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察覺到小態地動作時,他已接近那個男人。我本以爲他是想先發制人搶先動手,結果他卻把觸手轉了個彎了朝着他手中的劍刃抽去,隨後“叮”得一聲輕響聲那劍刃應聲而斷。
小態打斷那劍刃隨後收回觸手發了個“不滿”地表情:“叫我“態”大人!還有你不懂用劍指着別人說話很不禮貌麼?”
在小態打斷男人的佩劍並挑釁地說完這些話後,男人一下子就呆在了當場,等他反應過來時立刻怒目圓睜地想衝過來,我發現事情不妙立刻做好了防禦地準備。
而就在此時他身旁的鯉躍卻死死地拉住了他,被制止的男人並沒有放棄衝向我們,他就把樣牽扯着鯉躍強行向我們衝了過來。
此時我見到男人這般行動卻不知如何是好了.....因爲我們的距離雖然在一點點地接近,但是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鯉躍其實是在遷就着他,就連那看試慢慢的接近都是鯉躍故意保留他的臉面而在配合着他移動。
於是我就這樣面無表情地看着這對夫妻演着一場鬧劇,時間過了很久我見男人移動了大概二三十釐米的距離無奈地走了過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老哥算了吧,你看嫂子都快沒耐心了,在犟說不定就要吃背摔了。”
然後男人就在我的提醒下低頭看了看腳下,又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剛纔還憤怒無比地表情瞬間變成了無奈,接着他丟下手中的斷劍無力地嘆了一口氣:“夫人....你這是爲何呢.....哎一。”
隨後鯉躍站了起來俯在他耳邊說起了私語,在他們私語過後男人露出了複雜地表情看向了我。
就在我想他又要幹什麼時他再次拿出了一把寶劍,不過他這次卻沒有用劍指向我。
那鯉躍見男人又拔出寶劍也是輕輕嘆了口氣上前再次阻攔,不過這次男人在鯉躍面前時卻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反而平靜地看着面前的鯉躍什麼也沒說輕輕地把她拉到了一旁。
剛纔還強勢無比地鯉躍,這次竟被輕輕一拉就到了旁邊,而是被拉開的鯉躍卻露出了悲傷地表情看着自己的夫君向我走來。
當那男人再次拿着劍向我走來時,我發現他的表情貌似並不像來“打架”的,因此我只是象徵性地做出了防禦動作,然後就見到他把劍往我面前一插決絕到:“殺了我,我不是你們對手,就算加上悅兒也不可能,但是今天這壩我一定要過,除非我死了。”
我見這個男人玩出了這一手,頓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於是我呆了一會上,前一步拔出了面前的長劍學着電視劇裡的演員用手彈了一下,長劍立刻發出了“嗡嗡”響聲。
我拿着劍看着表情堅毅地男人隨後向前走了一步,這一小步的距離足夠讓我伸手就能解決掉這事件的“源頭”而他顯然也知道這情況,他身後的鯉躍更是明白現在的情況。
隨即我慢慢地擡起了手中的利劍,那叫鯉躍的女人見到我行動面目冷冷地向前走了一步。接着我把劍放到了男人的胸前,此時鯉躍也已到達男人的身旁露出一副視死如歸地表情看着我。
於是這戲劇性的一幕就出現在了我眼前,只不過現在我是反派。因此我突然玩心大開嘴角上揚眼睛微睜,做出一副完全壞人得嘴臉把劍慢慢地向着男人的心臟送去。當我的劍快要刺破到他的衣服時鯉躍瞬間出手捏住了劍尖。
在她捏住劍尖後我故意眯起了雙眼露出了不爽地神情看着鯉躍。
在我們如此表情看着她時,那男人卻突然擡起手握住了那阻擋劍刃的繡手轉過頭去看着她慢慢地搖了搖頭:“悅兒退下吧,你比我清楚,沒有勝算的,我走後家裡就拜託你了。”
“你們都走了,留下我一個人還有什麼好活。”鯉躍說完話移開了男人的手掌,擋在了男人身前:“讓我們九泉之下在團圓吧!。”
“哈哈哈。”男人見到鯉躍如此舉動不但沒有在吃阻止,反而豪爽地大笑了一聲抱住了她:“來吧,動手吧,來世我們還做夫妻。”
我見兩人在我面前閉着眼睛一幅殉情地樣子瞬間尷尬了起來,原本只是想玩玩而已,沒想到玩過火了現在不知如何收場了。
於是我就這樣保持着這個看似帥氣無比,其實“沙雕”到爆難受到了骨子裡的姿勢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早知當初會走到這一步.....
