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丟出一個火球,疼徹心扉地感覺又一次爬上我麻木地大腦,這一下讓感覺格外的疼痛,肋骨好像都被打碎了一般。感受到如此的疼痛,我的腳終於站不住了,踉蹌一番“噗通”一聲,我倒了下去。
可能是憐憫,也可能是這樣不方便攻擊,艾米停止了行動,我趴在地上喘着粗氣無力地看着遠處的少女:就這樣吧!算了,算了,已經動不了拉,要殺要剮隨她便吧!
我認命地閉上雙眼,臉上卻感覺一隻冰冷地鞋子踩了上去,但此時我已經感覺不到她用了多大力道,不過被如此侮辱,我卻神奇地沒有生出任何憤怒:踩吧,踩吧,隨便吧,真的好疼,全身被鐵錘一寸寸地捶打也不過如此!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你以爲這樣就能輕鬆麼?”鞋子的主人冰冷冷地笑了一聲:“這只是一點點利息,明天我會讓你知道,你連最下賤的草履蟲都不如,我會把你丟在這個世界上最污穢之地,會讓你所有的朋友知道你是個連垃圾都不如的人渣,shit,蛆蟲.....
當然你的一些朋友可能會來救你,雖然我認爲這是不可能的事,但如果他們真的來了,那我可就要謝謝你又讓我多了一個能發泄憤怒的生物!”
“哈哈!!哈哈哈哈!”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踝,用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力氣慢慢移開了它。
接着忍受着如同刀割一般地劇痛站了起來,怒火已經達到了頂峰的我點燃了一個初級火球:“侮辱報復我可以,但你要是敢動我朋友......最開始被帶到這裡雖然很不爽,但託她強硬的福,讓我這二十多年沒有交過一個朋友的人知道了什麼是朋友。他們有的霸道腹黑,有的愛管閒事,有的不善與人交際,有的老實本分,有的混吃混喝,甚至還有姐寶和一個爲了理想而放棄了光明大道轉而荊棘之路的大笨蛋.....
但是這些....這些都是我不可捨棄的朋友,更何況還有一個自大狂!”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我用麻木的臉頰硬擠出一個笑容,這個笑容可能比哭還難看,但我依然大聲地瘋狂笑了起來:“從現在開始....我;吳坤...我...不會在倒下.....來吧!帶着殺意向我進攻吧!否者我拼上性命也要把你拖入深淵!”
“朋友?朋友?”面前的少女並沒有動手而是大笑一聲:“比起你那些還活着的朋友,你可知道我失去的是什麼?永遠挽回不了的東西!”少女握緊拳頭:“你想死可沒那麼容易,我是絕對不會殺死你的,更不會對你身上造成永久傷害,但我會讓你身體的每一寸每一分每一釐都感受到什麼叫“痛”!”
少女的話音已落下,握緊的拳頭向着我的肚子刺來,第一下....第二下....第三下....
這真的很疼,但現在已經不用再去管身體的疼痛了,手中的火球已化爲烈焰,烈焰化爲猛獸,猛獸化爲了兇獸....少女的每一次攻擊都讓我手中火球更加殘暴一刻,在不知道被攻擊了多少次後。
火球終於變爲了吞噬一切的“饕餮”,這隻饕餮在我手中咆哮着嘶吼着想要吞噬世間萬物!我感受着少女狂風暴雨般地攻擊,慢慢伸出了手臂嘴角微微上揚。此時我雖然很像表達些什麼,奈何嘴已張不開,手已動不了,身體更是猶如千斤之石壓在身上。
我堅守着最後的意識等待着少女地進攻,而她卻一反常態地沒有在過來,反而是一些嘈雜地聲音卻闖入了我的耳中:那是什麼聲音?好刺耳,好尖銳....不過這些經無關緊要了。
少女雖然在遠處停止了,但我知道只要我輕輕地鬆開手,那迫不及待想要吞噬世界的“毀滅之種”就能幫我完成心願!
可是這在平常在簡單不過的一個小動作,爲什麼在這時就這麼難呢?我爲什麼不肯鬆開它呢?爲什麼?爲什麼?
