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被秋凡的這一眼看得心裡直打突,秋凡在古堡裡地位很高,不僅是古堡地位高,在整個‘星魂’組織裡地位也高,可是算是她的頂頭上司,所以被秋凡這樣一看,心裡是條件反射的一驚。(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
剛要說話,阮綿綿已經開口說話了:“哎喲,怎麼你們一個個看到我出來都說我不該出來啊。”阮綿綿很是無語的翻了倆大眼白,她推開身旁的兩人,對着秋凡示意着自己的身體很好。
“看到了吧?我的身體好得差不多了,再躺下去我就是沒命也得躺出病來,今天太陽這麼好,我得去曬曬才行。”說着就要下樓梯。
見她這個動作,在場其他三人都是一驚,這要是一個不小心從樓梯處摔了下去,只怕阮綿綿這條好不容易救下來的命又泡湯了。
所以流雲與顏緋兩人同時伸出手將阮綿綿的手臂牢牢抓住,扶着阮綿綿慢慢往下走。
阮綿綿本來是不想讓他們扶的,不可看他們那麼緊張的神色,這話便也說不出口了。
其實她也納悶,不明白這些人幹嘛這麼小心自己,生怕自己受一點傷。
難道就是因爲自己救了顏哥,所以他們纔會對自己刮目相看。
走到一半,顏緋接了一個電話,臉色變了幾變後,對着阮綿綿道:“綿綿,我有事要先一步,讓流雲陪你慢慢走着,記住,不可走太多,對傷口癒合不好,聽到了嗎?”
見阮綿綿乖乖點頭,顏緋捏着手機臉色凝重往古堡裡走去。
阮綿綿猜想這手機肯定是金池打來的,肯定是因爲顏哥來看自己,金池那個可怕的男人不高興,所以打電話把顏哥招過去。
她也不介意,在流雲的攙扶中,慢慢走進了花海。
找到一片滿是潔白花瓣鋪就的一塊小草地,她慢慢趴了下去。
整個背部被太陽曬着,暖洋洋的,不一會兒,阮綿綿便有了睡意,對着仍然站在她身旁的流雲,阮綿綿翻了個白眼,“我說流雲哪,你杵那做什麼啊,爲毛不躺下來,一起曬太陽啊。”
流雲瞪了她一眼,不說話。
她雖然是來照顧阮綿綿的,同時也算是阮綿綿的貼身保鏢,阮綿綿也可以算是她的上司,現在上司趴花中,她做爲一名保鏢,怎麼可能也躺下去。(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
不得不說,‘星魂’將人訓練的太到位了。
阮綿綿也明白流雲的性子,便不再強迫她,閉上眼睛,任自己睡了過去。
遠遠的,流雲便看到自家老大走過來,她一驚,第一反應就想叫醒阮綿綿,不過見阮綿綿熟睡的臉,她又不忍心。因爲照顧阮綿綿,所以她幾本上都是與阮綿綿同吃同睡。只不過,阮綿綿是睡在裡面的大牀,而她是睡在外面沙發上。當面,古堡裡的沙發也不是一般的牀能比擬的。
因爲住得近,她經常聽到阮綿綿有時候晚上壓抑的痛哼聲。
她去找過秋凡問,秋凡說這是正常情況,阮綿綿背上的脊椎連同背上的骨肉一同被方向盤刺入,動了手術後,傷口癒合是最痛苦的事,特別是在來自脊椎那種敏感地帶的慢慢自我修復,在傷口癒合的時候會有種像是千萬只螞蟻在咬一般,偏偏又不能抓不能撓,只得承受住。
現在這樣的情況減輕很多,在阮綿綿的承受範圍內,不過阮綿綿也很久沒有睡個舒舒服服的覺了,所以現在流雲看到阮綿綿睡得這麼香,雖然看到自己老大走過來,明明應該叫醒阮綿綿的,可是她卻沒有開口,只得眼睜睜看着金池一步步走近。
“池哥。”流雲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金池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最後在流雲全身發涼下將目光落在熟睡的阮綿綿身上。
見他看着阮綿綿不說話,流雲怕他生氣,道:“池哥,我這就把阮小姐叫醒。”
她雖然這樣說,卻沒有這樣動作。金池哪看不出她的意思,嘴角一勾,淡淡道:“這個女人到底有哪點優點,居然會讓我的影衛會這樣爲她着想。”
流雲身體僵了僵,躬着身子不說話,她清楚自己老大的性子,此刻不說話纔是最好的方法。
金池擺擺手,示意流雲退下,流雲驚得擡起頭,眼裡的遲疑讓金池冷了臉,他一冷臉,整個空氣中的溫度都降低幾度,就連太陽也掩蓋不住這寒意。
“下去。”
流雲不敢耽擱,看了一眼熟睡的阮綿綿,咬了咬牙,退了出去。
池哥不會傷害綿綿的。
金池當然不會傷害阮綿綿,如果說之前對阮綿綿藏有殺機,在她捨命救了顏緋後,那殺機便沒了。最後得知她與顧梓堯關係匪淺時,他更是對她起了濃烈的好奇心。
一個又醜又胖的女人,到底是怎麼樣得到顏緋與金****的關係,又到底是怎麼與顧梓堯扯上關係的?
