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而這個時候,我纔去詳細的看自己的經脈是否被損壞的很嚴重。

卻驚奇的發現,原本就因爲三顆金丹,巨大靈壓而變化的比正常人寬大的經脈,此時竟然更加的寬大。

更有甚者,我的丹田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首先,那些體外進來的怪異力量正在我可以感受到的速度下被三顆金丹分解,然後融入綠色生命力量形成新的力量涌入我的經脈。這股力量不但保留了那異種能量的暴躁,同時還保留了生命力量的柔和。在金丹的作用下,兩種不相干的力量被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那不是我能形容的力量。

不屬於任何我所知道的力量。但我卻在裡面感受到那是一種非常平靜醇和的味道。很貼近自然!

自然不就是時而狂暴,時而柔和嗎?

以前在修煉的時候,我真的沒有太過在意身體內的事情。所以,上一次結丹我就吃了一次虧。和一次,我又是在不經意的境況下被異種的力量進入了身體。沒想到卻是因禍得福。

只是,當我身體那股子狂暴和柔和的力量綜合體幾乎填滿丹田和靜脈的時候,我才發現它們的運行速度實在是十分的緩慢。只有當初速度的三分之一。

而每當我推動這股力量完成一個周天的旋轉後,力量就會增加少許。

我知道,身體的內部的經脈結構被這次奇怪的試煉徹底改變了。不過也同樣的,好處是不言而喻的。就這樣,我一週一週的慢慢使用我的力量,使其能夠儘快的熟悉我體內所有的經脈。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整整一天,我體內的經脈和力量已經煥然一新。我又可以重新使用我的力量了!

當初進入這裡的頹廢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捨我其誰的豪邁!

我不但恢復了經脈,更是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巔峰狀態。至於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我還不知道。但,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所走的路和老頭子說的上古金丹古修道者很相像。至於像在那裡,卻說不明白。、只是這是一種感悟而已。

“嗷!!!”我發出一聲爽快的吼叫!

手中掐起靈決,一道道綠色的氣息快速的順着體內三顆綠油油的金丹散發出來。

“滋啦~~”我從那喚醒池裡躍了出來。

身上原本的衣服被強勁的力量炸的粉碎。而我的丹田外,肚臍的位置上,則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綠色的火焰型標記。很像胎記一樣的深深烙印在我的腹部位置。

“這?到底是什麼?”

身上原本的衣服被強勁的力量炸的粉碎。而我的丹田外,肚臍的位置上,則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綠色的火焰型標記。很像胎記一樣的深深烙印在我的腹部位置。

“這?到底是什麼?”

綠色的火焰就安安靜靜的呆在我的腹間,一動也不動,就好像天生生長在此處。

我有些駭然的盯着它看,記憶中沒有關於這個綠色火焰標記的內容。

是好?

是壞?

嘗試着將三顆金丹運轉起來,將這個標記給消除掉,可是念頭剛起,一種莫名其妙的想法油然而生。

我是抵抗不了這個綠色標記的,乖乖的別動!

哼!雕蟲小技!

被突如其來想法嚇了一跳的我轉念清醒,大概是自然中無處不在的靈體威嚇我!

想乘機而入?

沒門。

我仔細傾聽心中那一閃而過的聲音,默唸了口訣,嘗試調動起少量的天地元氣,小小的佈置一個安神御魔的咒法!

令我驚駭的是,天!沒有任何反應!

這個咒法我自小修煉了不知道多少時光,無論正反橫豎我都能唸叨得無比順溜,哪怕我去掉其中幾個關鍵詞語,憑藉信念的帶動,天地靈氣還是會很聽話的聚集而來。

但是今天,此時此刻,我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孩子,突然之間失去所有的關照。不再會有人理我。

我努力的揮舞着手腳,嘗試另外一種方法。

四肢咒。

在水裡,粘稠的像是膠水一般的湖水讓我施展起來無比困難,比平日裡麻煩了百倍都不止。

但,還算好的是,我對於實際接觸施展法術有相當的信心。

“別費勁了,我這就送你投胎去……”

“誰?是誰?”

