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她剛纔看的記憶截然不同,她絲毫不記得自己做過這些事情,她看到這裡的時候已經被趕來的安乙晃醒了,她再一次的掉進了記憶之谷裡面。安乙抓着她的手,告訴她,“我怕發現了救流螢出來的方法了。”
“什麼?”
她還沒有完全清醒就緊接着問,“你要進入所有人的記憶,探尋他們幾千年來丟失的記憶,找到記憶的真相,你看,記憶不都是有真假兩面的嗎,你要做的就是在不同的記憶中找到共同點。”
“這件事情你不能做嗎?”她問安乙,他回答她,不知道爲什麼只有她擁有進入記憶之谷的能力,還有關於藍茨的那些回憶,究竟是怎麼回事,她也想知道。
“我們認識的所有人,他們的記憶都在這裡,想要找到拼湊二位空間入口的碎片,就務必要親身經歷這些記憶,然後在兩端感情中找到共同點。”
她看着那塊寫着魔界大君主的水晶石,有真假兩面。
“這是怎麼回事?”她問安乙,如果說進到他的記憶裡面去體會相同點,那麼真假又是有何用意。
安乙蹲下來,上上下下的大量那些石頭,石頭上標記的時間都不一樣,有些是未來將要發生的,有些是過去發生過的。還有真假之分,而帶有真假之分的一般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比如魔界的大君主,她的記憶有好多份,想要找到共同點應該不難。
“先從她的開始吧。”
她將大君主的記憶拿下來,那石頭沉甸甸的,血紅色哥,像是住滿了鮮血。“可是我剛纔又看見了一個有關她的記憶,相同的人物,也是發生在三千年前,但是劇情的走向截然不同啊,這是怎麼回事?這就是所謂的真假嗎?”
安乙點點頭,“是的,這就是真假之分,你看到的兩個記憶中,一定有一個是假的。”
“爲什麼要僞造兩份記憶?”
她又問他,“你看”安乙指着那些又真假之分的記憶,因爲這些記憶很重要,一份是假的,一份是真的,真實的記憶在主人體驗的時候會引起共鳴,假的則不會,只不過是用來混淆偷盜者的眼睛。
“這裡有一個標註是200年前。”她支着其中一個石頭,水水晶的藍色,像大海一樣浩瀚而又深邃。
“這是近代的記憶了。”安乙拿起石頭左右端詳,石頭上沒有真假之分,看來近二百年沒人偷記憶,太陽神也就沒畫時間。來寫僞造這些東西。
她點點頭,蹲下身,仔細的看着那塊刻有我名字的石頭,那像一個杜撰而又真實的夢境,將要高潮的時候卻突然被安乙切斷,她真的很像知道海真子和不破最後跟我一起做了什麼,也好奇她爲什麼會是龍王?
那裡面的女孩的確是她,但是長頭髮,黑眼睛,看起來溫潤又美好,和現在不太像,她的確沒有十七歲以前的記憶,自從她醒過來,就一直住在妖界,那時候的妖界很安靜和平醒來的時候藍茨的契約就跟着她了,其實她已經忘記了藍茨的莫培養,真的記不清餓了,大概和那裡面的狐有些像,明明是翩翩少年卻讓人難以桌;摸,有種猜不透的感覺。
但是比起那裡面的狐,死呼更加的有主見,她記憶中的藍茨,的確和狐張着同一張臉,但是卻擁有可以和化身比擬的力量。
她想了一會,突然一驚,爲什麼覺得花神的臉有些像流螢!
還有那笑容,都讓我,錨固悚然。
剛纔進入到記憶裡的時候,她已經全然忘記了自己就是黛藍,好像螢火就是她的名字。
那是她17歲之前的記憶嗎?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契約和那段過去有關係?龍王是誰?鳳凰神殿是什麼地方,爲什麼我在妖界生活了這麼長時間卻從來沒有聽說過。
“黛藍。”安乙推了推她。
“啊,啊,馬上。”我站起來,只見安乙拿着那個大君主的記憶求,“這就是二百年前的那一份,你進去看看,或許能和三千年前的找到共同點。”
“好。”她滿了半拍回答着,因爲心裡一直在想着她的記憶的事,安乙好像什麼都知從三千年前或者更遠,一直到現在或者將來,他都全部*。那麼安乙有沒有丟失的記憶呢?或者說,被拋棄的記憶?
她答應後眼睛不自主的掃射着長長的圍欄。想找到屬於安乙的那一份記憶,卻不料此刻他出現在了她身後,好像有所察覺,催促着她,“快去看看她的記憶。”
幹嘛這麼兇!
