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歡騰成一片,很是熱鬧,舒瑤回到府衙,給研究火藥的工匠一大筆賞錢,並保證將‘研究’出簡易手榴彈的工匠推薦給康熙皇帝,自然得到他們的感謝。
一旦入了康熙皇帝的眼,他們一家會得到厚賞,舒瑤不過是做了順水人情,康熙皇帝怎麼可能讓火藥的工匠師傅在雍郡王府?他再信任胤禛都不行,當然舒瑤認爲康熙皇帝誰都不相信。
讓這些人回家後,舒瑤洗了澡,爬上牀榻補眠,最近她挺累的,至於去空間裡勞動改造,舒瑤直接撇到一邊,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睡覺,睡覺。
半夢半醒間,有小狗一樣啃她,舒瑤一巴掌拍過去,整個世界安靜了,胤禛眼圈黑了,無奈的揉了揉眼睛,白玉一般的舒瑤打起人來無論是在夢中,還是清醒中都挺狠的,絲毫不留情面,除了他之外誰能上她的牀榻,胤禛咬住舒瑤的手腕,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不僅被小狗追,還被狗咬了,舒瑤憤怒了,擡腿踢小狗,吃過一次的虧的胤禛,早有準備握住了她擡起的腿,用力壓住她,舒瑤掙扎間,露出藕色的肚兜,胸前的渾圓時隱時現,胤禛眸光越發的深諳,撕開了眼前的障礙,腿擡得挺高,自然露出桃花源來...胤禛扯掉了衣服,稍微沾了沾,粗野的頂進去,緊緻溫暖的包圍,讓他知道,他們都活着,不需要去做小貓小狗了。
此番守下盛京,胤禛得到了太多的好處,許多是在夢中雍正皇帝想要而得不到的,在這一刻他只想同舒瑤在在一處,舒瑤睜開了眼睛,有點疼,有點不舒服,她好像落入到一堆火燙中,炙熱得讓人發瘋。
見胤禛同樣赤紅着眸子,眼眶發青,舒瑤絕不承認是被她打的,應該是胤禛睡眠不好,一定是的,不關她的事哦,舒瑤軟軟的纏上了胤禛,嬌滴滴的喃嚀:“疼,好疼嘛。”
面對小白兔,大灰狼從不會放過,尤其是會撒嬌的小白兔,胤禛動作一如既往的猛烈,但卻也撩撥起舒瑤來,兩人共舞這場情事才暢快淋漓,胤禛恨不得將舒瑤整個吞下去,曼妙的滋味...胤禛有些食不知味,再深一點...再深一點...
舒瑤身體上下起伏,如同在水中的小船,盪漾着,尚存的理智讓舒瑤反思,她好像沒餓到胤禛呀,就看他的精力,十四阿哥來早了...
“瑤兒,瑤兒。”胤禛悶聲低吼,情事逐漸散去,胤禛細吻着她,在她的身上留下只屬於他的印記,一個個吻...讓舒瑤皺眉,心有些慌亂,怎麼他像是蓋章一般,哼,彷彿她已經全然屬於他了,這種感覺既陌生,又讓舒瑤覺得惶恐難安,她不知道爲什麼心裡很不舒服,對比舒瑤,胤禛就舒服多了,志得意滿不足以形容他。
“主子,水已經準備好了,您和福晉可以沐浴。”
隔着屏風,高福低沉的聲音響起,舒瑤向胤禛懷裡鑽了鑽,胤禛眉眼更是笑開了,他就知道舒瑤會緊張,“下去。”
“嗻。”
高福頭都沒敢擡,很快的離去,胤禛抱起舒瑤走向準備好的浴桶,一切的安排都像是在府裡一樣,一個大大的能裝起碼三個人的浴桶,溫熱清澈的浴水,旁邊搭着衣服架,上面掛着寬鬆的袍子,在衣架旁邊放着一個架子,香皂等物拜訪得很整齊,不得不說高福還是瞭解胤禛的,每一樣準備都很細緻。
“我能不洗嗎?”舒瑤做垂死的掙扎,進去浴桶,明日她一定得在牀上渡過了,“我真的好累,四爺,這些天我也很忙的。”
胤禛用實際行動表明舒瑤想法有多麼的天真,他長腿邁進浴桶中,藉着溫熱的水流輕撫舒瑤玉一般的胴體,舒瑤懶洋洋的靠着他,此時纔看見他肩膀上的道道結疤的痕跡,舒瑤下意識的摸了摸傷疤,像被燙到了一樣,收回了手指,但方纔柔荑滑過時心動,胤禛得眸光更深了一些,貼近舒瑤:“瑤兒。”
舒瑤推開了胤禛,從浴桶中站起來,拽過袍子將她周身上下包裹的緊緊的,拿着毛巾給他擦拭背部,一下一下的擦拭着,將他的辮子打散,清洗乾淨,胤禛闔眼享受着這一刻的靜謐美好,舒瑤從來沒有如此伺候過他,她一向是最懶散的。
原本聽寧靜的,卻被突然傳來的敲門聲打破,來人明顯是喝醉了,口舌不清:“四哥,四哥。”
舒瑤還沒想明白今日爲何會失常,聽見十四阿哥打着酒嗝叫着四哥,舒瑤憤怒了,丫的,搶人搶到她身上了?舒瑤摟住了胤禛的脖子,“您是我的。”
“嗯。”胤禛琢磨不明白舒瑤爲什麼會說出這句話,但還是點頭:“你是爺福晉。”
舒瑤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十四阿哥在外面敲門的聲音越來越急,“四哥,今日我同你不醉不歸,四哥...額...四...四嫂。”
門是開了,但胤禎並沒見到他想見的四哥,反而是舒瑤穿着寬鬆的袍子披散着頭髮站在他面前,雖然四嫂周身上下包裹得很嚴實,但胤禎也不是初哥兒,這個樣子還看不明白?四哥也是,天還沒黑下來,就...就...“四嫂,喝酒嗎?”
