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和蘇雅雯火速趕往公司,只見劉素芸正和兩名便衣交涉,但很快她雙手就被一副冰冷的手銬拷住了!
“媽——”
兩人衝了過去,卻被警察們阻攔在外。
“阿Sir,我們每一艘貨船都經過合格檢驗,不可能藏有禁藥,這定是有人故意栽贓……”
突忽其來的厄運讓劉素芸百口莫辯。
“是不是栽贓還請劉總配合我們去往禁毒大隊協助調查。”
看着劉素芸在衆目睽睽之下被警方帶走,林霄也只能安慰一旁哭泣的蘇雅雯。
隨後三人找到了秘書小張詢問整件事的過程。
“劉總前幾天剛約了幾位老客戶準備協談有關合同訂單的事,沒想到今天中午警察卻在貨船內查獲了禁藥。”
此時我不禁打了個寒顫,昨晚的酒局不就簽訂了一份百萬訂單麼?
不久後幾個所謂的客戶忽然闖進來,揚言要航運公司做出相關回應。
“這就是你們對待我們老客戶的態度?半響了也不見負責人出來,到底幾個意思?”
“李一凡,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等我媽被警方帶走纔來,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蘇雅雯毫不客氣的懟了他一句。
“蘇大小姐,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李一凡皮笑不笑地問道。
林霄本想衝出來理論,但經過死裡逃生的他自知在公司的身份微不足道,於是潛伏在後且聽聽他說些什麼。
李一凡笑道:“合同上明確規定甲方承擔運輸乙方一切貨物,倘若中途有造成貨物損傷,破壞、丟失等行爲將自願承擔賠償一系列經濟損失。”
“數萬噸活海鮮灰飛煙滅,你媽媽如果不給我們一個明確交代,我保證三天後派人收購你們公司!”
蘇雅雯氣的臉色發白:“你……”
看來李家父子的陰謀早已明顯不過。
他們假意選擇和劉素芸合作,不但要玷污她名節,而且還要霸佔其公司財產,可謂一箭雙鵰歹毒至極!
蘇雅雯道:“林霄,你剛纔貓哪裡了?我準備去禁毒大隊探望我媽,一起去吧。”
林霄讓她和恩熙先去,自己隨後就來,但這樣的回覆遭到蘇雅雯的一記白眼。
禁毒大隊。
“林霄,我說你怎麼來這麼遲,原來還帶了某人過來看笑話呀。”
蘇雅雯看到林霄和白鴿一起過來,肚子裡的咒怨顯然油然而生。
白鴿開門見山道:“雅雯,這兒有我認識的一個朋友,我聯繫他。”
“真的嗎白鴿,如果你有辦法撈我媽出來,我一定重謝你!”蘇雅雯一改對白鴿原先的態度,握手拜託道。
此時從辦案區下來一個身着警服、右手手指殘缺的年輕人。
“這位就是郭金鱗郭隊,目前就任禁毒大隊的中隊長。”
白鴿正給衆人介紹郭金鱗,郭金鱗道:“我們查獲的這些禁藥說白了跟毒品無異,而且這案子非比尋常。”
“郭隊,求求你救救我媽媽,她是無辜的……”
“蘇小姐不要激動,我們警方一定全力調查此案。”
“師父?”
一瞬間,郭金鱗挺直身板面朝林霄高舉右手施以崇高的敬禮方式!
“金鱗?”
林霄也施以回禮。
直到禮畢,兩人才熱淚盈眶的抱在了一起。
這一幕不由得讓蘇雅雯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白鴿,你朋友郭隊怎麼喊林霄師父,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白鴿也啞然失色,林霄到底還有多少隱藏的秘密尚未被公開?
郭金鱗吐槽道:“師父,三年前你突然離開特警隊不知去向,這麼多年也不聯繫我,太不夠意思了。”
我不是沒有兄弟朋友,當一個人落魄時任憑你過去再有廣泛的人脈關係大多也是空談,既是如此又何必麻煩別人?
“金鱗,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真快都一槓三花了,遲來的恭喜啊。”
“師父,咱倆這麼多年沒見,我晚上陪你喝兩盅。”
“金鱗,改天我請你吧。我丈母孃她……”
林霄將來龍去脈告之郭金鱗。
郭金鱗感慨萬分道:“原來是這樣!師父,當年緝毒要不是你掩護我斷後,我也不可能被調任這裡做中隊長。”
林霄笑道:“兄弟之間說這些就見外了,就算再來一次反圍剿我依然會爲你斷後。”
原來當年林霄從SPC受訓返回特警隊不久,就和老搭檔郭金鱗執行緝毒任務,不曾想小分隊陷入反圍剿困境!
面對郭金鱗負傷、戰友犧牲,林霄命人將他送走自己留下斷後。
他強悍的戰鬥力令毒梟們震驚惶恐,與敵方周旋八小時殲滅十餘號人,直到援軍趕到才扭轉戰局。
“郭隊,有重大發現……”一名同仁在郭金鱗耳邊竊竊私語道。
“肩膀上有花的都跟我進來!”郭金鱗一聲號令,專案組成員火速前往會議室。
很快,郭金鱗等人經過一系列抽絲剝繭,不光抓到投毒之人還還了劉素芸一個清白。
外圍,白鴿打開手機給林霄看了幾張非正常拍攝的照片。
誰知林霄輕描淡寫道:“東瀛血珊瑚?”
