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哥,絕對是誤會!”沈潮連哭的心都有了,“你別激動,我馬上翻過身,背後讓給你瀉瀉火!”說着挪動身體,真要翻轉!
黃琉眼前一黑,差點被氣暈,忍着痛艱難地從他身上爬起來。
“好了!阿牛哥你來吧!”沈潮真的翻過身體趴在地上。
黃琉看着就來氣,一腳踢到他屁股,自然又引起一陣銷魂的叫喊!
“師兄,這裡不是長獸山!”幽帆突然開口。
“原來我們直接墜落山了,也好,不需要被人當賊看。”沈潮爬起來。
黃琉看了看幽帆,見到他一臉疑惑,知道事情沒有想象中簡單,他問道,“這裡遠離長獸山?”
幽帆擡頭四望,沉默一陣,纔開口,“我不知道這是哪裡!”
聽到此話,黃琉吃了一驚!
“我也不認識路,我們迷路了!”沈潮驚道。
啪!
“閉嘴!”黃琉喝住,現在不是迷路的問題,幽湯兩家世代交好,長獸山對於幽帆來說,熟悉程度與後花園差不多,如果幽帆不認識路,說明他們可能遠離長獸山。
“怎麼樣?”黃琉問道。
幽帆的眉頭皺得更緊,“走一段看看!”
“對了,阿牛哥的手機應該有定位系統!”沈潮道。
這話提醒了黃琉,他拿出手機,一看之下,最後的希望都破滅了,手機居然——沒電了!
“離開後,阿牛哥你一定要換臺好一點的手機,至少待機時間要長一點。”沈潮不屑道,“這臺我替你扔了!”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原來還饞黃琉的手機。
啪!
“閉嘴!”黃琉收回手機,他的沒電,還有幽帆的,幽帆的手機也不差,“幽帆,你的手機能定出這裡的位置嗎?”
幽帆搖搖頭,“定位不到。”
“荒山野嶺都沒有信號!”沈潮咕嚕道。
“我們先走一段!”黃琉帶頭隨便找個方向走去。
走過一條小路後,他們來到一條大路,一眼看不到盡頭,車來車往,就是沒有車停下來載他們一程!
“世風日下,現在的人怎麼這麼沒有公德心!”沈潮咕嚕着看向黃琉。
“關我什麼事,是你自己要跟來的。”黃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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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哥,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沈潮連忙解釋,“你一大男人不穿衣服在大路上走,人家當然不停車!”
對了,黃琉這才記起,衣服給頭套人了,自己現在還光着上身,馬上扒了沈潮一件外套。
“多麼熟悉的情景!”這個時候,左手醒來了。
“死鬼,你還沒有死!”黃琉連忙反擊。
“這不廢話。”左手不屑道,“廢話就不要說了,我沒還是趕緊離開這裡,不然難民似的走在大路,多丟人!”
“你有辦法?”黃琉問道。
“這不廢話,左大爺當然有辦法。”左手肯定道,“你只要把褲腳挽起,拿出去勾勾,絕對有基友停下車來載你們。”左手道,“反正你都沒穿衣服,再露個小腿,問題也不大,嘿嘿……”
“嘿嘿……”黃琉居然也跟着怪笑起來。
“你笑什麼!”左手突然發覺不對勁,連忙往口袋裡縮。
“我絕對你這個注意很好,我很高興!”黃琉道,說着他微笑着轉向沈潮。
沈潮突然覺得陰風陣陣,全身汗毛倒豎,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怎麼突然冷了!”
"沈潮,有個任……"說到這裡,黃琉閉嘴,雙眼圓瞪,語氣嚴肅無比,"現在有個考覈,如果過了表明你適合學法術!"
如果黃琉還是笑眯眯,沈潮絕對會廢話,換了一個語氣,沈潮連忙點頭哈腰,"阿牛哥,你儘管出題,我保證通過考覈!"
