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 又見美女
紐約第五大道S大廈,完全沒有卞軍想象中戒備森嚴的樣子,反而這是一棟開放式的寫字樓,一共三十層的高度,沒過兩個小時,卞軍便走遍了大樓的每一個角落,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可疑的對象。
“你確定‘風暴’的基地在這裡嗎?”一直在大廈對面咖啡廳內望風的博洛斯基在通訊器裡詢問起來,因爲他喝了一整天的咖啡,同樣沒有發現可疑人物。
野狼戰隊在三天以前就到了紐約,比起在r振濤的動作要快上了許多,第二天便送上了卞軍等人訂購的武器,在使用電腦上留下的瑞士帳號的時候,卞軍才發現帳戶裡的資金已經變得很是緊張,畢竟野狼戰隊只完成了三次任務,而上次在rì本幾乎花光了所有的佣金。好在洪振濤並不在意這次的貨款,願意免費提供,不然卞軍還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恐怕到最後野狼戰隊又得在紐約搞一次恐怖襲擊了。
“消息應該是確定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轉移。”
們出去玩吧?”挎着卞軍手臂的鐘惠很是不耐的皺着秀眉。
“恩。”
“真的嗎?那咱們快走,人家要吃炸雞腿。”鍾惠完全沒有管卞軍是不是聽清了自己的要求,拉着卞軍向電梯方向走去。
走出門廳的卞軍和鍾惠在街面上差點被一輛疾馳的篷跑車給撞上,鍾惠嚇的驚呼了一聲,捏着小拳頭一副想要揍人的架勢,她的臉上出現幾滴被跑車濺起的泥點,看來被氣的不輕,卞軍也隨着鍾惠的眼光向飛馳而過的跑車看去。
跑車上坐着兩個留着清秀長髮的女個女人的不僅頭式看不出區別,連背影的寬窄也幾乎一樣,頭髮在風中飛揚顯得是那樣的英姿颯爽。
卞軍皺了皺眉頭,拉着鍾惠向博洛斯基守候的咖啡廳走去。
們也買輛跑車吧。”別看鍾惠只有十歲的心智,可愛美之心並不遜sè任何一個成年女人。
“等回家我一定給你買輛跑車。”卞軍隨口應答。
“回家?”鍾惠好奇的問:“我們的家在哪啊?”
“家?”
卞軍真的很鬱悶,這個問題連他自己也找不到答案,難道是遠在非洲的基地,可那裡已經沒有自己熟悉的戰友,而且總有一種寄人籬下的感覺。
說咱們就留在這裡好不好。非洲點都不好玩,哈里蘭哥哥沒事就找人家給他的兄弟們教功夫,可人家是女孩子也。。。”鍾惠調皮的笑着說,哈里蘭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就連心智出現問題的小姑娘也不放過。
“這裡比非洲熱鬧多了,還有翻滾列車,咯咯。。。”
“呵呵,怎麼小惠還想坐翻滾列車?遊樂園可不讓髒丫頭進門的。”已經迎上前來的博洛斯基調笑的指着鍾惠臉上的泥點,昨天被他帶去遊樂園的鐘惠玩的很是興奮,不過看着翻滾列車卻始終不敢坐上去,好不容易把鍾惠給騙上了列車,結果在行進中差點把坐在身邊的博洛斯基給掀了下去。
“討厭死了!”鍾惠這才發現臉上的泥點,咬牙切齒的看向跑車離去的方向,“別讓我碰到她們。”心眼也跟着心智變得小了。
“你有什麼想法嗎?”卞軍沉聲的問。
“不知道,你已經走過了每一層樓,恐怕現在唯一沒查過的就是地下停車場了,不過這棟樓是上個世紀七十年代修建的,停車場的規模並不大,一眼就能看得通透,恐怕也沒什麼可以查找的地方。”
卞軍在博洛斯基的身邊坐了下來,“他們在哪?”