又是那個可惡的想法,是從另外一塊地方傳來的,但偏偏卻是在自己腦袋裡響起,這感覺很糟糕,平白的覺得自己被分割出了一塊,多出了一個自我,而且還對本我說話……

就像是精神分裂病人的自我詛咒。

“TNND!欺負到我楚俠歌身上了,等我恢復了要你好看!”我哼哼着想到,剛纔被嚇唬得蹦蹦跳的小心肝恢復了原本的頻率。

被冰冷的泉水凍僵的思維開始活絡起來。

看來這次真的是碰上了心魔!究竟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呢?連我都沒有覺察出來,按道理說,幾個老頭子偷偷在我身上施展的防禦沒那麼脆弱纔是!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被心魔給進來了呢!

恐怕這個心魔不同於一般的癟三魔,有點能力纔是!否則以我元嬰境界的高人豈能輕易落網?

不過,不知道是冰冷湖水泡的時間過長了,或者是剛纔那鑄基過程中耗費太多的精神,我總覺得自己好睏好睏,腦袋裡一陣陣的恍惚……

好想睡覺啊……

【真是脆弱啊!連洗練都沒經歷過的垃圾就敢來這裡?】

【哦?這麼快就不行了!又有的吃了,喈喈喈喈……】

這段怪異的笑聲電光火石的從我思維中一閃而過,我正想怒罵回去,心中一個毛骨悚然,心道一聲:“不好!”

就在信念剛起的一剎那,我就知道,我着了道!純粹是最底層本能的激烈提醒!

原本有些渾濁,但還能看清景象的眼睛瞬間暗了下去,碧綠的泉湖底,就像染了墨汁。

但我知道,這絕對不是泉水的問題。

而是我……

2

“啊!先生,你不要着急!深呼吸!深呼吸!阿妹!快!快點送去醫院!!”

我昏昏沉沉,覺得胸口好悶,喘不過氣來,這種感覺好難受啊!恨不得死了算了。

似乎有一雙手託着我?

我不太清楚,我只想好好的呼上一口氣……什麼代價都行!

精神開始有些恍惚,勉強睜開一絲眼簾,面前有個老阿姨不斷摁着我的胸口,旁邊一個穿白衣服的小妹面無人色,哆嗦着手擰開什麼東西的蓋子……

卡拉卡拉,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清脆聲挺好聽的,多想多聽會……但是,好睏!

眼前一片黑暗。

……

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男朋友的情況怎麼樣了?”很動聽的聲音,黃鶯般清脆。

她男朋友真是有福,不知道長得怎麼樣?

我如此想。

念頭剛起,突然間的,眼前就一片光明,我就這麼起來了,輕飄飄的好像氫氣球一樣晃悠在半空,居高臨下看着。

下方,一個白大褂冷峻地彎下身子,在一個躺在雪白病牀男人的眼簾上扒開了些,臉上展露出淡漠的神情。

“情況已經基本穩定,還需要觀察24小時,但是,這需要轉入重症監護室,你知道的,上次欠醫院的錢還沒有還清,這次不能再賒賬了!不是看在當年同窗之誼,我也懶得跟你解釋,醫院不是福利院,我們也有我們的難處。”

白大褂直起了身,推了推金絲邊的眼鏡,面朝左邊摘下了口罩。

一張英俊,卻缺乏人情味的臉,高高在上的眼神俯視着一個女人,眼簾中激出一種叫做慾望的東西。貪婪,熾熱!

