嘶的喘着氣,她傷口本就沒好,只是不願在醫院呆着這才強行出院,現在她揹着金元寶走了一個小時路,傷口此時一扯一扯的痛,媽的,肯定是裂開了!
阮綿綿也不管周圍來來往往的車輛,撩開衣服伸長脖子往腹部看,廢了好大的力氣纔看到一點,果然,腹部上的白紗已經浸出血。
“怎麼又流血了?!”一道驚訝的聲音響起。阮綿綿放下衣服,發現金元寶已經醒了,她瞪着金元寶,一副想要撲上去咬死他的樣子:“媽的!還不是你害的!!”
“什麼叫我害的?老子還沒找你算壓暈我和壓壞我輪胎的帳?你倒吼老子!!老子的車呢?在……”話音一落,在看到前方川流不息的車流時,嘴巴張得老大,他清楚的記得自己昏迷時四周是一片荒涼的。
他愣愣的轉頭,“你……”
“你個頭!!老孃好心好意的將你背過來,累死老孃了,既然醒了快去打量車,老孃走不動了。”阮綿綿坐在地上,臉色蒼白,滿臉汗水,整個衣服也被汗水打得透溼,一隻手還不捂住腹部,眉頭明顯因爲疼痛蹙着,卻不喊一聲。
見金元寶只顧看着自己,動也不動,阮綿綿無語望蒼天,“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還不快打車去!!”
金元寶無力抽搐嘴角,起身打了一量車,在司機的幫忙下將阮綿綿扶進車內,金元寶要送阮綿綿去醫院,阮綿綿不同意,金元寶以爲阮綿綿是在意醫藥費,只說醫藥費他全包,然後阮綿綿只說了一句話,讓得他差點將阮綿綿扔下出租車。
因爲阮綿綿說:“你直接把我住院的錢給我就成。”
直到回到阮綿綿的小家,阮綿綿也在不停的說:“我也沒說錯啊,你要讓我住阮院,醫藥費你包,還不如把這錢給我,我自己去找藥,醫院裡也就那麼回事,相同的藥要比外面貴一半,憑什麼要便宜了醫院,你要當這個冤大頭你去當,我纔不要,你直接將錢給我就成……”
八拉八拉直接將金元寶吵得腦子疼,從兜裡抓了一把毛爺爺給她才讓她將嘴住上。
她本高興得想要跳腳,結果發現這一把毛爺爺全是青色的……
然後她以怨恨的目光看着金元寶,金元寶狠狠瞪過去,“看什麼!!剛纔在藥店買了一大包藥不花錢哪?!還有買吃的不花錢哪!!老子身上的錢都被你用光了!!你還要幹啥?!!”
在明顯處於火山將爆發狀態上的金元寶,阮綿綿很識趣的閉上了嘴。
在進了阮綿綿的房間後,金元寶有點不相信這會是阮綿綿的家,剛纔在外面看到簡直是慘不忍睹,料想裡面也是一片雜亂不堪的,沒想到會是一個如此溫馨的地方。
一見金元寶的表情阮綿綿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當即挑眉,得意的道:“怎麼樣?我家漂亮吧?!”
不願被阮綿綿看出自己的心思,金元寶嗤了一聲,毒舌:“這叫漂亮?切……你多大的人,還學人家小姑娘啊?還來粉色系列,你若是再瘦個一百斤,我估計這還適合你,但現在嘛……惡……”說着還做了個惡的動作。
“滾!”阮綿綿飛大象腿,一腳踹在金元寶的小腿上,疼得金元寶抱住腿不住的叫喚。
那樣子看得阮綿綿心情大好,老子在嘴巴上毒不過你,在手上可以毒過你吧?!
阮綿綿得意兒的笑又得意兒的笑,將凳子扔在金元寶身邊,自己則坐在地上,沒辦法,家裡只有一隻凳子,凳子給了金元寶,她一身臭汗當然不能坐牀,只能坐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