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蹦又跳的去取圍裙,我看着他歡快的身影,忽然覺得自己的疑心真的有點大了,如果他有了別的‘女’人,怎麼可能還這樣一心一意的哄着我開心?
我放下懷疑,叫住他:“你不是說有一個好消息好一個壞消息嗎?說好消息吧,壞消息就不要說了。免得心塞。”
陸思晨圍着圍裙朝着我走來,淺笑着說:“好消息就是,我發工資了。咱們的房租有着落了。”
這個消息對我來說比吃紅燒排骨還要有味道,我忍不住高興的抱着他問:“真的嗎?發了多少?”
他也笑得開懷:“反正不但夠房租連咱倆的生活費否綽綽有餘,要不今晚帶你去吃好的?”說着他就要解開圍裙,帶我出‘門’。
這下我有些疑‘惑’了,陸正音那天說陸思晨的公子根本就不夠負擔我們一個月的生活費,更別說房租了,他這麼可能一下子有那麼多錢的?雖然他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他的工資有多少了,但是這些錢的來路肯定有問題。
我拉住陸思晨,嚴肅的看着他,頓了頓問說:“思晨.....”
他還處在興奮中,一臉天真的樣子看着我問:“怎麼啦?”
“你又升職了嗎?”我試探‘性’的問,其實是想給他一個臺階下,希望他能自己告訴我。
他的笑容忽然滯了滯,笑得有些不自在,然後點了點頭,眼珠轉了轉,吞吞吐吐的說:“額,嗯,對啊,我主要想告訴你這個好消息呢,沒有想到我老婆天生麗質,提前給纔出來了。”
我忽然覺得心底一股涼意,陸思晨騙了我,明顯的騙了我,他媽已經斷了他的經濟來源,他的薪水也沒有那麼高,那麼這些錢,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我不忍心就這樣揭穿他,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便轉身去臥室了,我揹着他說:“還是在家裡吃吧,我想吃你做的菜了。”
陸思晨見我沒有懷疑他,又恢復了原本興高采烈的模樣,他這個人在外穩重,在我面前永遠都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他像揀着金子一樣,在廚房裡一邊做飯一邊哼着歌。
我將溫連成給的牛皮袋子塞到包裡,不讓陸思晨看見,一面他誤會,可是陸思晨古怪的行爲始終讓我不安。
於是我決定,明天去他的單位打聽一下,這樣一直在那裡猜疑也不是辦法,或許是陸正音要‘逼’我走,故意那樣說的也不一定,我這樣想着。
晚上的時候房東來過了,陸思晨一口氣將房租‘交’齊了,還特別客氣的叫房東留下了吃飯,我沒有陸思晨那樣好心,那日她對我的冷嘲熱諷的樣子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隨便找個理由就把她給打發走了。
翌日,我一早向溫連成請了半天假,爲了不讓陸思晨懷疑,我跟他一起出了‘門’,我們倆的公司一個在東一個在西,陸思晨送我上了地鐵他才放心的去上班。
到下一站的時候,我就下了,走了回頭路,一路上鬼鬼祟祟的跟去了陸思晨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