她被嚇了一跳,連連點頭,感覺這個好像不是她和認識的俺可以,看起來凶神惡煞,和很久以前,她在記憶之故里,看見的那個,綠色頭髮的參保雀王有幾分相似。
猛然間好像流出了原型她本做好心裡準備的,但是還是一頭一些失望和害怕,這不是她要的安逸啊,他豬呢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本來可以接受,但是一想起來還是有些難以解釋偶,當時她看見的雀王是那麼的參保。
那時候還看見了藍茨,他還是那樣,藍色的頭髮,猶如海浪一般魏娟着。
“快一點。”記憶戛然而止。
安乙的聲音又傳來,就像死神冰冷的鐮刀,直*的心房。
她突然有些害怕,安乙以前從來不這樣和她說話,他曾經一度被她認爲是最沒正事但是卻最有安全感的人,可是幾天卻這樣的和她說話,安全感,慢慢的泯滅了。
“好好。”她連聲答應,不想在這種壞印象中繼續接受璀璨,於是,把那個水晶石高高拋起,水晶石的力量向周圍散發開來,她舉起手,它的光芒觸碰到她的之間,然後慢慢暈開規整的漣漪,這時候,一個黑色的打洞慢慢擴散開來,直到吞噬了她的身體。
她突然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像是被抽空了,灌滿了水一樣,然後慢慢的向上浮起來,最後就真變成了水,慢慢的又回到了身體吧的、形狀,她慢慢的整啊開眼睛,自己已經在一個大山洞的旁邊了,她豎着頭髮,幽綠色的眼睛倒影在湖水裡,這難道是魔界大君主嗎?她摸着自己的臉。
大城堡前,告示牌這樣寫着:
凡見此牌者,都會成爲命運道館的主人。
銘寒拽着揹包,滾了一個又一個圈,最後來到這裡,因爲電動車的突然故障,滑下了山坡,銘寒捂着腦袋,對她來說,受點傷不算什麼,沒死已經是萬幸了。
不過這是出於人類身體的角度,若是她不附身的話。
她-----根本死不了。
銘寒挽起散落的髮絲,對着城堡冷哼一聲,一副拒之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
正當銘寒轉身要走,突然“主人,我們回家吧!”一個少年攔住他,眼神裡充滿了虔誠的懇求,聲音溫柔似水。銘寒看了他一眼,他沒有變,還像百年前那樣英秀迷人,但是,銘寒卻不敢奢求他的眼神,畢竟自己的眼睛裡,除了絕望,就是殺戮。銘寒沒與少年對視多久,扒開他的手臂,“讓開,你認錯人了。”
“我沒有!都路過這裡了,爲什麼不回來?是你讓我遵守命運的,現在命運安排你回來,不是一樣要遵守的嗎!我們回家吧,銘寒……”
銘寒背對着少年,停住了腳步,“我…我幾百年前就不是命運道館的主人了,你也不再是我的魔使,道館更不是我的家,我現在是人類,我家在城市,我們之間再也不會有瓜葛了……好自爲之吧。”
銘寒頭一低,加快了腳步,少年站在原地,雙手僵持着挽回的動作,他的苦苦哀求,換來的卻是一地的晶瑩。
“我不配做道館的主人,三百年前我曾觸犯了禁忌,被封印在人間,主人走了,魔使本該獲得自由,但巴斯諾沒有,他苦苦等了我三百年,對他來說,和我在一起甚至可以出賣自由。
何必呢?”
那個少年,就是巴斯諾。
我望着窗外,聽着下雨稀疏的聲音,晚自習時教室裡的燈和外面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人類們並不安靜,是不是發出圓珠筆咯噔咯噔的聲音。
女生們喜歡動漫裡一些是人又妖的男主,她們興致勃勃的邀請我時,我常常不予理會——因爲我身邊就有這樣的妖孽美男,巴斯諾。
雖然也很想告訴她們,滿足她們的好奇心,但是我該怎麼說?她們的接受能力夠不夠撐住巴斯諾傾國傾城的容貌。
人類真是有趣。
來的時間長了,我漸漸開始喜歡這裡,這裡的空氣很清新,人與人之間相處的很和諧。比起魔界,好的多了。
如果我現在回魔界,應該也無家可歸了吧,主人不在,炎魔們一定會侵佔我的道館,他們的力量如果不是三位館主聯合起來,是一定打不過的。
說起道館,我還拿它的故事交過學校的報紙投稿:
在魔界,有三個宮殿:太陽宮,蒼月宮,六芒宮,他們分別主宰着生死,命運,時間。
而我就是六芒星宮的宮主,也就是命運道館的主人。
我看過太多人的命運,在感人的故事在我眼裡都已經不以爲然了。
可唯獨安排不了的,就是我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