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 雙胞胎姐妹(上)
哈拉雷第五大道一直是整個城區最爲繁華的地段,不僅有林立的商城和遍佈的商戶,還有幾家來自國外的豪華酒店,其中“曼哈頓”無疑是最爲搶眼的。
傍晚時分,“曼哈頓”便迎來了兩位東方客人,一男一女。男的身着一身筆挺的黑sè西裝,身材不高,但架在鼻樑上的大框架墨鏡卻沒有完全遮住橫過鼻樑直到嘴角如蜈蚣狀恐怖的傷疤,讓人不敢正視。而挎着男人臂彎的女人卻要顯得要順眼了許多,淡紅sè的緊身連衣裙將女人的身材勾勒的盡善盡美,在不經意間流露出妖嬈豔麗的氣息。
他們正是卞軍和鍾惠,在回到總統府後曾濤就下定決心不再被動的等待對手,而從刺客身上的火柴盒和門卡顯示,他們同住在這家世界知名的五星級酒店裡。儘管這並不代表其他四個刺客同樣住在此地,但這是野狼戰隊唯一能把握的線索,再說有哈里蘭的幫助,整個城市都處於狀態,而國際知名酒店無疑是掩護身份最安全的所在。
間的住戶還沒有回來,請問您是留言還是再此等待?”櫃檯後的服務生非常禮貌的彎腰回答鍾惠提出的問題。
“不用了,給我們開個房間,就在十樓吧!”一邊的卞軍好像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在哈里蘭的調查中,刺客是在十天前進入津巴布韋境內的,而且在這一天中入住“曼哈頓”酒店的房客九成都住在十樓,除了兩個住在的刺客以外,其他一共還有十二人,三對夫妻,四個單身男人,還有一對雙胞胎姐妹,他們都是到非洲旅行的遊客。
“你有什麼預感嗎?”現在鍾惠完全相信了卞軍敏銳的感官。
“沒有!”卞軍回頭瞪了一眼鍾惠,然後轉身向電梯的位置走去,在路上他低聲的說:“美女,你認真點好不好,在面對危險的時候,每個人都會出現潛在的反應,關鍵是看有沒有用心去把握。”
惠很無辜的應了一聲,然後委屈地說:“木頭就從來不告訴我這些,人家是新兵嘛,哪裡知道那麼多。”
就在兩人乘坐的電梯到達目的樓層的時候,眼前出現一對來自東方的美女,這是一對雙保胎姐妹,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鍾惠和這對姐妹的美麗是沒有辦法比擬的,瓜子形白皙的面頰,柳眉杏眼,還有如同畫中女人那樣的櫻桃紅脣,卞軍看的有些癡了,即便是已經經過了自己身邊他也忍不住回頭看上一眼。
原本在等電梯的姐妹在他們出門後和卞軍錯身而過,在錯身的瞬間卞軍隱隱聽到一聲低語:
語言非常陌生,既不是亞洲的r不是韓語,更不是中國國內某個省市的地方語言,在這一點上卞軍非常確信,也不知道是天生就能夠分辨還是在失憶之前經過相關的訓練,卞軍即便不能說很多地方語言---比如維吾爾語或則藏語,但他卻能夠一一分辨出來。
“和尚,秀才。。。有兩個亞洲女來了,可能就是目標人物中的雙胞胎姐妹,你們招待一下。”
電梯大門關閉過後,鍾惠壓低嗓門在通訊器裡呼叫着負責接應他們兩人的和尚和秀才。
“明白!”
“怎麼了?”
卞軍轉頭驚詫詢問,因爲他們並不用負責目標人物的監視,只是來觀察那十二個外來遊客的情況而已,而和尚兩人也只是負責接應和掩護,更不應該追蹤目標,在這座酒店的門口可遍及着津巴布韋的暗探,完全不用讓他們畢竟只有四個人也騰不出手來。
“我感覺他們不對。”鍾惠的沉聲回答,“怎麼?看見真正的美女不捨得啦?”她嘴脣微微的翹起,任誰都看得出來,這個女孩是在表達心中的不滿。“放心啦,和尚他們比你知道憐香惜玉。”
卞軍無奈的搖搖腦袋,迎着樓層服務生走去,他可不敢和鍾惠理論,因爲那樣做的結果有可能是幾天都不得安寧。
走進酒店的豪華客房,鍾惠就像回到家一般整個人一下子鬆弛了下來,撲向房間中間的大牀,完全沒有顧忌身上昂貴的服裝泄的危險。
“美女。。不錯啊,這個時候還想的起照顧哥哥兩個美人兒,不錯,不枉我照顧你一場。。。。”耳麥中傳來和尚的聲音,顯然他也被那兩姐妹的容貌給震撼住了。
“和尚老實呆着,這種事情要我秀才出面才行,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張粗獷的大臉。。。。別嚇着別人。”
看來不止是和尚連一向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秀才也動了凡心。
“小南瓜,你可得注意點影響,剛纔頭兒可來電話了,叫我盯着點你,別假戲真做,到時候野狼戰隊出現了夫妻雙雙把家還,就不太好了吧。”和尚顯然沒有爭過帥氣的秀才,又拿鍾惠開起了玩笑。
“去死!”
鍾惠對着通訊器大吼出聲,估計把和尚震的夠嗆,半天都沒再有什麼語言。卞軍則自顧自的走向客房的陽臺,在這樣的高度並不能看的很遠,但卻將繁華的第五大道盡收眼底。
“美女,那兩姐妹居然是我的老鄉,廣西北海人來這裡旅遊,看來家裡挺有錢,沒什麼特別情況。。。”
不一會兒,耳機裡便傳來秀才的回報,看來他和兩個女孩已經有了接觸,而且對對方的印象很好,不斷的述說女孩如何如何,估計是想消除鍾惠的疑惑。
在陽臺上的卞軍一邊在享受着陽光的溫暖,一邊饒有興趣的看着下方來去的人羣,在聽到秀才的聲音後也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說什麼。
也許是自己聽錯了吧!
卞軍相信戰友的判斷能力,畢竟他們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