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後我看到信件的落款人分別是“敖清、蟹恆”後,就讓我想起了那天這條鯊魚貌似像是玩笑一樣答應的事情,原來他們還當真了。
我看着這滿滿當當的一車海鮮.....頓時莫名地蛋疼了起來,雖然我的空間戒指也不小,但是放上這些東西....。
就在此時我看着一起來來回回幫忙的一些文職人員,靈機一動向身後的沈豐說道:“現在我知道怎麼回事了,不過....”我聳了聳肩膀:“這麼多海鮮我可沒地放,這樣吧老哥,你讓局裡的特工一人拿一箱,剩下的我在處理。”
“呵呵”沈豐聽我如此說道,頓時眉開眼笑:“還是老弟夠意思,剛纔大夥就眼饞的不能行了,我替他們先謝過你了。”
“哎—,小事,就當慰問大家了。”隨即沈豐就從車內走了出去,接着我轉身對着還在一旁唯唯諾諾地小鯊魚露出了自認很和藹地微笑:“替我謝謝你們老大和敖清,東西我收下了,有時間一定會親自登門拜訪。”
那鯊魚聽到我如此說道貌似理解錯了我的本意,只見他竟結結巴巴顫顫磕磕:“拜、拜、拜訪什麼的....的...就...就..免了,大..大...大哥有這份心意就行了。”
“哎—禮尚往來麼!”說完我拍了拍鯊魚的肩膀:“那辛苦你了,我先下去了。”
“不....不....這是應該的,應該的...大哥小心腳下。”
看着這鯊魚害怕的樣子,我無奈地笑着搖了搖頭離開了車廂,不一會就看見了沈豐在特工羣裡發了一條信息“各位同志,有福利了,有人給我們局裡的寶貝輔助送了一車海鮮,來者有份,都快點過來,人人一箱,全是上好的東西,那螃蟹,鮑魚,海蔘....絕對都是極品。”
“臥槽,真的?給我留一份我就過去。”“還有我,還有我.....”“我現在有事走不開,等會讓我媳婦去領行吧?”.....
經過沈豐這一條信息後羣裡頓時炸開了鍋,有讓媳婦來領的,有讓兄弟姐妹代取的。在幾乎大部分特工都表示自己會來後,沈豐再次發佈了一條信息“行,行,行,不過只限今天。還有你們就知道來拿,連句謝謝都不會麼。”
沈豐再次發完這條信息後羣裡隨即就讓滿屏的謝謝表情和文字給刷了起來,我看着這些信息露出了微笑放下了手機就走了過去幫着其他人搬運起了海鮮,不一會就陸續有人過來領取海鮮了。
而那些領到東西的特工也並沒有拿着就走,索性都留了下來幫忙卸貨,隨着人數的增加車上的貨物很快就被卸掉了一大半,就在此時沈豐找到了我向我說道:“夠了,夠了,局裡基本人手一箱了,就連豆豆的份我都給留了。”
我聽到沈豐如此說道看着還有小半車的海鮮,然後就開始往空間戒指裡裝了起來,裝了大概三分之一左右,剩下的東西我對着那鯊魚說道:“剩下的這點能幫我送到另一個地方麼?”
“沒,沒問題,大哥。”
“嗯,那麻煩你了。”隨即我把逸塵子學校的地址給了鯊魚:“到地方還要麻煩你幫忙卸一下。”
“不,不,不麻煩,大哥滿意就行。”
接着我們一起從車廂裡下來,鯊魚鎖好了箱門向我行了個禮就告辭向着逸塵子的地址開去。在鯊魚走後我看着總局門口還剩下的一些海鮮對着沈豐說道:“這裡沒事我就先撤退了?” wωw•Tтkǎ n•C〇
“行,你先走吧,剩下的估計晚上應該就來了。”
隨即我就向沈豐告辭離開了這裡並向着貧民窟走去。
這鬼地方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但還是讓我小小地感嘆了一番,隨後我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秋雨的電話:“喂,秋雨麼?在幹什麼呢?”