滿是怨念的舒瑤,聽見喝酒,清澈眼眸裡怒氣全消,在府裡她想做什麼胤禛都不管,但是他曾經下過嚴令,誰也不許給福晉酒喝,凡是沾酒邊的都不能喝,這道命令被稱爲四爺府的鐵令,永久有效。
“你喝過了?”舒瑤接過裝酒的瓷瓶,胤禎搖頭道:“還沒動,打算留給四哥的...四哥太矯情,嫌棄這嫌棄那的,一點不敞亮。”
“你找爺?”舒瑤還是用袖子擦了擦酒瓶,眼睛完成了月牙兒,“四爺在裡面,你進去吧。”
舒瑤邁步就想去廂房,她腰上纏上了一條手臂,胤禛將她拉入懷裡,並且從她手裡奪酒瓶,“你不許喝酒。”
“給我。”
”不給。”
”我要喝酒。”
“不行。”
“我恨你。”
“隨便。”
胤禛終於將酒瓶奪過來,抱起舒瑤,用腳將門提踢上,隔斷了傻愣愣的胤禎,“老十四,你給我滾遠點,再帶着酒瓶來看她,我饒不了你。”
“...”
胤禎酒意徹底的清醒了,摸着混漿漿的腦袋,“爺方纔是做夢,一定是沒睡醒,爺去睡覺..去睡覺..”
舒瑤喝酒的意圖,被胤禛徹底的鎮壓下去,吃過一次虧誰會讓舒瑤再喝酒?翌日,胤禛神清氣爽的起身做迎康熙的準備,吻了一下懷裡的人兒,滿意的離去。
舒瑤一直睡到傍晚才勉強起身,用了幾口粥後,舒瑤問道:“我哥哥有消息嗎?”
她已經聽十四阿哥說起,書逸襲擊科爾沁,因蒙古諸部頻繁的向西,給了葛爾丹機會,他們走了一條險路,直接襲擊大清的屏障,並率軍直奔盛京,這纔有了這一次的險情,蒙古諸部還在大草原上等着胤禛到訪,沒想過葛爾丹會做出這種逆天的事情。
“奴婢不清楚,只聽說是勝了。”
“你去把十四阿哥叫來,我親自問他。”
舒瑤不指望她們了,還不如直接問十四的好,料想他也不敢欺瞞嫂子。
得了消息的十四阿哥,一臉的爲難,他此時正同盛京的王爺貝勒喝酒,聽他們說守城的艱辛,一時脫不開身。
胤禎知道他四哥劍斬鐵帽子郡王的人頭才壓下了逃跑的衆人,這些王爺貝勒對胤禛也是敬佩的,然心裡不犯怵是不可能的,胤禛說殺人就殺人,一點面子都沒留,胤禎擔心他們同康熙亂說,按照雅爾江阿私底下同胤禎說,‘四爺天生冷傲,看似無情,不瞭解誰也不知他那顆赤子護短的心,說是多情也不爲過。’
胤禎對此表示贊同,他天生比胤禛多了親和力,拉着這些王爺喝酒改善他們對胤禛的無情印象,胤禎腦筋轉得快,對他們說:“皇阿瑪極爲憤慨未戰投降的人,對四哥大加讚揚,沒有四哥...你們即便回到京城也得不了好處,皇阿瑪做給天下人看看,八旗依然英雄,使得漢人不敢妄動,這次盛京攻防戰...太重要了。”
衆王爺貝勒點頭,胤禎悵然說:“那位死去的叔伯...他是鐵帽子郡王..這世襲罔替的郡王爵位..”
“怎麼?”有人關心的問道,胤禎喝了杯中酒,站起身身體有點晃悠,彷彿喝醉了一樣,“皇阿瑪對他沒什麼好感,世襲罔替的爵位怕是...如果他兒子承爵,皇阿瑪...也許會降爵,可惜...大清的鐵帽子王沒準會少一位,祖上拼死拼活打下來的,哎,時也命也造化也,不說了,爺去看看四嫂,爺的四嫂...是皇阿瑪最看好的兒媳婦,十全十美的福晉名揚京城。”
“四福晉是很厲害,拆起王府從不猶豫。”其中一人淡淡一笑,“家裡的福晉都很敬佩四福晉,敢拿銀票砸人,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的。”
胤禎走出酒樓,那些有資格繼承爵位的侄子起碼不會怨恨四哥,兒子怎麼也會想着給阿瑪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