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沈先生對小雨懷孕之事如此大反應,原來根本就不是親孫子,換了自己恐怕會更加嚴重。事情發展到現在,黃琉的態度出現轉變,反過來希望說服沈潮,因爲他開始理解沈先生的想法,既不能說出真相,又不能給沈潮合理的解釋,事情越鬧,父子間的隔閡越大。
問題關鍵在於小雨,或者找她談談讓其知難而退是最好的辦法。於是,黃琉嗖的起身往外面走去。
“阿牛哥,你要去哪裡,是不是吃飯。”司檢問道。
“嗯!去吃飯吧。”黃琉沒有過多解釋,反正也是吃飯時候,吃零食總沒有吃牛排爽。
一行人來到附近最好的西餐廳,司檢體貼地爲黃琉點了好幾個套餐,他與沈潮兩人隨便點了些東西就算了。
黃琉全身心投入到吃飯的時候,旁邊兩位突然停了下來,沈潮還一把抓住黃琉的手,讓其到口的牛肉掉落桌子上,“阿牛哥,我爸爸!”
黃琉放下刀叉,順着沈潮的目光看過去,只見不遠處一行人正離開餐廳。
“過去叫住他。”黃琉道。
“我不敢……”沈潮猶豫了半天才開口。
黃琉氣得一巴掌過去,“自己爸爸都不敢叫,那你還敢做什麼。”說着起身想要叫住沈先生,但一行人已經走出老遠。
黃琉只好坐下來,繼續吃未吃完的午餐。
沈潮有點焦急,“阿牛哥,我們追上去吧。”
“追上去又能怎樣,你敢叫住沈先生,你敢跟他大聲爭取。”黃琉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吃吧!吃飽了再談正事,餓着肚子什麼事情都做不好。”
“牛頭,餓的人只有你,人家根本就不餓,飯桶牛頭。”左手不屑地插嘴。
一直沒有開口的司檢突然說道,“阿牛哥,沈先生身旁的一人都點眼熟。”
“誰?是不是女秘書?”黃琉十分好奇,司檢這眼睛,就只會記住女人,而且還是漂亮的女人。
“司檢,你可別亂來,這是我爸爸的得力助手,你千萬不要將人家騷擾得無心工作。”沈潮警惕起來。
司檢氣得雙眼翻白,“我是這樣的人嗎,想不到連你們都誤解了我。”
“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最清楚,別說這種話,快點說重點。”黃琉一巴掌過去。
司檢捂着後腦勺大叫一聲,“沒天理,爲什麼有這樣的姐夫。”見黃琉第二巴掌舉起,不敢再說,“我見到了那位江湖術士,就是那位努大師的師兄,阿牛哥你記得嗎。”
黃琉的神情愣了愣,司檢的話讓他想起了另一個細節,他與小道童吃十份頂級牛排的時候,也曾經在西餐廳見過小道童的“師父”——努大師。兩者雖然不一定有關係,但也十分巧合。
“阿牛哥,你果然不記得了,不要勉強自己,年紀大了,記性是不好的,這是老人家的通病。”司檢無奈地道。
黃琉又是一巴掌扇過去,“小孩子,吃飯的時候就不要說話,畢竟嘴巴只有一個,你能用他來做什麼。”
“阿擼,你認爲沈先生找這位江湖術士有什麼目的。”黃琉道。
“牛頭你一定吃牛肉吃傻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問,一定是關於沈潮的事。”左手鄙視。
“如果要鑑定孩子的話,找醫生更加靠譜。”黃琉道。
“醫生!誰說江湖術士就不是醫生,這樣的高人,說不定就是懸壺濟世的神醫。”左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