“在練習呢,有事情?稍等,我收拾一下就過去。”
“沒,沒。”我停在了秋雨租住的門樓前:“我只是來看看你練的如何了,你現在在哪裡?不在家麼?”
“沒有在家,那裡的人多眼雜,我在郊區,地址是XXXX”
“嗯,你先練着,我過去看看。”
隨即我們掛斷了通訊,我看着面前的破樓嘆了口氣:早知道就先聯繫她了。
接着我回到了馬路找了一輛車向着郊區奔去,不過就在我坐在車上玩着遊戲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不過卻發現是一個陌生人的。
我接通後就聽到一個比較熟悉的聲音“吳坤麼?”
“是我,你是.....?”
“是我,逸塵子。”
我聽是逸塵子打來的於是就問道:“有事?”
“你說呢....這麼多海鮮....你就這樣送來了?”
“嗯?什麼意識?”我想了想:“難道你沒地方保存?”
“保存?”逸塵子在電話那頭反問了一句:“當然有地方保存了,我們學校有一個單門放置食物的冷庫,可是這麼多上好的海鮮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你真就這樣送過來了?”
“怎麼?還怕我事後訛你啊,別忘了我可是副校長,這可是上午你說的。”
“這個......”
我見逸塵子說道這停頓了一下,立刻不滿道:“你可別告訴我你是開玩笑的,我可是認真的。”
“開個屁的玩笑啊,我在想這個校長位置是不是也讓給你比較好。”
“呦,逸兄有這意識我可以考慮考慮。”我厚着臉皮打趣了一聲“呵呵”一笑再次說到:“一點海鮮而已,我還有事情,就先掛了。”
“嗯,那不打擾你了,謝謝了。”
接着我笑了笑就掛斷了電話,不久之後我就到了秋雨告訴我的地址。下了車發現這四周看上去可真真配的上“荒蕪”兩個字,除了一條公路上偶爾來往的車輛外,那公路兩邊的土地上連草都沒幾根,更何況還有那些嶙峋的怪石...我真懷疑這裡可能連個出氣的都沒幾隻。
在我大致地觀察完周圍情況在心裡感嘆了一聲:這的確是個練習的好地方,就算弄出的動靜在大估計也沒人能發現。
不過此時我卻沒有找到秋雨的身影,於是我在次給她打了個電話告知我到了,接着她就說道:“公路左邊有一個高坡看見了麼?”
“看見了。”
“走上那裡,我在盆地裡面。”
“嗯。”我再次掛斷了電話向着高坡走去,等我上到了高坡果然見到了一個盆地,隨即就向着下方走去。
我看着這盆地發現這裡到是比外面生機了很多,至少灌木叢蔥鬱了很多,就在我觀察着周圍環境時一把速度極快的匕首咋眼之間就到了我面前停了下來。
隨即我就聽到秋雨的聲音從盆地內傳出:“要試試麼?”
我聽到這聲音向着盆地內看去,但是依然沒有發現秋雨的蹤跡,這僞裝的.....於是我放棄了繼續尋找她,大聲喊道:“30秒,繞着我堅持三十秒不被抓到就算你合格了。”
我說完話後並沒有聽到秋雨的回答,只是那小匕首在我話音落後就再次動了起來。然後我看着在我周身形快速飛行的匕首笑了一聲喊道:“這種速度我可是說抓就能抓到哦。”
緊接着我就進入到了“思維加速”狀態抓向了那快速飛行的匕首,不過這一下竟然抓了個空,於是我再次向着它抓去......
如此反覆抓了幾次我頓時疑問了起來,看着平穩繞着我飛行的匕首想着:我明明進入到了“思維加速”狀態,大腦處理的信息和接收的信息明明加快了很多倍,那匕首在我看來此時就如老太太丟出去的沙袋一樣慢,但爲什麼總是抓不住它呢?
