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日,秦水蘇都沒有見到劉潤卿。但是,她也並非不知道他的消息。
比如,就在不久之前,兩個宮人又給她傳來了消息:劉潤卿這幾日真是愛極了那個金婀娜,到底是年輕啊,可以得到男人的喜歡。
她都已經是孩子的母親了,哪裡還能吸引人。
她這會還在陪着劉溫寧看書呢,穀雨就匆匆跑進來,她的臉上滿是笑意,看來是個好消息。
“娘娘,奴婢剛纔聽說,惠妃被陛下抓住了。看樣子,您就要沉冤得雪了。奴婢就覺得,這陛下心裡就如明鏡一樣,哪裡能夠被人所迷惑。林公公說了,不出三日,您一定就可以恢復自由身了。”
秦水蘇攤攤手,“這恢復不恢復的有什麼區別。”
穀雨笑得有點傻,“是沒啥區別。也就是娘娘心態好,所以不怕。”
秦水蘇放下手中的書,“真是惠妃的事?這事,怎麼被查出來了?”
穀雨一聽這話,就興奮了,她坐在秦水蘇身邊,將今日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原來,今兒一早皇后娘娘便帶着一羣人去了呂惠慈宮裡。作爲後宮之主,她自然帶着幾分霸氣。她將呂惠慈押下之後,便讓人將宮裡搜了一遍。
雖然她沒有找到什麼證據,但是卻將呂惠慈鎖在了宮裡。因爲,那兩個宮女的身份已經被查明,他們說了這個事情是呂惠慈派人與他們說的,目的就是要將秦水蘇與劉溫寧一起弄死。
秦水蘇搖搖頭,“這事,不會是呂惠慈做的。穀雨,你別高興地太早了。她可是丞相的女兒,不會就這樣被人拉下臺的。她也許,可以比本宮更快洗清嫌疑。甚至,她可以幫我們找到兇手。”
穀雨豎起大拇指,“娘娘,你還真是料事如神。若是,你早些動手,也不會讓這些人壓迫這麼久。還讓……還讓陛下在別人屋裡待了那麼多日。”
然而,兩個宮女既沒有見過呂惠慈,也不知道那個與他們傳消息的人來自哪個工。沒了這個中介人,他們只能是抓瞎。聽着她說什麼,便是什麼。
“這有什麼。陛下後宮有這麼多女人,不就是該雨露均沾嗎?”
穀雨看着秦水蘇的臉,在想她說這話的時候心裡該多痛啊。她這幾日,臉上雖然在笑,可是眼裡卻沒有一絲笑意。
她決定轉移話題,都說人一忙起來,就不會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她問:“娘娘,那接下來,我們應該如何是好?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
“我們這哪裡是坐以待斃?穀雨,你這詞用得不對。我們並沒有做什麼錯事,哪裡會被打。只要本宮還沒有被關到牢裡或是打入冷宮,一切都是假的,無須擔心。”
穀雨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是吃喝玩樂就好,不用考慮這些事情了。
秦水蘇沒有再次拿起自己的書,而是走到了牀邊,她又困了。染了風寒就是不太好,總是覺得困。
“娘娘,既然如此,奴婢就去廚房準備吃的了。小殿下說,今日想吃炸雞腿,奴婢去準備。等娘娘醒來,應該就可以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