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想調查清楚錢多多的死因了嗎?”
顧斯墨的一句話成功的讓季可兒的腳步停住,卻並沒有回頭,長嘆了一口氣。
“我自己會調查清楚的。”
顧斯墨冷笑了一聲,來到季可兒身邊,扳過她的肩膀讓她面對着自己。
“你以爲憑你能調查清楚嗎?如果能的話,那張院長的死因也不會到現在還沒有查清楚了。”
季可兒難過的要緊下脣,的確,院長媽媽的死因到現在都還沒有查清楚。並不是她不想查,而是到現在幾個月過去了,一點線索都沒有。
“難道你知道什麼?”
季可兒擡頭看着顧斯墨,靈動的大眼中閃爍着希望和微怒,既然他知道,爲什麼不告訴她?難道這件事真的跟他有關?
“目前還不知道,不過以我的能力,想調查清楚這件事並不難。況且不光是張院長,還有錢多多的死也一樣。”
季可兒緊咬着下脣,知道顧斯墨說的沒錯,以他的能力想調查清楚這件事確實比她容易的多。只是一旦她找顧斯墨幫忙,勢必又會跟他有所牽扯,而現在這是她最想回避的事情。
“我不勉強你,自己拿主意。”
顧斯墨雲淡風輕的看着季可兒,輕飄飄的話語似乎不具有任何的威脅,然而當中的意思卻帶着一股交易的味道。張院長和錢多多,都是對季可兒很重要的人,相信她不會無動於衷。
“說出你的條件吧。”
季可兒深呼吸一口氣,閉了閉眼。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知道這是顧斯墨又在跟她談條件了,然而她卻無力拒絕,因爲他開出的價碼足以讓她心動。
只不過心底卻帶着一絲失望,他們之間最初始於交易,沒想到現在又終於交易。
“你覺得我會開出什麼樣的條件?”
顧斯墨有些氣悶的盯着季可兒,難道在她的眼中,他就是這麼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所有的事情都要達成交易才行?
顧斯墨也知道這個時候,或許無論什麼樣的條件她都有可能答應,只是他並不想那麼做。誠然很想得到季可兒,無數個夜裡,想她想到身體發痛。
“顧斯墨,你是有妻子的人。”
季可兒無力的閉了閉眼,再次提醒着顧斯墨。不管他愛不愛容語嫣,也不管是否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他們之間只是利益婚姻,容語嫣終歸是他的妻子。
“那又如何?這種事並不罕見。”
墨深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季可兒,在豪門中,因爲利益婚姻結合的夫妻比比皆是。婚後他們各玩各的也司空見慣,尤其是容語嫣最先背叛了他們的婚姻。
“我……”
季可兒說不出話來,自然也知道很多人家裡有妻子,外面照樣有其他的女人,尤其顧斯墨這種有錢的人更是不稀奇。只是她並不想做那個被人唾棄的第三者,然而此刻……
“我在車上等你。”
顧斯墨大步走向跑車,打開車門坐進去,透過後視鏡看着身後猶豫不決的季可兒。
季可兒緊咬着下脣,知道一旦上車代表的是什麼,猶豫的站在那裡並沒有移動腳步。心中說不出的痛苦和掙扎,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季可兒終於邁開步子往前走去。
顧斯墨的嘴角微微揚起一絲弧度,就知道她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然而季可兒只是路過車邊,卻並沒有坐上去,而是繞過了跑車徑直走向山下。
當路過跑車的時候,季可兒屏住呼吸,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攥成拳頭。她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也知道憑自己很難查出院長媽媽和錢多多的死因,卻不想再因爲這種關係而跟顧斯墨牽扯在一起。
身後響起了汽車引擎的聲音,跑車突然在季可兒的身邊停住,顧斯墨打開車門走下來,不容分說抓住季可兒將她塞進車裡。
“你放開我,我已經作出決定了,我自己可以調查清楚她們的死因,我不要你幫忙。”
季可兒拼盡全力的掙扎,卻根本掙脫不開顧斯墨的鉗制,漲紅的小臉怒視着顧斯墨。
“坐好。”
顧斯墨將季可兒兩隻手控制在身後,墨深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她。溫熱的呼吸吹拂在季可兒的臉上,兩個人的臉相距不足一公分。
“我不,你放開我,我不會再答應你任何骯髒的交易。”
季可兒別過臉不看顧斯墨,那種痛一次就夠了,她不想再重蹈之前的覆轍。
“在你心裡把這當成了交易?”
顧斯墨單手將季可兒的兩隻手抓住,另一隻手擡起她的下頜強迫她直視着自己,墨深的眸子裡閃爍着失望。她以爲他只是想玩玩她嗎?
如果他想玩,只要勾勾小手指就有無數的女人主動爬上他的牀,就算那些女人知道他已經結婚。
“不然呢?”
季可兒用力甩頭想甩開顧斯墨的手,卻根本甩不開,只能忿忿的瞪着他。
“只要我想,會有無數的女人爭搶着要這個機會。”
顧斯墨也動怒了,爲季可兒將他想的如此不堪而動怒,她以爲他只想得到她的身體嗎?
“那你去找她們啊,何必非要跟我糾纏?”
季可兒也毫不示弱的瞪着顧斯墨,當然知道以他的條件,絕對可以做到這些。
“你這張嘴巴,我真想把它封住。”
墨深的眸子裡閃爍着危險的光芒,下一刻毫不猶豫的俯下頭,覆住了那張小嘴。
“唔……”
季可兒瞪大眼睛,拼盡全力的甩頭卻根本甩不開顧斯墨的吻。熟悉的氣息將她籠罩在當中,季可兒激烈的咬緊牙關,阻止顧斯墨的侵襲。
下一刻臉頰被他大力的捏住,痛楚讓季可兒被動的鬆開牙齒,任由顧斯墨肆意妄爲的掠奪……
顧斯墨閉着眼睛盡情的品嚐着屬於她的甜美,記不得有多久沒有這樣品嚐她了,想她想到身體疼痛。一股熟悉的熱浪瞬間充斥在他全身每一處細胞當中,一股熱流快速向下匯聚而去,身體叫囂着要釋放。
熟悉的感覺讓季可兒漸漸迷失,掙扎的手也漸漸放鬆,不知道什麼時候顧斯墨已經鬆開了對她的鉗制,季可兒的手本能的攀上了他的脖子。
由最初的霸道漸漸變成纏綿,察覺到季可兒的軟化,更加鼓舞了他,盡情的汲取着獨屬於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