就在我後悔莫及之時,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我轉過頭去才發現小態不知什麼時候已飛走,而他現在正在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盤旋。
小態見我看向了他,急忙對我說道:“快來,快來,這裡有一個好東西。”
我見小態的呼喚立刻給自己找了個臺階收起了手中的武器二話沒說向他跑了過去。
幾秒之後我到了小態身邊馬上就問道:“什麼好東西?”
接着小態指了指面前的一個長方形大冰塊。於是我就透過冰塊看到了裡面一隻全身通紅巴掌大小的鯉魚,接着疑問道:“一條凍魚,這是好東西?”
“你個笨蛋,當然是好東西了,。”小態落到了我的肩膀上:“龍鱗湯你又不是沒喝過,這傢伙骨子裡其實也是龍,只不過沒長大而已。”
“真的?”我聽小態如此說道眼前一亮就要破開那堅冰,就在這時身後原本打算殉情的夫婦竟然同時大喊一聲“住手。”
這突然的一聲“大喝”把我嚇了一跳,轉過身去就見到怒衝衝奔來地兩人:“無恥小人士可殺不可辱,竟想食我兒,我就算是自爆內丹也不會讓你得逞。”
在男人喊完話時他們默契的就像雙生兒一般,各吐出了一個金光閃閃地珠子同時抓住它就撞向了我和小態。
因爲事發突然我根本反應不過來,只能本能地擴大了防禦,在我做好迎接撞擊的心裡準備時,小態的觸手瞬間伸了出去。
接着他就用觸手把兩人完全纏繞了起來並帶到了我面前:“都一把年紀了還這麼激動,坤,處理一下。”
小態說完話,我看了看他打趣道:“這觸手play我可是前陣子才見過,不過人家綁的是美女,養眼。你到好連男的一起綁了?難道你有那種愛好?”
“愛好你大爺。”小態在我的吐槽下發了個“鄙視”地表情繼續道:“你纔是GAY呢,送上門的妹子都不下手,還有臉說我。還不快點處理一下,沒看到都快要到臨界點了麼,等會要是真爆了這壩可是妥妥滴要決堤,到時候我看你怎麼收拾。”
“臥槽,這麼嚴重。”從小態那裡知道了事情地嚴重性,我趕緊疊加了“虛弱”,幾秒後我看着趴在地上的兩人長長地出了口氣:“你不早說,想嚇死我啊。”
“你是聾啊,還是瞎啊?人家都掏出內丹了,你真當他們說自爆是鬧着玩的啊。”小態給我發了個“白癡”表情,露出了邪惡地笑容搓着觸手:“礙事的人沒了,那我們可以辦正事了。”
“正事?”我看着搓着觸手的小態:“什麼正事?”
“當然是煲湯了。”隨後小態就飛到了帳篷的中間,張嘴吐出了一口黑黝黝地大鍋:“過來幫忙啊。”
我見小態竟然弄出了一口鍋,看了看面前一臉像是要生吞活剝了我們的夫婦:“他倆怎麼辦?”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小態拿出一口鍋又拿出了一個爐子:“先過來把鍋架上我去把材料搬過來。”
“材料?”我見小態向我這邊飛來:“你還真準備煮了它啊?”
“你以爲呢?”小態飛過來在那冰塊上盤旋了一會伸出觸手把它整個抓了起來:“這是永凍之冰,這小東西還真胡來這玩意也敢吃,要不是地火維持着它的元氣,早就變成真"凍魚"了。”
在小態把那冰塊抓起時,被我放到的男人竟然還能使出力氣喊了一聲“不一”,不過這聲微弱的“不”並沒有讓阻止小態。
等冰塊拿走後,我看了一眼原本放冰塊的地放才發現那裡竟有一個洞口,而洞里居然翻滾着如同岩漿一般的液體,不過那冰塊一離開洞口那些液體就慢慢地乾渴了起來。
我看到這神奇的一幕把目光轉向了小態,只見他已經把那冰塊丟到了鍋裡,並且向我催促道:“快來幫忙啊,我這又是架鍋又是搬運的,你想累死我啊。”
聽到小態的話我趕緊走了過去,隨後向他問道:“怎麼幫忙?不會是讓我幫你點火吧?”