時間就這樣慢慢地流失,我不信邪地用了各種方法還是抓不到那匕首,不管是提前還是緊追其後亦或者從上面突然襲擊,那匕首就像一條滑不溜去地鮎魚一樣,每每總是能從我手下逃走。
我默默地在心裡算着時間,眼看30秒就快到了也開始急躁了起來,我可接受不了這結果,那匕首明明飛的很慢我爲什麼就是抓不住呢!於是我不在顧忌顏面決定兩手一起上。
在雙手都用上試了幾次後我終於看出了破綻,露出了自信地笑容:小樣,我說怎麼抓不住你呢,原來和我玩視覺欺騙的小伎倆。
既然知道了目前這速度根本就不是你的極限那就好辦了,剛纔我還以爲你只能飛這麼快呢!那突然的微加速可是真陰險啊,這要是對付沒有防備的敵人肯定一插一個準。
於是我再次看向了匕首,然後把手平行在了匕首上方,接着就用剛纔的速度向着匕首抓去:這視覺欺騙可不是隻有你會的,你沒到極限速度而我當然也沒有到。
緊接着我就向着下方的匕首突然襲擊了過去,而那匕首當然也像前幾次那樣突然加速向前穿了一小節距離正好脫離我的手掌。我見狀也跟着加速追上去然後依然抓了個空。
再次撲了個空的我不但沒有失望,反而露出了奸計得逞得笑容,我知道你能向前加速又怎麼算不到你能向後加速退呢,而我的另一隻手早就擋在了匕首後退的路徑上。
然後那匕首就像是自己往我手裡撞去一樣,當我抓到它後就感覺到了強烈地掙扎,但是這種掙扎對我來說就像是和小孩掰手腕一樣,根本不值一提。
在我抓住匕首時立刻就順着匕首上的魔力感應到了它主人的位置,隨即掏出了在魔界時林玄送給我的那把能傳送的“小刀”,這東西以前只能隨機傳送到視線內的任何地方,而且一天的次數也有限,所以上次我製作裝備的時候順便也把它升級了一下。
現在這東西可沒有那麼多限制了,除了魔力消耗大這一個毛病外,其他的都堪稱完美,我把手中的“跳刀”用力一丟就向着少女的方向飛了過去,隨後啓動了它的能力。
一陣閃光過後我就到了“跳刀”的身後伸手抓住了它,然後落到了地上,緊接着我就見到了把自己埋在沙子裡只露出了小半張臉的秋雨:“應該不到三十秒吧?”
“27秒多一點。”秋雨見被我抓到了就從沙子裡站了起來抖落掉身上的餘沙:“爲什麼一開始沒發現我,最後卻發現了?”
“魔力。”我把手中的匕首還給了秋雨:“在我抓住你匕首時,你應該第一時間就放棄它的控制權。”
“原來如此。”接着秋雨拿着匕首向後退了幾步,擡起手對着我:“剛纔的速度怎麼樣?”
“很快,但是......”
“力量不夠是麼?”
我點了點頭:“你才進入這個世界,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我像你這樣的時候可是連一個像樣的攻擊法術都發不出來的。”說完這些話我看着少女面無表情的臉繼續道:“怎麼樣?決定是法還是武了麼?”
在我問完後少女並沒有回答,而是把手往後拉去做出了一個蓄力地姿勢,隨後猛然向前一刺。而這一擊可是真真地把我嚇了一跳,這一下不管是速度、力量還是氣勢簡直都堪稱完美,當那把匕首停在我面前不遠處時,少女看向了我問道:“這次呢?”
聽到少女的話,我從呆懈的狀態恢復了過來,苦笑着回道:“完美,可惜....”
“可惜只能用一次,荊軻刺秦王一往無前,不成功便成仁。”
正如秋雨所說,把匕首裡存放的魔力以及自身的所有魔力一次爆發出來的確可以使出這樣驚人的攻擊,但是這樣的攻擊一次不成功,那就會變成任人魚肉的狀態。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給她釋放了一個治療術:“就算讓你成功了又如何,你可別忘了秦王身邊還有護衛,你現在可是連動一跟手指頭都費勁,這樣的招數僅僅只是比愚蠢的自爆好上那麼一點點而已。”
“只要能幹掉老大誰還管的了小嘍囉,畢竟如果連老大都做不掉,那是不是在任人魚肉的狀態又有什麼區別呢?”少女話音到這收起了匕首伸了個懶腰露出了稀見地笑容:“我決定了,選擇武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