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潤卿抱着秦水蘇，爲她擦去淚水。
“是是是。夫人最是心善，是我不對了。如果不行，那我自己動手可好？”
秦水蘇抹去淚水，推了推劉潤卿。
“好。你要是願意，那你就自己來。要不要，我把刀子給你找來？”
劉潤卿嘆了口氣，委屈地牽起秦水蘇的手。
“夫人，你捨得嗎？”
秦水蘇哼了句，“把手給我。”
劉潤卿聽話地將手伸過去，“你想做什麼？”
秦水蘇將劉潤卿的手拿過，低頭咬住。
“啊……”
劉潤卿身子瑟縮了下，卻又撫上秦水蘇的肩。
“我說，被咬的人都沒喊疼，你怎麼倒喊的起勁啊？”
“當然是爲了給自己打氣啊。”
秦水蘇甩開劉潤卿的手後，又伸手問道：“我要你給我買的東西呢？”
劉潤卿將盒子從懷裡取出，“在這呢。雖然做工比不得從前，但是倒也看得過去。你試試，可喜歡？”
秦水蘇拿起盒子中的玉簪，“能用就行。我們現在是普通百姓，知道不？”
“是是是。夫人說的，都對。夫人，明日就是你的生辰了，你想做些什麼？”
秦水蘇抓着劉潤卿身前的衣服，搖了搖頭。
“沒什麼可過的。我從前也都不過生辰的，你都忘了？”
劉潤卿拉住她的手，“這不，你現在是我的人，我得寵着你。不論你從前是怎樣生活的，既然跟了我，我就不能讓你委屈。”
秦水蘇噗嗤一聲大笑，她戳了戳劉潤卿的嚴肅臉。
“我可不想有人提醒我又老了一歲。”
秦水蘇捂住劉潤卿的脣，“可別說了。你要是想做點什麼，那就給我準備好吃的。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劉潤卿點點頭，“嗯。你說。”
“不論你明天做了什麼，都不能提醒我，自己又長了一歲。”
劉潤卿點點頭，“好，這絕對沒問題。我絕對給你一個難忘的回憶……”
秦水蘇指着桌上的東西，“你賠我肉……”
劉潤卿憋着笑，“好。讓你不和我出去。從前，你怎麼就哪裡都想去的。”
秦水蘇指着自己的頭髮，“我這樣，怎麼敢出門？要是被人看到，還不得將我綁起來。”
“我看你眼睛也正常了，身上也沒有鱗片了。你的頭髮怎麼了？哪裡需要躲藏。”
劉潤卿撫上她的發，“要不，我給你梳？”
秦水蘇一臉驚訝，“哈？你會？”
劉潤卿挑眉，“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夫人，我的本事可多着呢。”
“既然是這樣，你試試吧。要是我滿意了，那天給你獎勵……”
劉潤卿五指微張，輕柔地梳着秦水蘇的發。
“這樣，應該可以出門了。”
秦水蘇摸了把自己的頭髮，看着有模有樣的。
“走吧。”
劉潤卿拉住秦水蘇的手，“我的手藝不錯吧？”
秦水蘇勾起脣角，“也就那樣吧。”
“嗯？就那樣了？既然你覺得還不行，那我們再來一次，我一定梳得你滿意爲止。”
秦水蘇想起剛纔偶爾的疼，她急忙擺手。
“別了。挺好的，以後我自己來就是。還是不麻煩你了。”
秦水蘇拖起劉潤卿的手，“我們還是去吃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