"你先把褲子挽上去了,往外勾勾,能讓車停下來就算通過。"黃琉道。
"好!"沈潮語氣異常堅定,學法術對他的誘惑異常大。
"細皮白肉的,保養不錯,姿勢也可以,就是腿毛多了點。"左手評頭論足,"不過,有的人就喜歡腳毛多的。"
聽到它一本正經地評論,黃琉滿頭黑線,汗毛倒豎,。他實在看不下去,轉過頭,"幽帆,雪思到底怎麼了?"這時,他纔有時間問問雪思的事。
"雪思中毒了,一度危及性命。"幽帆道。
一聽,黃琉心一沉,但見幽帆如此平靜,心又放下了,"現在雪思恢復得如何?"
"毒已經解了,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能夠恢復。"說到這裡,幽帆頓了頓,遲疑一陣才接下去,"那人……有一般人來過,替雪思解了毒。"
黃琉知道幽帆提及棍哥,一直以來,兩人就像水與火一樣,幽帆當然不會叫一個情敵爲師兄。
"棍哥來過是吧!"得到肯定答覆,黃琉又問道,"他跟什麼人在一起?"
這是一句廢話,能夠上長獸山,能夠替雪思解毒,並以此作爲交換得到長獸山寶物的,除了同道中人,又有誰!
"這不廢話!"左手也開口。
黃琉只是太過意外,從範典的婚禮,在到長獸山,棍哥的出現,一次次超出了黃琉的意料。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一開始只知道一羣人來到長獸山與迎叔叔商量大事,並解了雪思的毒,後來他們離開時,我才知道有他,那時我也嚇了一跳。"幽帆道,"這畢竟是長獸山的事,我不好深究。"
黃琉腦中閃過一個個片段,事情有了大概的脈絡,棍哥上山替雪思解毒,且得知了長獸山騷動將至,所以請黃琉過來幫忙。
可棍哥爲什麼不能直接說清楚,非得玩神秘。
"這不廢話,這樣才能增加神秘感,增加存在感,增加雪思心中的地位。"左手道。
黃琉無言以對,都什麼時候了,這死鬼還以男女之情作角度。
"長獸山的動亂,已經持續了好一段時間,原因是五豆缺收!"幽帆道,"五行豆不僅是珍獸的食糧,還維持着長獸山五行平衡,相生相剋,讓珍獸處於穩定狀態!"
"後來,奶奶借得師兄的驅獸神號,騷動已經鎮壓下來!可是今天又出現了突如其來的騷動!"幽帆沉思一陣,才用謹慎的語氣道,"我覺得有人暗中作梗。"
"被老頭大罵,不爽了吧,要往老頭身上潑髒水。"左手咕嚕道。
"你有什麼看法?"黃琉道。
"師兄,你一定已經清楚騷動的過程。"幽帆對於黃琉已經是盲目的信任,"其中的關鍵之處,應該也一清二楚。湯鶴長老的表現雖然有點過火,但絕對沒有問題。"
"幽帆是不是被罵傻了,居然還替那老頭說話,替一個反家主的老頭說話!"左手吃驚道。
"師兄你可能不清楚湯鶴長老的爲人,但我們兩家都知道,湯鶴長老爲人耿直,一心只爲湯家,爲了長獸山,他耗了一生心血!是個讓人尊敬的老人!"幽帆道。
"唉!這一次他做出如此過分的舉動,是因爲太過緊張,這次動亂,是近幾代最嚴重的一次,長獸山的根基都動搖了,迎叔叔爲此耗費了極多珍獸之寶,以及數年的法力。"幽帆感嘆道,"幸好,師兄出手相助,否則迎叔叔元氣大傷,近十年也無法使用法術。即便如此,迎叔叔也要三年後才能再用法術。"
"不但如此,長獸山珍獸或者驚嚇過度,或是狂暴之後出現疲態,一大半珍獸進入冬眠,近幾年,珍獸寶物將大減!"
說到這裡,幽帆感激地看着黃琉,"幸好師兄給了我幽家血蓮子,否則少了珍獸寶物的支持,幽家也將大傷……"
"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左手插嘴,"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偏偏被左大爺撞破了,活該你們倒黴!"又開始自吹自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