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蘇三人來到百花樓前,他們看到來來往往的人總愛往裡面瞧一眼。有些男人走過的時候,目不轉睛地盯着在門外招呼客人的姑娘,若非他們身邊的夫人拉着,他們估計就要被那些姑娘吸引過去了。
百花樓外裝飾着琳琅滿目的花朵,什麼都有。秦水蘇看着這些顏色豔麗的花,只覺得設計百花樓的人太俗。不過,越俗的東西,越容易引凡夫俗子注意。
思薇看到這個場景,便覺得自己不該來。她酸酸地對無影說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隻喜歡那些年輕美貌的姑娘?”
無影將手搭在思薇肩上,說道:“是啊,這不是本性嗎?我也喜歡美貌的姑娘,比如……”
思薇給自己挖了個坑,她被無影盯得沒法,腳一跺,躲在了秦水蘇身後。
秦水蘇覺得自己明明與他們一般年紀,怎麼就覺得他們這樣的打鬧很酸呢。她揉揉自己的臂膀,說道:“真是冷啊。你們繼續,我先走了。”
見秦水蘇惱了,無影與思薇急忙跟了上去。臉紅的思薇拉着秦水蘇的手,說道:“閣主,你別聽無影胡說。我以後一定離他遠遠的。”
秦水蘇故意將思薇的手撇開,拉開了與他們的距離。她舉着手說:“你們可別讓我背鍋。我之前可是說了,不介意你們內部解決的。你們這樣最好,我只是老了,看不得你們小年輕這樣秀。”
無影將思薇拉到身邊,無賴地說:“既然這樣,以後我就在沒人的地方調戲她,一定不讓閣主的小心臟受傷。”
思薇一怒,甩開了無影的手,徑直往百花樓裡走去。可在半路,她就被一個姑娘攔下。思薇以爲入門都需要交錢,正準備掏出腰包。後來一步的秦水蘇卻按下思薇的手,說道:“我們不是來玩樂的,掏什麼錢。”
思薇點點頭,確實如此,他們不能給主顧錢纔是。
無影走了過來,將老鴇給的信物拿了出來,那個轉頭與來往的男人有說有笑的姑娘立刻換了臉。她對三人恭敬地說道:“奴家琴兒,阿孃命奴家在此等候。她已經在樓裡等着了,三位請隨奴家上樓。”
秦水蘇走進百花樓後,發現這裡的客人特別多。在二樓的主廳,秦水蘇看到好幾張桌子都在收拾。她看向帶路的琴兒,問:“琴兒,今日百花樓有活動?”
琴兒笑着說:“是啊。三位還不知道呢,今日是若雪姐姐的生辰,也是她最重要的日子。所以,來的人自然多。等會,還有歌舞表演。三位,樓上請。”
秦水蘇哦了一聲,她自然知道這個日子意味着什麼。每個姑娘都必經的成年儀式,價高者得。
琴兒敲了敲門,便聽到一個尖銳的聲音從裡頭傳來:“進來。”
聽到老鴇的聲音,琴兒立刻站直。她小聲對三人說:“阿孃就在裡面,三位自便。奴家還要去招呼客人。”
秦水蘇進屋的時候,瞥見右前方有一個熟悉的白色身影。單憑感覺,她就確信那個進屋的人是劉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