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你真以爲我不敢把你怎麼樣?!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重重地甩在了心瓷的臉龐上,火辣辣的疼。
巴掌是江盈打的,但是很顯然她還怒意未消,怒指着心瓷謾罵:“這樣污穢不堪的話你竟然也說得出口?當初就不應該讓你這種不入流的女人進我們喬家的門!”
心瓷冷靜的過分,她甚至都沒有伸手去撫摸疼痛的臉龐,只是紅着眼眶盯着喬博年,諷刺開口:
“你的兒子敢在外面做出污穢不堪的事情,我就敢說一樣污穢不堪的話。”
“隋心瓷,夠了!”喬博年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扔下一句話讓江盈先在客廳等着,便拖着心瓷上了二樓的主臥。
昨晚的硝煙尚在,喬博年抓住心瓷的肩膀,鼻尖幾乎抵在了她小巧的鼻尖上,低吼:
“隋心瓷,你真以爲我不敢對你怎麼樣?!”話出口,是刺骨的寒冷。
心瓷倒吸了一口氣,眉眼間盡是諷刺:“你打算對我怎麼樣?離婚嗎?既然你當初心底就有別人,又何必娶我?!”痛苦的質問,讓她眼底的血絲更加明顯。
話落,喬博年抓住她肩膀的手指又驟然緊縮了三分:“那你呢?婚後和別的男人公然出席晚宴,你讓我的顏面放在哪裡?!”
喬博年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只許自己美玉在懷,不許心瓷和別的男人有任何接觸。裴斯辰,更加不行。
話落,還沒等心瓷說話,喬博年忽然從一旁的衣櫃中拿出了昨晚裴斯辰拍下送給她的那件名貴旗袍。
“你要幹什麼…..?”心瓷的心懸了起來,茫然又緊張地看着喬博年。
下一秒,喬博年拿起了一旁的剪刀瞬間攔腰剪碎了旗袍的布料。
“喬博年你瘋了?!”心瓷瘋狂地上前欲從他手中搶走旗袍,但是手背卻被剪刀劃傷,滲出汨汨的血珠。
“這只是一個警告,隋心瓷,我不管你和裴斯辰是怎麼認識的,總之我不允許你再跟他有任何關係!”說完,他將破碎不堪的旗袍往地上一扔,轉身離開了房間。
心瓷心疼地紅了眼眶,附身撿起了旗袍的碎片,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
“瘋子……”她的手背傳來疼痛,就在這個時候,放在一旁的手機忽然響了。
她原本什麼電話都不想接,但是聲音響了很久,她擦掉眼淚煩躁地按下了接聽鍵。
“喂。”口氣帶着哭腔,還很不善。
“你怎麼了?”電話那頭,熟悉的聲音讓心瓷怔了怔。看了一眼屏幕,竟然是裴斯辰。
“我…..我沒事。”她緊張地攥着那件破碎的旗袍,撒了謊。
“既然沒事,就來一趟l&p,米蘭來了設計師,會跟你詳談那隻廣告。”那頭的裴斯辰恢復了公事公辦的口吻。
心瓷愣了愣,手心出了汗:“現在?”
“否則呢?”
(三月快樂~今天回學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