女人微微地嘆息,目光下垂,帶着溺愛的母性左手輕撫着輕微隆起的小腹,卻轉眼間又眉頭深鎖,轉眼看向病牀。

病牀上正是她的男朋友,還有幾個月就要畢業的大學生,一個健康剛毅,充滿活力的大男孩。

可是,一切已經不復從前。

一個與她幾年中如膠似漆的男人,就這麼輕易的倒了下去,在他們兩人的共同理想完成之前,毫無徵兆的癱倒。

那一刻她的腦袋一片空白,毫不猶豫的摁下多年未曾使用過的號碼,瑟爾文,對面醫學院的天之驕子,曾經的中學同窗,無數次窺視過自己的男人。

那過程自然的讓她自己驚訝,驚訝於潛意識中的第一反應。

等到現在情況緩和下來時,回想到此,女人不禁爲當時的第一反應而羞恥,自己這是在幹什麼?

瑟爾文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自己很清楚,顯然,這個天才腦科醫生,首都第一腫瘤研究院腦科室主任,一直沒有放棄過自己,說不定,沒日沒夜的煎熬在情.欲之火中,難以自拔。

生命亦或者貞節。

總得需要付出些什麼。

艱難的選擇,不是麼?人生總是充滿了選擇。

女人眉頭鎖得更緊了,面色陰鬱,神遊物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手已經被瑟爾文攥在手中,肆意撫摸好久。

等到清醒過來,發現沉悶的病房中,瑟爾文變態似的撫摸着女人的手時,女人就像一隻被踩着尾巴的老貓,閃電般抽出離那醜惡毛蟲不到三釐米的手指,迅速的打開房門衝出。

瑟爾文則沉醉其中,渾身戰慄得像是打擺子。

3我!楚俠歌!很肯定的是,我看到的這個漂亮女人從所未見。

並不單指那優美的氣質,動聽的嗓音,更深層次的是指她的相貌。

她!不是唐麗珠,更不是龍*寶……

她是誰?爲什麼看到她與那個男人親密,自己居然會有酸楚心碎的感覺?

等等!……

唐麗珠是誰?寶寶又是誰?

這個問題比面前那個女人是誰更加嚴重,似乎是不得不立刻解決的重大問題!

我本能的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可是不知道事情究竟不對勁在哪裡!就好像我用靈識出竅在觀看世界,這在平日裡只有死人以及大師們能幹的事情,自己居然輕而易舉。

嗯?又是一個問題!

死人與大師才能做到的事情?靈識出竅?陌生的詞語……玄幻小說麼?

還有,我,突然發現了一件更加可怕的事情。

我居然有兩個名字?雖然我覺得楚俠歌三個字纔是真的?但是在發呆看世界的這段時間內,連續倒病牀前的三個護士,兩個醫生對着病例唸叨得全是:“002牀郭蔭戰。”

【挺拗口的名字】我個人覺得。

可是,奇怪的是,每次別人喊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總是不由自主,就像你的名字叫張德明,我站在你對面呼喊張德明這三個字時,你的第一反應。

4日子總是得過的,由於我像是孤魂野鬼的被困於病牀上,感覺極端無聊,纔過去十個小時,感覺上就像是過了十年之久一樣。

wωω ☢TTkan ☢¢O 我試過大聲吼叫,大聲唱歌,跳出這張牀,手舞足蹈。

這都可以!但我沒有繼續下去,因爲我突然間被動的成了一個啞巴,一個出色的默劇演員,卓別林式的天才,哪天實在沒飯吃了,可以考慮這個行當。

我胡思亂想,沉浸在搜尋記憶中。

這樣安靜的回憶帶給我不少好處,因爲最起碼的我明白了現在的情況。

我快死了!腦內腫瘤帶來的壓迫性,讓大腦間斷的處於極度缺氧狀態,不少地方已經出現腐敗質,若不是這家高檔的醫院,高級的醫療器械,高超的醫療技術,現在我早已經是死人一個。

雖然沒死,但也不必死好到哪去,我暫時成了植物人,最深層的那種,腦內的腐敗質必須在七十二小時內清楚,否則將永遠沉睡。

這個我沒有記憶,這個是那個叫瑟爾文的醫生坐在安靜的我面前,清晰的講述給我聽的,包括他對於我現任妻子唐麗珠的瘋狂渴望。

真是奇怪,她也叫唐麗珠?我看着瑟爾文丑惡的嘴臉,平靜的跟一汪死水似的,但對於這個名字,卻敏感的全身起反應。

爲什麼?爲什麼?她也叫唐麗珠?可惡的是,爲什麼她就不能叫唐麗珠?唐麗珠究竟是誰?我爲什麼叫對她印象深刻?爲什麼覺得這個唐麗珠不是【唐麗珠】?