“別.....堅....”一個熟悉地聲音突破那噪音傳入到我的耳中,緊接着一個背有金色翅膀的少女遮住了太陽,她俯衝而下瞬間來到我身邊抱住了我:“抓....一定...不能...!”
金龍一邊飛着一邊說着什麼,可惜我的意識已逐漸模糊了起來,就連理解一句完成的話語都廢了我好大的功夫:堅持住,抓緊它,一定要抓住,不能鬆手....!”
“啊~!她怎麼會在這裡?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並沒有回答抱着我的少女,而是憑藉着最後一絲意識收緊了剛纔還想丟出去的“毀滅之種”。
度秒如年的感覺不過如此,世界可能只是幾秒,但我卻感覺過了好久好久,製造"兇獸"容易,可想要控制它那可就難如登天了。我的手開始劇烈地顫抖了起來,額頭的汗水已經讓我睜不開眼睛,身後抱住我的金龍可能察覺到了我的情況,一聲巨大的龍吼響起我感覺速度再次快了一分。
又過了不知幾秒,高空傳來一個洪亮地“丟”字,我本能地鬆開手中火球。當這最後一絲擔憂除去,接踵而至地就是無盡的黑暗。
黑暗不知持續了多久,朦朧之中聽見有人在對話,臉上更是感覺有有什麼冰涼的東西在遊走。
“老姐,你說這傢伙真的是人類麼?那種程度的法術,就算是小明叔也不能隨手就放出來吧?”
“金賜;把哪裡擦掉,你都畫歪了,看我怎麼畫的!”
“嗯,嗯!果然還是姐姐更有天賦,剛纔的問題老姐知道麼?”
聽到兩人的對話我慢慢睜開了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雙白皙的小手,這兩隻小手中各握着一隻像是筆的東西在不停地遊走着。
“好玩麼?”
“啊—!”我這話一出口,金賜被嚇地直接丟掉了手中筆:“姐姐,他醒了,快跑啊!”
“笨蛋金賜,他剛纔就醒了!”金羽的話說完,開門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
金賜:“姐姐纔是笨蛋,也不提醒我一聲!”
當金羽和金賜離開房間後,我慢慢坐了起來向四周觀察了一眼,發現有點眼熟,鄒着眉頭看着屋內擺設想了一會,當我看到那辦公桌與後面的窗戶,突然想起了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院長的辦公室?
在腦內整理了一下模糊地記憶:我剛纔應該在和一位叫艾米的少女戰鬥,然後被她虐了個皮無完膚,接着她貌似說了些什麼,我就很憤怒,憤怒到放了一個形同與自殺的危險魔法,最後好像是金羽飛過來把我帶到空中才化解了危機。那帶我來這裡的人,應該也是金羽。
想通了這些問題我拍了拍臉揉了揉,卻發現了一件不可思議地事情。我驚訝地看着自己的手,再次向着臉龐摸去,這次稍微用了些力氣,直到臉上傳來了疼痛我才停止下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驚訝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記得剛纔全身上下貌似沒有一處倖免的,臉上更是被特殊對待了,剛纔就已經腫的和麪包一樣都沒了感覺,爲什麼現在徹底好了?
我活動了一下身體沒有感到任何異樣:這到底是怎麼了?
在我疑問地思考時房門被推開,轉過頭去就見院長頂着張苦瓜臉走了進來,我纔想與他打招呼,他卻猛然一愣擡起手指着屋內的另一扇門嘆了口氣:“這倆小混蛋,你最好去裡面好好洗洗臉!”
“這倆小....”疑問還沒在腦內化開,我猛然想起了剛纔的場景,二話不說跑到院長指的門前推門進到裡面,接着我就從牆上的鏡子裡發現自己現在的滑稽模樣;雙眼、眉毛、嘴巴周圍全部被塗成了白色,而剩餘的部分卻被塗成了黑色!
更過分的是,兩個小混蛋還在臉頰的兩邊給我添加了兩個紅色的實心圓圈,我現在要是去某漫展,估計連門票都能省了。看着這幅滑稽的樣子,我無奈地搖頭笑了一聲,打開水龍頭開始清洗了起來。
可洗了好幾十秒我才發現這玩意竟然洗不掉,正當我用力地搓揉着臉皮時院長的聲音傳來:“這兩個小搗蛋用的是油性筆,洗手檯下面有特殊藥水,用那個洗!”