從顧梓堯一聽她受傷,只帶上區區四個人急趕他的古堡來看,就可以看出他對阮綿綿的在乎絕不是一丁點。
但這恰恰又是他最疑惑的地方,爲何在得知阮綿綿沒有生命危險後便離開,甚至都不與阮綿綿見一面,同時也不告訴阮綿綿是他救了她。
他很好奇。
所謂,想要打敗一個對手,就要了解對手的弱點。
星魂與炙魂幾百年前只是一個名爲‘魂’的組織,只是後來出現分裂,分成兩個,各取名爲‘星魂’與‘炙魂’。雙方同處於中國三大地下勢力中的兩大勢力,向來是水火不相容,偏偏誰也奈何不了誰,卻都想着把對方吞併,壯大自己。只是雙方的老大都不是傻子,各有各的頭腦,各有各的城府,能做上一方老大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傻子,兩方打得火熱,卻是一點便宜也沒佔着。
而現在出現了一個變數,這個變數就是阮綿綿。
只是……讓他不解的是,爲何顧梓堯匆匆離開,如果他們關係真的不一般的話,他就不怕他殺了她嗎?!
盯着阮綿綿,金池看了很久很久。
這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明明這一身肥肉應該讓人討厭,可是爲何卻又有這麼多人喜歡她?
就連秋凡每次提起她也讚不絕口,到底是爲何?
他怎麼沒在她身上發現什麼優點呢。
想到這裡,金池緩緩伸手,卻在要觸及阮綿綿額頭時,將手伸了回來。
也就在這時,阮綿綿終於迷迷糊糊的醒了,她當然要醒。她睡的時候,太陽直曬着她,太暖和了。
而現在,金池坐在她身旁,高大的身軀幾乎將太陽遮擋完,這讓睡夢中的阮綿綿感覺到了寒冷,所以不得不醒過來。
揉揉眼睛,阮綿綿剛要喚流雲,卻在看到眼前的人時,頓時,將要喊出的話給堵在嘴裡,半天,她才反應過來,驚問:“你怎麼在這裡?”問出這句話時,阮綿綿身體條件反射的僵硬起來 。
因爲這個男人的壓迫力實在太強了,如果膽小的在這個男人面前只怕連話也說不出來。
幸好,阮綿綿明子還不算小。
看着阮綿綿害怕的神色,金池不知怎麼的,竟然有點高興,眸光一閃,淡淡道:“這是我的地方,我爲何不能在這裡。”
“呃……”阮綿綿一還找不到話來反駁,因爲人家說得不錯,整個這麼大的古堡都是眼前之人的,人家來這裡無可厚非。只是她不甘心自己三言兩語就被打敗,當即反駁:“可是我現在住在這裡,並且我還在這裡睡覺,你做爲一個男人,在女人睡覺的時候闖進來,不覺得有失男人的紳士風度嗎?”
金池挑眉,挑眉,把長腿伸直,居然也躺在花瓣上,一躺下去,一股股沁鼻的馨香撲鼻而來,暗道一聲阮綿綿果然會找地方,“對於美人,我會講究紳士風度。”
意思就是說她阮綿綿不是美人嘍?
阮綿綿也不在意,反正她本來就不是美人,見金池這樣躺在花上,還有些不適應,想着乾脆起身回房間,只不過金池涼涼的一句話將她留在原地。
“你知道這次是誰救了你的命嗎?”金池雙臂枕於頭下,深邃的眸子似乎是在看向天空,又似乎什麼也沒看,就那樣的淡淡的說着。
阮綿綿眼睛一眯,她不是傻子。金池這話絕不是亂說,她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傷,可是卻聽流雲說過,說自己的傷很嚴重,一般人根本就救不了她。
她一直以爲是秋凡救了她,不過現在聽金池這話,難道她不是被秋凡所救?
阮綿綿深吸一口氣,吸了滿滿一口清香,問:“你什麼意思?”
金池沒有回答她,而是側手,目光對上阮綿綿的目光,卻突然問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你和顧梓堯很熟?”
怎麼又扯上顧梓堯了?
阮綿綿眉尖一蹙,同時條件反射的搖頭,道:“顧梓堯?他是誰?我怎麼可能認識。”語氣裡有着譏諷。
每次一提起顧梓堯,她便會想起小時候的事,這讓她對他很是厭惡的得很。
小時候在他手上,她吃的虧太多了,多得讓她對於顧梓堯的心機到現在也是驚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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