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父聽到這話能哼了一聲,他也是在賭場裡面摸爬滾打的人自然知道這這些人嘴裡面說的好像是十分客氣的話語,但實際上,卻是在暗暗的想要推脫責任。
“既然你做不了主的話,那麼就讓能做主的人過來吧!我就不相信你們醫院還出來不了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我現在就拖着這麼一條病腿,我就坐在這哪也不去,你不能把我的腿給治理好,耽誤了治療的時間的話,到時候我的腿廢了,那我可要找你們醫院的麻煩了,你們醫院可是要負全責。”
說完這話,寧父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洋洋得意,他現在正在爲自己的豐富的經驗所自豪,面對這些根本沒什麼經驗的小醫生,他自然處理起來是不在話下的,沒準等一下不僅要醫院幫她免費治療,可能還能看到一大筆錢來還債。
這時候醫生也有點頭疼了,他沒有想到寧父竟然會這麼死皮賴臉,並且看寧父的架勢,似乎假如今天醫院沒有辦法給他一個交代的話,他也不會吝嗇去鬧到媒體上面。
雖然有很多證據可以證明寧父的行爲是非法的,可是現在一時之間也拿不出那些證據來,畢竟被寧父這麼1000年的話,不管孰是孰非總是會有些影響到醫院的聲譽的。
剛巧,寧父來了醫院正是南宮炎治療的醫院,剛纔好不容易把寧父給打發走了,寧卿卿就回到了醫院裡,原本打算繼續照顧南宮炎,卻沒有想到,竟然讓她看到了這邊的喧譁。
仔細一看,發現鬧事的主人公竟然是剛纔自己纔打發掉的寧父,寧卿卿感覺一時之間十分頭疼,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這麼陰魂不散的,居然還這麼碰巧的到了醫院裡面來。
混在人羣中,寧卿卿小心的掩飾着自己的行蹤,不讓寧父發現,聽了一會兒,寧卿卿才知道原來是寧父的腿,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斷了,明明剛纔見到寧卿卿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也不知道寧父現在是故意假裝腿斷了來訛錢還是因爲別的什麼原因。
不過看到那個這麼久,寧卿卿想着寧父的腿大概是真的短了,不然的話只要醫院一查清楚,那麼寧父也沒有繼續賴在這裡的藉口現在明白這是寧父的腿斷了,但是他沒有錢,就想坑一筆錢再走,並且還死皮賴臉的賴在這裡明擺着是要給音樂一點顏色瞧瞧,不會這麼輕易離開。
寧卿卿也不會傻到主動站出來,但是她又很擔心醫院會因此而受到牽連,因爲寧卿卿很清楚自己的父親是怎麼樣一個德性,絕對是不達到目的不肯罷休的,並且沒有看到錢的情況下,寧父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離去。
前思後想之下,寧卿卿總算想到了一個主意。
好在這段時間,寧卿卿跟醫院裡面的人的相處也變得多了起來,和其中的許多儀式也非常熟悉剛好在人羣中獨中也看到了平常經常來幫南宮炎查房的幾個醫生,於是他悄悄地走上前,把幾個醫生拉到了一旁。
“寧小姐?你怎麼也在這裡?是有……”
但是還沒等醫生疑惑的話語問出寧卿卿已經把食指放在自己的嘴邊,做出了一個噓聲的姿勢。
緊接着寧卿卿附在了醫生的耳邊跟醫生耳語了一番,只看到醫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又用讚許的目光看着寧卿卿,不過這份學理還是帶着淡淡的疑惑。
也不知道寧卿卿爲什麼會突然之間對這件事情這麼上心,明擺着應該跟寧卿卿沒有什麼關係的,不過醫生轉頭一想,大概是寧卿卿熱心腸,想要幫助醫院吧,這麼一想一聲就趕緊走到了人羣裡,站到了正在跟寧父對峙着的領導的身邊,遞給領導一張紙條。
剛纔寧卿卿在跟醫生講完話之後就,走到了旁邊的辦公室裡面拿起了一支筆和一張紙在上面寫着什麼,並且讓醫生把這個東西轉交給領導領導在看到紙張上的內容之後,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她疑惑的看着旁邊的醫生,但醫生卻搖了搖頭表示並不是自己寫的。
不過領導這個時候也顧不上管這張紙條是誰寫的現在當務之急是要趕緊把眼前的事情給處理完了。
已經受到了寧父的影響,很多的工作都沒有辦法繼續的進行,如果現在還不盡快搞定的話,恐怕不知道寧父後面還要鬧出什麼幺蛾子來。
於是領導笑了笑,把紙條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中,在看完了紙條上面的內容之後,領導也多了幾分底氣,走到了寧父的面前對寧父說:“這位先生,現在的時間也不晚了,我剛纔接到了一個消息,就是有當時在場的目擊證人,可以來證明你的腿是怎麼斷的,也可以來洗淨旁邊這位年輕的先生的嫌疑,他現在已經在來的路上了,這樣的話你還要繼續說是這位先生把你給撞傷了嗎?”
一聽到領導說有目擊證人,寧父的整個心裡都開始發慌,他知道那時候是在大街上,雖然行人並不多,但是也有可能是有人看到了自己被高利貸的人打斷了腿的情況。
可是眼下這個時候,無論寧父心裡多麼的慌張,但他面對着這麼多人,也總不可能承認這一切全部都是自己瞎掰的吧,那不是把自己置入了一種無法彌補的困境中嗎?
於是寧父依舊嘴硬,但是眼神已經開始變得有些飄忽:“好啊,那你們就去找啊,把目擊證人給找出來,反正就是這個人把我的腿給打斷了,我的醫藥費就是讓他交,如果你們沒有辦法讓這個人給我交醫藥費的話,那就你們醫院幫我出,你們再找這個人要錢,反正我是無辜的,我這麼可憐的一個老頭子,坐在這裡有必要騙你嗎?”
寧父現在心裡面還抱着一絲絲的希望,他希望剛纔領導說的話全部都是騙他的,就是爲了逼他說出真相來,寧父自然不會相信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