聽到院長地提醒我急忙蹲下,很快就找到了一個玻璃瓶子,這時院長的聲音再次傳來:“倒一點點就行了,別給我用完了!”
我打開瓶蓋子往上手到了一點點,入手絲滑就像是洗手液,不過它沒有任何氣味。用手指沾了一點往臉上擦去;還真是個神奇的東西,手指所到之處,那些顏色就像是被某種東西吸引了一般,在我手指上形成了一滴墨水。
花費了幾分鐘把臉清理乾淨,把那瓶神奇的魔法藥水放回原處,出了衛生間就見院長正愁眉苦臉地處理着一摞厚厚的文件。
我悄悄回到沙發上坐下,過了幾十分鐘院長髮出一聲舒服地聲音,轉過頭去就見處理完文件的院長正伸着懶腰。隨後他從辦公桌後面的座位上來到我對面坐下,直接拿出身份卡投影出影像:“你先看看這個!”
院長話音落下影像開始播放,開頭就是我從走廊走向剛纔擔當裁判的畫面。看着這段錄像我看着院長疑問道:“這什麼意識?”
“你不想知道艾米是如何攻擊你的麼?”院長說到這嘆了口氣:“以及你後面給我惹的麻煩,還有你爲什麼能這麼快恢復,如果想知道的話,就看看吧!”
院長說完話端出來一壺茶給我倒上一杯,我端起杯子看着裡面綠色的茶水,小小喝了一口苦澀得味道瞬間擴散到我的味蕾,我鄒着眉頭放下了杯子。
這時房門被從外面敲響,一個OL進來:“大人,文件準備好麼?”
“在桌子....”院長說道這放下手中杯子起身:“算了,我還是和你去一趟吧!”
接着院長走到辦公桌前把那一摞厚厚的文件放入空間裝備中,隨即走到我對面沙發後面看着我搖了搖頭:“我現在去幫你善後,你先看着,等會我就回來!”
院長和秘書走後,我的目光再次回到錄像上,經過這一段時間,錄像已經到了教師宣佈開始的時候。我認真地盯着被錄下來的戰鬥,下面的劇情與我剛纔經歷的完全一致,我還沒開口就被打了個七葷八素,那叫艾米的少女每次都會從畫面上消失一秒左右。
這樣的錄像就算看再久,我估計也猜不到她是如何進攻我的,就在我摸着下巴思考時錄像突然跳回到了剛纔的片段,只不過這次播放時整個錄像慢了好多倍。
在這種情況下我終於看清了,那叫艾米的少女是如何進攻我的。可知道了少女地進攻方式,我卻更震驚了。少女沒有使用任何花裡胡哨的技能或者魔法,她僅僅只是拔起插入地面的大劍向我走來,然後使出就算是三歲兒童都會地斬擊。
而且這斬擊在碰到我的防禦結界時就會立刻收回去,但這看似輕輕一碰地斬擊卻讓我的結界瞬間破碎,我更是被結界反饋的衝擊給整的頭暈目眩,如此平凡地攻擊一直持續到裁判要判平局她才改變方式。當她脫掉盔甲和護手後錄像再次慢放,她這次沒有拿起武器,可徒手一拳同樣擊碎了我的防禦結界。
擊碎了結界她直接把我抓起來丟到了高空,在我快要落下時一個巴掌把我套在頭上的初級防禦結界打破,少女把我抽飛後在我快要落地時再次瞬到我身邊,一個超上的巴掌讓我向上飛去,在我落下時又是一個巴掌,然後我就變成了人肉“風車”。這任人宰割地狀態直到我使用閃電鞭才結束掉,胡亂地揮舞雖然暫時解除了自己的悲劇,但站起來後的待遇並不比在天上當風車好到哪裡!
而我因爲憤怒盲目地釋放的魔法也沒有起到任何效果,那些攻擊別說是打到她,就是擦邊而過的情況都少之又少,至於那些鏡像....我放出了多少鏡像,她的身影就會多出多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