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隱士以期待疑問的眼神看着叢薇婧,好像要從她的表情中看車出是真是假。
叢薇婧笑了笑,旋即有些不敢下結論道:“只是,想要恢復你們的法力,練就七彩法力,可能會遭受一些艱苦的磨難。雖然我有這個想法,但不知道在修煉的過程中,你們會否淘汰或者說……”
衆隱士看着叢薇婧說話的表情和語氣,猜測到她最後話裡的意思。
冷靜地想了想,鄭重道:“我們願意學,不管這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我們都願意接受。我們非常感謝紫因國的國主傳授我們七彩法力!”
衆隱士雖然從叢薇婧的話語裡,感受到修習七彩法術可能會帶來種種不可預測的後果,但心裡還是有所期待的,甚至是激動的。
因爲世人都知道叢薇婧的七彩法力不是誰都能學的,即使到最後失敗了,也不枉努力一場,但萬一成功了,那……他們就是世界的寵兒了。
雖然危險,但想想煉成後的結果就很激動。
“你們可要想好,因爲你們現在沒有任何的法力,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們修煉七彩法力會不會成功,甚至會不會有危險。”
“如果爲了成就自己,就算不成功我們也認了,請國主教我們吧!”
“好!明天你們在這裡來集合!現在都各自去準備吧!”
叢薇婧剛走向國主府大殿時,突然發現國主府的正南方,專門供從政需要修習的人員閒暇時打坐參禪的地方出現一抹異色的光亮。
灰紫色和一股白色的光亮好像在相互掙扎的樣子,叢薇婧警鈴大作!
施展法力看了看空間裡鎖魂鏡中的懷瑤,她正在修煉呢,鎖魂鏡在自己身上,那股異象卻出現在那裡。
難道是有人在那邊修習出現了問題嗎?
想到這裡,叢薇婧人已經來到打坐修習的禪房,悄悄隱身來到一間單獨的禪房時,叢薇婧睜大了眼睛,怎麼是長征!
在她腦海裡突然意識到,那邊在國主府時,懷瑤逃出來的時候,長征的眼睛就有血紅的一抹出現過,只是當時她不太相信。
因爲她對自己右手掌心出現的光亮,也還無法解釋,所以,一直固執地認爲是她出手才造成長征那樣子的。
可是,眼前長征的樣子,確實是他在修法過程中,和魔力做抗爭的樣子。
叢薇婧立即施法,從相里長征的頭頂上而去,幻術!
但是,還有一層特別奇怪的力量,讓她覺得好像有所感應,又覺得特意得不可思議!
難道是長征在那天不小心中了幻術,現在修習的時候,和幻術作鬥爭的時候走火入魔纔出現的那股奇怪的力量嗎?
她暫時還想不通,先幫長征法力裡面混合的幻術消融掉吧。
不然再這樣下去就糟糕了。
長征這法術好像有一段時間了,幻術已經隨着時間和他法力的增強而不斷上升。而現在他又在和幻術鬥爭,正邪的力量你高我低,叢薇婧的七彩法力也不得不運用到最高境界。
考慮到長征法術高強,在奮力應用法力的過程中,另一隻手施法將碧玉引出。
有了助力,就能平衡地控制法術,只見相里長征慢慢緩和了下來,神情也沒有剛纔那麼痛苦了。
叢薇婧感知到相里長征身體裡的幻術,完全消融時,才緩緩收回法力。
叢薇婧不得不承認,長征的法力確實比懷瑤的高出很多,而且長征身體裡的幻術好像還有另外一種阻礙的力量,在和長征奮力作鬥爭,在這樣的力量中,幻術也因爲有幫手迅速成長。
叢薇婧累極,踉蹌着兩步坐在後面的座椅上。
相里長征經過這一斗爭,彷彿身背千斤重的石頭,被突然間卸下一樣,一身力量被抽去,又覺得突然間得到喘氣,輕鬆了下來。
緊閉的眼神疲憊地下垂着,不過片刻,便慢慢恢復了元氣,緩緩睜開眼,一抹連他都察覺不到的血紅在眼底帶過。
長征知道是叢薇婧來幫他的,元氣恢復,起身便看到叢薇婧躺在後面椅子上沉沉地睡去。
長征急忙將自己放在一邊的外套給叢薇婧披上。疼惜的看着她,剛纔他走火入魔,是這丫頭一力將他撿回來的。是真的受累了。
相里長征幫叢薇婧披上外套,便抱起她離開了禪房。
相里長征將婧婧輕輕放在牀上,認真看了看她,還說往後的日子一定會讓婧婧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可是,因爲他的無能和對姐姐無限的包容妥協,讓婧婧一度受累。
婧婧是來拯救他們家的,先是爸爸,現在是姐姐誤入幻術而不自拔。
以後只要婧婧認爲的,但是會傷害到她的,他不會聽她的,一定會給她帶來安穩的生活。
正要起身,突然頭一暈,眼中劃過一絲血紅,看了看叢薇婧,突然一種莫名的感覺。覺得眼前的叢薇婧漸漸模糊了下去,出現在他眼前的猶如邪魅一樣躺在牀上,讓他忍不住想將她撕碎的衝動。
相里長征利用意志力鎮定了心神,頭腦便在那股眩暈的感覺中抽離了出來。
再定睛看着叢薇婧精緻的臉,曲妙玲瓏的身材,美好得如同天仙下凡,怎麼剛纔會有那種表象出現呢。
搖了搖頭,也許是他剛纔走火入魔時,耗費的力量過多,所以纔出現的一種生理上的幻覺。
眼看天就黑下來了,喚來從相里府邸帶來的廚師蔣浩言。
“國夫,你喚我有什麼事?”
相里長征突然覺得心裡特別煩躁,也許是蔣浩言喚他的方式不對,也或許是是看着他長得一身的肥膘不順眼,不耐煩道:“行了,行了,還像以前那樣喚我少爺就行,喊我長征也行!聽着彆扭,看你這身橫肉!”
蔣浩言,“……”
“現在廚房裡還有吃的嗎?”相里長征往房裡走了幾步又往外走了幾步,煩躁地道。
“有,有,少爺想吃什麼,職下這就去給您做!”
“做你的拿手好菜,還要補充體力的!多上幾個菜。”
“好,職下這就去,很快就好,請少爺稍等片刻!”蔣浩言快速的離開,心道:這國夫是怎麼啦,從來沒看到他這樣過,難道是因爲自己的夫人比他的官大,所以不甘心?
哎,不管那麼多了,只管做着香噴噴的飯菜上桌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