“都分別跟上幾個目標,但到現在爲止回饋的消息恐怕都不樂觀。”
。。。
連續一個星期,卞軍都在大樓附近轉悠,他曾經使用電腦中的秘密郵箱再次詢問風暴組織的基地,可得到的答案還是這棟大樓,但幾乎翻遍了大樓的每一個角落,卞軍還是找不到任何隱藏的基地。
而在等待的是卞軍接到了新的任務,有人出五百萬美金刺殺美國拉斯維加斯的黑道大亨——科德爾據說這個人幾乎算是美國黑道最大的家族首領,他的生意遍及世界各地,不僅銷售武器,毒品,還有博彩業也爲他帶來了巨大的收益,在拉斯維加斯幾大勢力當中,他顯然是首屈一指的。
顯然給卞軍介紹這筆業務的聯絡人也知道野狼戰隊的現況,暗殺黑道大亨比起刺殺政治首腦實在要輕鬆了許多,至少不至於再出現rì本時的場景,被軍方包圍。
“獵鷹,這件事就交給我們吧。”博洛斯基和刺蝟首先找到了卞軍,“你給我一個周的時間,保證完成任務。”他們顯然急於想證明一點什麼。
“不用了,對方只給了十天的時間,我已經訂了今晚的機票,我們一道離開紐約,這次的任務並不象表面上那麼簡單。”
他們仍然坐在咖啡廳裡的老位置上,這幾天卞軍幾乎定時定點的到咖啡廳報道。其實卞軍明白這樣做很可能驚動隱藏的風暴組織,這正是卞軍需要的東西,就算是打草驚蛇吧,卞軍相信不僅自己不會放過風暴,而且對方很可能也不會放過自己,而且自己已經找上門了,對方沒準會露出馬腳。幾天過去了,卞軍很失望,對方顯然很沉得住氣,說實話卞軍已經開始懷疑消息的真實
“討厭鬼!”
突然老實坐在卞軍身邊的鐘惠站了起來,風風火火的衝出了咖啡廳,這段時間鍾惠一直很乖,不會主動離開卞軍的身邊,卞軍等人驚訝的跟上前去。
卻原來是一輛篷跑車,剛從第五大道的盡頭向大樓地下停車場行去,車上是一個身着火紅sè連衣裙的摩登女郎直的長髮疏懶的垂落在纖細的肩頭,如蔥白一般細膩的手指放在方向盤上,不斷有節奏的敲打。
當卞軍等人走出大門的時候,敞篷車正好停在大樓的停車場門口,摩登女郎顯然是要進入大樓正在刷卡等待自動欄杆的啓動。
給我站住。。。”鍾惠還沒靠近跑車便大吼起來,完全沒有淑女的覺悟。
女郎並沒有聽見鍾惠的喊叫,沒等鍾惠靠攏便啓動汽車開進了大樓停車場,惠委屈的轉頭看向跟上來的卞軍,“爸哥。。。”撒賴似的蹲在當地。
“怎麼了,小惠?”
“就是她,我認識的,那天她開車濺了人家一身的泥點。”
聽了鍾惠的話,所有人大汗,本以爲出了什麼大事的幾個俄羅斯大漢甚至都準備好拔槍了。
“人家不是故意的,小惠跟我回去。”卞軍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嘛,就算不是故意的也應該給我道歉。”鍾惠咬牙切齒的說,“你不是說了做人要禮貌嗎?我又不是要打她,只是想讓她給我道歉。”一副委屈了的樣子,第一次沒有跟上卞軍的腳步。
“得了,小惠陪你找她去,什麼人嘛,敢得罪咱的小姑洛斯基一副義憤填膺的架勢,不過從他身邊衆人鄙夷的眼光中分明看到的是瞭然和戲謔。顯然他那點小九九瞞不過對他充分了解的戰友,一看他一副豬哥的表情就知道又動了sè心。
“是啊,哥哥,讓我去找她嘛!”鍾惠撒嬌的搖着卞軍的手臂。
卞軍沉默的轉頭向停車場走去,其實他也向看看那個女郎,因爲這次他出門的時候看了個側臉,有種熟悉的感覺讓他產生了好奇,不要說卞軍已經失憶,而且一直在部隊怎麼可能在美國也能碰到熟人,但卞軍很確定那是一種是曾相識的感覺。
可一行人走進佔地並不寬敞的停車場,卻已經失去了女郎的蹤影,只有那輛敞篷跑車,車頭還冒着熱氣。而他們前後耽擱的時間還不到一分鐘,停車場中供人上樓的電梯距離停車的位置至少有兩百米,不僅只有跑步纔有可能那麼快消失而且電梯顯示的位置居然在二十一層的位置,顯然女郎不可能利用電梯離開的。
卞軍看了眼刺蝟,後者很快跑向電梯旁邊的安全門,拉了幾下居然沒有拉開,看起來鐵門在裡面被鎖死,那麼女郎是怎麼消失的呢?衆人相互看了幾眼,眼中分明有疑惑也有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