此她非彼她?真是個複雜的問題。

我懊惱的揪着幾根不存在的毛髮,心情無比的煩躁,恨不得殺幾個人才痛快,最好先把瑟爾文捅.了,這傢伙比冰山還冷酷,比開膛手的思維還變態,一個噁心的人皮狼。

“漫天神佛啊!哪一位在服務區!隨便哪一個都行啊!只要能完成我的願望就行!”我神神叨叨的祈禱。說實話,這只是隨便發泄的途徑罷了,我可沒妄想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爺們會可憐的施捨你一粒眼屎。

5“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大哥哥!”柔美嬌嫩的聲音從我身旁響起,一個人影快速閃過坐在我的旁邊,一隻手肘襯起下巴,大眼睛水汪汪的打量着我。

哇塞!童顏巨.乳啊!我的最愛!

不過,爲什麼我對於她能輕易看到我,絲毫不覺得奇怪呢?我有些詫異。

更詫異的是對面的蘿莉。揮着細嫩的胳膊,滿臉好奇寶寶的神色。

“喂!喂!靈鬼!你不對我能看到你,發表那麼一點點的意見麼?”小蘿莉掐着小手指比劃道。

“我有什麼意見?我又不能說話。”我氣呼呼的撓撓腦袋,嘴巴砸吧了幾下,照舊沒有聲音。

蘿莉看到我的嘴巴動了動,卻沒有聲音,面色一喜,從渾身大大小小的口袋的糖果裝中摸索着什麼,好一會才從胸口掏出了一粒……

一粒糖豆??

開什麼玩笑?我可不是小朋友誒!

不過,有的吃總比沒得吃好,不是麼?

“張開嘴巴,啊……啊……啊……”蘿莉的皮膚可真好,白裡透紅嬌嫩得似乎能滴出水來。

我心裡讚歎一聲,享受一下被美眉伺候的感覺,一顆糖豆送進了嘴巴,嘎嘣嘎嘣咀嚼兩下。

沒想到還是檸檬味的!這麼長時間吃的第一餐夠香甜,雖然量少了點,我心裡不住的想着。

我吧唧着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蘿莉美眉氣呼呼的叉腰:“這可是很貴的喲!便宜你了。”

我禮貌的說了聲“謝謝”,吃了別人的東西總要有些表示才行,可是我現在身無一物,只能對眼前這個陌生人口頭道謝啦。

突然間,我覺得自己能夠說話了,一個茅塞頓開的啞巴總讓人心情有些不同,我的腦海中似乎多了一些模糊的知識。

“你是靈童還是商人?”我的嗓音一下子變了,變得跟記憶深處的不一樣了,更加的低沉,富有磁性,就像是歷盡滄桑沉澱後的深邃,相信會對女人富有吸引力。

“哦?你倒是知道的不少!”蘿莉美眉從一個口袋掏出一支巴掌大小色彩斑斕的棒.棒糖,用粉紅的小.舌頭來回在上面打卷,一種奇異的性感透露出來,稚嫩的小臉上倒有些驚奇。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而已。

蘿莉很快恢復了面色,伸出了別在背後的另一隻手,一隻金燦燦的滿是鱗片的怪手,笑眯眯的說道:“初次見面,我是一個妖商,鑑與你豐富的知識,可以破例叫人家的小名哦。我叫寶寶,年齡嘛……保密。”

蘿莉可愛的一吐舌頭,空氣中嘶嘶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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