白鴿對他投以讚許的目光道:“不錯,它不單是海洋系生物,而且還是一味名貴的中草藥。”
“爸爸一直久病臥牀,我雖然發現了這味藥引,但是……”
林霄道:“但是它不在你手中?”
白鴿道:“是啊,這寶貝目前在一個自稱是八旗後裔愛新覺羅·豐覺的府上。”
“喂林霄,你們在那邊幹什麼?打自來到這裡,你的魂好像被她勾走一樣,喜歡她直說啊!”
說話的正是蘇雅雯,此間看到林霄和白鴿獨處,矛盾一觸即發!
白鴿搖搖頭解釋道:“雅雯,我想是你誤會林霄哥哥了。”
蘇雅雯兩手叉腰氣憤填膺道:“一口一個林霄哥哥叫的好甜啊,白狐狸精,你難道非要破壞我們的家庭才肯罷休嗎?”
“雅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請你務必給白鴿道歉。”林霄顯然是聽不下去了,這他頭一次以嚴厲的口吻對蘇雅雯說道。
“呵呵,我憑什麼要給她道歉?如果你不喜歡她爲什麼要袒護她?你說啊,你說啊!”
蘇雅雯不斷的推着林霄的胸口質問,同時也將剛從監獄出來的劉素芸吸引過來了。
“林霄,雖然案件水落石出,但我依然要賠償鉅額違約金,你居然還有心思跟白鴿曖昧不清,這是要存心氣死我嗎?”
面對她們母女的誤解,此刻的林霄比任何時候都要沉默。
換做從前也許我會毫不猶豫的懟過去,不管你是我妻子還是丈母孃,但現在我理解你們的心情,尤其是劉姐……
“白鴿,從現在起請你不要再跟林霄來往了OK?”
面對情感蘇雅雯顯然是強勢而不退讓的,打自看到白鴿第一眼起便視她爲情敵。
白鴿耐心勸說道:“雅雯,我跟林霄哥哥頂多就是伯牙和子期那種知音關係。”
誰知蘇雅雯呸了一聲,反問林霄道:“林霄,我承認到自己以前沒正眼瞧過你,所以給彼此一點時間多去了解。”
“你說手機丟了我給你買,你教我跳Saweetie - Tap In我也爲咱有相同的愛好而共鳴。”
“同時我也一次又一次選擇原諒你和白鴿的來往,放下了原先的任性安安分分做你妻子,可你爲什麼還不知足?!”
“雅雯,我很感謝你爲我所做的一切,天地良心,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林霄,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跟她還是跟我?”
面對蘇雅雯的步步緊逼,林霄尷尬的中立在兩個女孩之間。
左手友情右手愛情,一個是我的知音好友,一個又是我的摯愛佳人,我林霄不是沒有答案,但最受不了這種威脅的語氣。
然而此時白鴿卻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蘇雅雯,你要是以這樣的語氣跟林霄講話,那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林霄是我的!”
蘇家母女顯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連林霄也聽懵了。
哦NO,哦NO,哦NONONONO……白鴿不帶你這麼操作啊~。
“哼哈,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還伯牙子期我呸!”
“白鴿,我看在白老太爺的面兒上可以不計較你剛纔說的,不過我希望這件事就到此爲止。”
誰知白鴿狂傲道:“劉阿姨,您當真不需要看在我爺爺的面子如何如何,我白鴿喜歡一個人不需要任何理由,林霄是我的!他只屬於我!”
蘇雅雯聽後說道:“哼,白狐狸精,你倆眉來眼去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演了那麼久的戲終於等到你們這對狗男女現出原形了。”
林霄失落道:“演戲?雅雯,你先前對我的好難道說一直都是在演戲?不,我不相信。”
誰知蘇雅雯冷笑反問道:“難道你不覺得你纔是那個一直跟在我演戲的人嗎?”
“我在演戲?什麼鬼?”林霄一頭霧水的反問道。
“真不好意思我姓白不姓狗!你們有眼無珠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女婿有多大的本事,他這一雙手足夠買下這條街兩排的店鋪!”
白鴿捨不得林霄受半點委屈,因爲林霄早已成爲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蘇雅雯又道:“呵呵,你就吹吧白狐狸精,知道你現在是什麼嗎?破壞我們夫妻情感的小三!”
“哈哈哈,我特麼還小四小五呢。像林霄哥哥這樣文武兼備的好男人我就算是得罪全世界也要和他在一起,你們有我這份勇氣和魄力嗎?”
“夠了白鴿別再說了,你大可不必這樣自我腹黑。”
林霄試圖阻止二人相續撕逼,沒想下一秒卻被劉素芸命令交出了專車鑰匙。
她這一手甭管是對我解僱或者停職,至少我現在大可以安心將精力投放在新視界分公司和白家店鋪了。
“我真沒見過一個女孩子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跟我女兒搶男人,請問你家裡人知道嗎?白家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原本就忍無可忍的劉素芸看到兩人難辨輸贏,顯然要爲女兒爭回點面子,三個女人一臺戲莫過如此。
“林霄,我還是那句話,跟我還是跟她?回答我!”蘇雅雯再一次審問林霄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咱倆都訂婚了啊。”
白鴿拍了拍林霄的肩膀,離別之前笑道:“你今天可以選擇蘇雅雯,但我想說的是你要繼續留在蘇家只會讓自己活的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