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 浪跡日本6
去!”
“頭兒。。。”
曾濤走了過來,對安野次郎點了點頭說:“這麼多目擊證人,你怕什麼,我倒要看看r是如何辦案的。”第一次曾濤的眼睛裡出現了挑釁的神sè。
和尚很委屈的跟着安野次郎向電梯方向走去,身後跟着秀子,仍然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而小山太郎此時臉上的笑容卻顯得非常燦爛,得意的看着和尚的背影,嘴裡在低聲嘟囔着什麼。
“頭兒。。。。”卞軍正要說點什麼,卻被曾濤攔了下來。
曾濤在打電話青,估計是在爲和尚尋找律師。在曾濤打過電話後,卞軍把博洛斯基的事情告訴了曾濤,出乎卞軍意料的是曾濤並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了眼博洛斯基和他身邊的三個俄羅斯士兵,不說同意也沒表示反對,然後就匆匆的再次離開了酒店,不過最後還是了下衆人,不許再出去惹事。
“頭兒是什麼意思?”博洛斯基倒一點都不見外。
“不知道。。。”
“那就是默認了吧!”四個俄羅斯人拍掌相慶,看起來他們算是賴上野狼戰隊了,不過卞軍和他的戰友並沒有提出什麼異議。
在博洛斯基的講述中,卞軍等人才真正瞭解到他們離開阿爾法戰隊的真相。
博洛斯基擁有車臣共和國的血統,從出生開始就沒有了父親,年幼的他一直和母親生活在一起。生活很貧苦,但卻充實,因爲他有個非常疼愛他的母親。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是怎麼死去的,因爲每次提到這個問題母親都會流下眼淚,根本不理會自己的問題。那時的他曾經對父親有種YY般的想象,他的父親是一個英雄,是一個爲國家流血流汗的英雄.從此他便對軍人產生了一種無法言訴的感情。然而正是這些曾經被自己崇拜着的英雄般的士兵,在一次反恐戰役中闖進了他的家門,並瘋狂的**了他的母親併爲了掩藏罪行分屍了母親。原本並沒有打算讓他活着的兇手們在他曲意逢迎和百般哀求下放過了他的生命,而且其中一個還成爲把他養大養父。但接下來的二十餘年的時間裡他心中的仇恨並沒有隨着時間的流逝而沖淡少許,在決意參軍的那天,他用老鼠藥毒死了養父和無辜的養母,並將罪孽嫁禍給了不滿十歲的妹妹。在軍營中,他努力的訓練,發誓要成爲其中的佼佼者,他再次成功了,入選了俄羅斯最優秀的特戰部隊,阿爾法戰隊,卻意外的發現自己的隊長是當年五名兇手中的一個,但對方並沒有認出自己。他一直在等待,等待着一次合適的機會。
博洛斯基和曾濤等人一樣只是忘記了演習中發生的事情,但卻沒有忘記他痛苦的經歷,報仇是他繼續生存的唯一目的,而這次他們依照上頭的命令,他的仇人帶領着他們潛入了野狼戰隊最後出現過的叢林。
在叢林中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博洛斯原本打算嫁禍給野狼戰隊,但卻一直找不到卞軍等人的蹤影,而且他對卞軍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從而在決定撤離那片叢林的時候,博洛斯基夥同他身邊的三個親密戰友,暗中刺殺了和自己一同參與行動的數名阿爾法特種戰士,並且和剩餘的戰友發生了激烈的槍戰。
在槍戰中,博洛斯基的仇人終於倒在了他的槍口之下,但就在他興奮不已的時候,另一個看似身受重傷的特種戰士乘機跑了出去,因此害怕回國受到處罰的他們成了無根的遊萍,過上了爲人保鏢的生活。
“陶老頭是個可恥的賣國賊,不僅想要控制檯灣政壇,而且還和rì本人合作,我很看不起這個該死的老頭,雖然我同樣是罪孽深重,但還不至於出賣自己的國家。。。”博洛斯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卞軍真的有些說不清該怎麼看待博洛斯基,他甚至都不知道如果換作自己會如何來面對弒母的仇人,但他的手段又顯得過於毒辣,因爲他連仇人身邊的親人都不放過,不過這貌似又非常的明智。
從懷裡摸出那張帶血的照片,上面的身影已有些模糊,不過還是看的出來,是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在中年婦女的身後站立的正是那個爲卞軍而死的女孩。
“媽媽,當你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女兒已經離開了人世,也許你會傷心,你會哭泣,但媽媽,你知道嗎?只有鮮血才能洗淨女兒身體的骯髒,。。。。。。孟麗陽區。。。。。。”
照片的背後確實有詳細的家庭住址甚至是聯繫電話,但幾行有些模糊的字跡分明顯示出這是一封寫在照片背後的遺書,看來爲卞軍擋住那顆子彈並非偶然,對她來說也許是一次最好的解脫機會,完全不用自己去面對死亡,而且還找到了卞軍這樣一個尚佳的信使。
卞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實在的女孩的死對他觸動並不大,因爲見慣了生死,因爲來自心中對jì女的鄙夷,更因爲那顆子彈根本無法給卞軍帶來實質傷害,但在此吃此刻,卞軍有些感動,爲女孩對母親的眷戀,爲自己記憶中形象模糊的父親,還有他滿手的血腥。
但這封遺書也許註定無法到達女孩母親的手中疑是卞軍心中的疼痛,至少到現在爲止,卞軍根本不可能有機會踏上那塊熟悉的土地。
這時想要儘快融入野狼戰隊中的博洛斯基正在到處找人小樓喝酒,但剛剛看了一場鬧劇後,戰友又被無辜送進的衆人完全提不起興致,都紛紛拒絕了博洛斯基。
“我跟你去!”卞軍站了起來,此時也許只有酒夠舒緩自己的神經,說實話,小山秀子的顛倒黑白讓卞軍很失望,畢竟曾經對這個女人充滿了好感,再加上孟麗的遺書讓卞軍真的有種難以喘息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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