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蘇，你和我好好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水蘇有些愧疚，她明明答應丁御卞，不會隨處亂走的。
“那個……丁御卞，你別生氣。我只是看地久了，所以纔會出去走走。我知道錯了，絕對不會有下次。”
“告訴我，你剛纔都看到了什麼？”
聽了秦水蘇的話後，丁御卞險些嚇暈過去。
他激動地搖着秦水蘇的肩膀，“秦水蘇，我生氣了！如果你真的在我這裡出了事情，那我該怎麼和夜暝交代啊！你真的是……”
秦水蘇哎喲叫了聲，“丁御卞，你弄疼我了。我這不是沒有出事嗎？”
“要是真的出事了，那還來得及啊。還好，你今天遇到的原焱。如果是其他神，我怕是連你的屍體都找不回來了。”
“我錯了……”
秦水蘇道歉了許久，丁御卞纔不再責罵她。
看着亮起燈的藏書閣，秦水蘇問道：“丁御卞，你和原焱很熟？”
“秘密。這個事情，你就當不知道吧。他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不知該如何知道與你說這個事情。”
“真是神秘。我看過你寫的戲摺子，裡頭就有原焱與那個小仙的故事。怎麼，他這會過來，也是爲了她？還是，爲了看清自己的未來？”
“我寫了戲摺子，將這些故事記錄下來？我什麼時候這麼無聊了？”
秦水蘇攤攤手，說道：“這我怎麼知道？也許，你是閒來無聊，也是想在這個世界留下點痕跡。”
好不容易等到原焱從藏書閣出來了，秦水蘇才走進去。
關門之前，她似乎聽到丁御卞問“可有變化？”
她轉過頭，看到原焱的背影有些蕭條，看來並不是好消息。
也許是好奇，秦水蘇居然找到了原焱與小仙晨曦的命線。
他們的線與後世的故事有些不同，小仙死的早。雖然故事裡的原焱與小仙很是感人，但是當了天帝的原焱卻娶了新的天后。
秦水蘇猛然間想起丁御卞的問話，原焱試圖在改變歷史。
而他，確實做到了。
這是不是意味着，她也有可能改變這些所謂的事實。
……
從原焱那裡得到信心後，秦水蘇越發有動力。
在藏書閣待了四天後，她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鬼厲的信息。
“原來如此。”
秦水蘇就知道，那時鬼厲藏在蘭獻葉身上的時候，與白雪的互動就有些怪異。
只是，那時間，卻是在蘭獻葉的事情發生後，幾乎隔了大半年。
近乎一年，那時劉潤卿早已被鬼厲所害。
她想，也許該讓鬼厲與白雪早些發生關係，那樣也許就可以早些將鬼厲除去。
等鬼厲與白雪生下孩子，那末鬼厲的力量就會自動傳入那個新生兒的體內。
如此，就算他們不動手，鬼厲自己也會死去。
拿到了自己所要的東西后，秦水蘇便讓黑白無常過來接她回去。
丁御卞看着步履蹣跚的秦水蘇，有些擔心。
他不知道，秦水蘇會因爲知道了這些事情後，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畢竟，天譴各不相同。
就如他，永生無法再見自己想的那個人，更無法得到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