“呦,學會搶答了。知道還不趕快。”小態嗆了我一句,給我解釋道:“爐子兩邊有個凹口,對着那地方輸出魔力就行了,你在不趕快開火,裡面的小東西可撐不了多久,你看冰又變厚了。”
當小態說完話後我向着鍋裡瞟了一眼,發現那冰塊果然變的大了一些,於是趕緊蹲了下來找到了爐子上的凹口輸入起了魔力。
在我開始輸入魔力時那爐子就冒出了火焰,不過這火焰看上去未免太小了一點。
這時一直在空中盤旋觀察的小態立刻飛到我面前說道:“加大量,讓火燒的旺些。”
隨即我就對着凹口全力輸起了魔力,這樣消耗的雖然很瘋狂不過火焰也大了起來。在火焰完全包圍住大鍋後就開始變換起了顏色。
當火溫上去後鍋中也冒出了白色的蒸汽,這時我卻聽見“啪塔啪塔”得東西落水水聲,因爲我蹲在路子旁邊所以只能大概判斷小態應該是在往鍋裡丟了些什麼。
雖然我很想起身看看到底是啥情況,但是小態一直在催促着我不要停,所以我只能暫時打消了自己的好奇心。
不過就這樣過了幾分鐘,我就發現魔力輸不進去了。於是我站起來準備問這是怎麼事時,就發現冰塊已經只剩普通臉盆大小了,而且漂浮在開水裡的它還在以非常快地速度融化着。
此時小態見我站了起來立刻向我問道:“滿了?”
聽到小態地詢問,我低頭看了一眼爐子:“應該是滿了,輸不進去了。”
“這麼快!”小態停到我的肩膀上拿出兩個湯勺分給我一個說道:“嚐嚐味道如何。”
我接過勺子聳了聳肩膀從鍋裡撈了一勺湯吹了吹,喝了一口感覺味道還可以,不過感覺少了點肉味,於是拿了一塊龍尾肉出來。
正當我想把肉丟進去時小態伸出觸手阻止了我:“你猴急個啥,正菜還沒入味呢,你這配料等會再放。”
“正菜.....”我看着鍋中的小魚對着小態說道:“化掉不就行了麼?這樣煮.....你真想喝魚湯啊?”
“你不懂。”小態伸出觸手在湯鍋裡攪拌了一下:“你真當這只是一口硬一點的鍋麼?”
我左右看了看這口大鍋又用手敲了敲鍋邊.....這一米多的鍋口,圓錐型的鍋底,怎麼看都是一口普通的大鍋麼!而且上面還有鍋灰明顯是上次或者以前燒柴火殘留下的。
檢查完鍋我把手伸到小態面前:“這不就是一口普通的大鍋麼?除了耐燒些,還有其他功能?你想糊弄人也要拿出個賣相好點的啊,你可別說這不是鍋灰。”
小態見到我手上的鍋灰尷尬地露出了笑臉:“啊,這個...其實.....。”正當我幸災樂禍地等着小態出醜時,他卻伸出觸手指着鍋裡說道:“快看,化完了。”
當小態轉移了話題後我轉頭看向了鍋中,隨即就發現了那條小魚已經脫離了冰封,而且此時也恢復了些魚色正試圖擺動着小尾巴呢。
就在那條小魚掙扎着想要遊動時小態把觸手纏繞在了它身上,慢慢地幫助着它活動起了身體。
不一會小魚就脫離了小態的觸手自由自在地在鍋中游了起來,我見那條小魚在這沸騰的開水裡暢遊着多少起了點擔憂,還有小態剛纔就三番五次地把觸手伸到鍋中,他們不怕燙麼?
在我想着這些問題時,那鍋中的小魚搖身一變成了個小LOLI,不過這條小魚變成小女孩後就對我和小態產生了警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