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殤聿心中一片瞭然:“此番前來,可要多呆些時日纔是!”
“嗯,看看吧!”此番前來,總覺得香菱整個人有些落寞,不如往常的笑靨如花,似乎有着一股幽怨一般,讓他放不下心來!
兩人閒話了一些其他,時間便匆匆的過去了。
翌日一早,殤聿便去軍營忙了,香燁與香菱說了一會兒話,用過午膳香菱要午睡,他便離開了碧雲軒四下走動。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雖然已經沒有飄雪,卻也能見着屋檐下長長的冰凌,在陽光的照耀下,閃出晶晶亮的光芒,五光十色,璀璨非常。湖面厚厚的一層冰,純白如玉,卻涼人心扉。
這個王府,他並不陌生,六年前香菱大婚的時候來過一次。一直以來,香菱因爲沒能懷上孩子而傷神,不想此番卻這般不小心,這孩子自小命苦,爹孃過世得早,也就跟着自己顛沛流離的生活,兄妹倆相互扶持。直至自己有了一番事業才讓她過上好日子,不想如今卻是這般命苦。
雖然她不說,但是他知道她失去孩子時的痛苦。明明自己心疼得要死,卻還不能在她面前提起,怕惹她傷神。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如今香菱的問題,似乎不像表面那麼淺顯,卻也不知該從何入手。
“香公子,好久不見呢!”玉素看着眼前的男子,三十不到,卻能在成爲殤國的首富,此番王爺出事,若沒他,恐怕一切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呃……”香燁搜尋着記憶力的碎片,許久才猛地一拍頭:“玉素夫人?天,這麼些年過去了,您這容貌可是一點沒變!”
如此奉承,玉素聽得笑逐顏開:“香公子不愧爲暖玉公子,一說話就讓人心裡暖洋洋的!”
“夫人說笑了。”香燁笑道,這個女人他不能得罪,畢竟香菱與她在同一個王府:“舍妹在王府,還有勞夫人照顧了。”
“香菱倒是一個乖巧的孩子,做事也能獨當一面,王府上下皆喜歡她,很得王爺恩寵呢!”
聽她如此說,香燁稍稍放下心來,香菱的個性他最爲清楚,無論什麼時候,總是爲他人着想。一看玉素夫人便是一個強勢的人,香菱如此溫婉,自然不會惹到她:“那還不是夫人照料她,不然以香菱的脾性,怎能如此周到?”
“我也只是偶爾指點指點,談不上照料。”頓了頓,玉素眸光流轉,微微咬脣:“只是此番香菱小產,很讓我慚愧呢!”敢得罪她,蝶舞陽是活膩了,香菱沒說話,香燁如今幫了王爺如此大的忙,若是他不放手,她蝶舞陽還能能這般安生麼?
咦?慚愧?難道還有什麼內幕,不然她怎麼會如此說:“香菱小產也是她自己不小心,怪不得別人。”不動聲色,香燁只是說着香菱給自己的事實。
“啊?香菱那麼跟你說的?這孩子,就是太過心善了。”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
“難道還有什麼別的原因麼?”
一副不想說的模樣,玉素想了想纔開口:“香菱當初是被人撞倒在地,因爲失血過多,纔會小產的!”
“你說什麼?”緊緊的盯着玉素夫人,香燁整個臉色氣得煞白,溫文如玉的雙眸微眯,燃起兩團火焰:“是何人如此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