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你這樣,還想着成爲陛下的人。你以爲,隨便穿着一件白衣,又籠絡了小殿下,就可以得到陛下的寵愛了。還真是天真。”
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也許是這樣積極的賀凌霖,讓他想起了當年那個說要嫁給陛下的秦水玥。她也是這樣,甚至做的更多。
當年,就在秦水玥說要嫁給劉潤卿的第二日,她便爲他擋了一劍。那一劍,就刺在她的胸口,他看得真切。
現在,只要看到那個傷口,他的心裡就難受得緊。即便她現在說愛的是自己,可是他也還是記得。曾幾何時,她爲別的男人奮不顧身過。
賀凌霖對着他遠去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又牽着劉溫寧,往御書房而去。
在路上,劉溫寧小聲地問:“賀姐姐,爲什麼你敢和皇叔公叫板啊?你看他一臉閻羅的樣子,就不怕他將你給咔嚓了?”
“不怕。你忘了我剛纔給你說的事情了?賀家一定看不得我與王爺如仇人的樣子。但是,他們又不知道這王爺究竟性情如何,我只要在他面前沒有好印象了,賀家的人就難將我塞到他懷裡。這個,你該知道吧?”
賀凌霖現在可是掌握着劉良琴機密的人,隨便說句話,她就可以讓他暗自吐血。就他一個老男人,怎麼鬥得過她這個青春無敵美少女。
她仰頭大笑,果然這年齡就是最好的籌碼啊。
劉良琴在前頭,聽着這兩人的對話,心裡有些無奈。原來,這是賀家設的局,難怪今日會有人將他引到天機院。
不過,他倒是沒想到賀家膽小的小女兒是一個陽奉陰違的人,現在想想,倒是有幾分可愛。
沒一會劉良琴便聽不到這兩人的聲音,他轉過頭,卻發現兩人又被一株正在開放的花給吸引了。他呼吸一滯,怒道:“你們兩個小孩,能不能走快一點?”
劉溫寧看到皇叔公生氣了,急忙站起身。都怪這賀姐姐,爲什麼非要拉着他看這朵花。
三人進入御書房之後,便看到一個小太監在勞心勞力地爲劉潤卿扇風,屋裡卻沒有其他人。
劉溫寧覺得奇怪,剛纔的那兩個瘋子呢?怎麼才一會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再看他的母妃,哪裡還在御書房。他左顧右盼,就是沒有發現秦水蘇的身影。他自然不知道,他的母妃現在有特權,只要累了就可以去休息。哪裡像他,就是懸樑刺股,也必須得把當日的功課完成。
他的母妃現在可是在小屋子裡睡大覺,不可能來解救他的。
劉潤卿見到底下的三人,卻沒有驚訝,“寧兒,你剛纔溜到哪裡去了?”
劉溫寧左右看着,不知該找什麼理由。他看到暖暖摸摸自己的肚子,便想着說:“那個……額……剛纔寧兒肚子疼,就去了外面。父皇,寧兒這就去寫功課。”
見劉溫寧就這樣丟下自己,賀凌霖心裡凌亂了。她沒了保護的人,可怎麼討回自己的獎賞啊。她對劉溫寧眨眨眼,讓他先將事情說完再走!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