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涼給顧詩詩倒了一杯飲料。遞給顧詩詩,笑了笑。開玩笑着說道:“好吃就多吃點,以後我可保不準什麼時候能再請你吃一頓呢。”
顧詩詩白了一眼唐婉涼。也開玩笑着說道:“好,我今天就好好宰你一頓。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在一旁的韓景初和許銘暗自笑了笑,真搞不懂唐婉娘和顧詩詩都這麼大的人了,說起話來還像小孩子一樣幼稚。
吃到一半,唐婉涼突然擡頭看着其他三人,笑了笑,試探着說道:“哎,你們要不要喝點酒?”
顧詩詩首先就贊同的急忙說道:“嗯嗯嗯。要喝要喝。”韓景初抽了抽嘴角,唐婉涼的酒量他可是不敢恭維,喝一杯都能醉的人。還這麼自信滿滿的問他們要不要喝酒?
韓景初看了眼顧詩詩和許銘。就衝着唐婉涼冷冷的說道:“酒量不行就別亂喝,喝醉了我還得把你弄回家。”
唐婉涼回過頭死死的盯着韓景初。她知道她酒量不好,但韓景初也別掃興啊,將脣湊到韓景初耳邊憤憤的輕聲說道:“韓景初,你是怎麼答應我的?你想反悔?”
韓景初沒想到唐婉涼會用這個來壓他,看了一眼唐婉涼,妥協着說道:“好,你喝,但別喝多了。”
唐婉涼見韓景初答應了,轉過頭嘿嘿的笑了兩聲,出去叫了服務員,讓服務員送來了幾瓶酒。
顧詩詩和許銘看着面前的唐婉涼和韓景初,完全沒有想到唐婉涼湊過去在韓景初耳邊說了什麼話,韓景初竟然就同意讓唐婉涼喝酒了。
顧詩詩心裡藏不住話,往唐婉涼跟前湊了湊低聲說道:“涼涼,你不會爲了喝點酒和韓景初約定什麼牀上協議,把自己的身體給賣了吧?你太沒出息了。”
雖然顧詩詩說話的聲音很低很小,但因爲離的近,所以韓景初和許銘也將顧詩詩的話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裡。
韓景初現在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這句話了,以前他一直覺得唐婉涼是他見過的腦洞最大的,現在覺得顧詩詩的腦洞也不小。
而許銘則想的是顧詩詩竟然真是敢想敢說,現在許銘還有點欣賞起顧詩詩這種坦率的性格了。
唐婉涼覺得一口老血卡在嗓子裡了,接着擡手衝着顧詩詩額頭就是一個爆慄,羞憤的說道:“詩詩,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虧你能想的出來。”
顧詩詩吃痛的摸了摸額頭,坐回到座位上,皺着眉頭,哀怨的說道:“你打我幹嘛,人家就只是好奇嘛。”
唐婉涼沒再理顧詩詩,拿過酒瓶,打開了之後,給自己倒了一杯,給顧詩詩倒了一杯,又給許銘倒了一杯,卻給韓景初倒了一杯飲料,韓景初疑惑的看着唐婉涼,這是怎麼的一個情況,他一個大男人喝飲料?
唐婉涼看到韓景初盯着她看,高傲的說道:“看什麼看,你胃不好,不能喝酒,老老實實給我喝飲料。”
韓景初看着唐婉涼對他指來喝去的,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緊緊抿着脣,沒有再說話,好,他忍,看明天他怎麼好好修理她。
這時顧詩詩又按耐不住了,指着唐婉涼急忙控訴着說道:“涼涼,你看,你還說你沒和韓景初約定牀上協議,看韓景初都被你給壓的服服貼貼的了。”
在顧詩詩的認真觀裡,女人能制服男人的唯一的殺手鐗就是牀上的那點事,如今唐婉涼和韓景初的表現讓她真是不得不懷疑。
許銘也因爲唐婉涼的一句話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會用這種口氣跟他家總裁說話,更神奇的是,他家總裁竟然沒有生氣,沒有反駁。
許銘覺得他今天真是刷新了對唐婉涼的認知,以前他知道唐婉涼在韓景初心裡的有着重要的地位,但沒想到現在唐婉涼可以如此輕易的壓制住韓景初,他真是越來越覺得唐婉涼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
許銘想了想,算了,反正也沒他啥事,他就當在這看好戲了,想罷,許銘也便放鬆下來,當一個敬業的吃瓜羣衆。
唐婉涼瞬間就被顧詩詩給打敗了,白了顧詩詩一眼,故作生氣的說道:“詩詩,你再亂猜我可生氣了。”
顧詩詩剛想說話,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唐婉涼和韓景初的事,她和唐婉涼在這扯什麼嘴,也便悻悻的閉了嘴。
韓景初看着唐婉涼被顧詩詩說的有點吃癟的樣子,心裡才稍稍舒服了一點,韓景初突然覺得自己好腹黑。
吃過飯後,韓景初和唐婉涼開車回了韓園,而負責送顧詩詩的大任自然就落在了許銘身上,許銘開了自己的車將顧詩詩送到了公寓樓下面。
顧詩詩下了車,衝着車內的許銘笑了笑說道:“謝謝你送我回家,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吧,注意安全。”
許銘笑了笑,說道:“嗯嗯,好,那你上去吧。”顧詩詩向許銘擺擺手道別後,便轉身向公寓樓門口走去。
許銘看着被路燈的燈光籠罩着的顧詩詩,突然一股別樣的情愫劃過心房,突然想到顧詩詩說讓他注意安全,但顧詩詩不知道的是“注意安全”這四個字,已經很久沒有人對他說過了。
顧詩詩向前走着,也感受到身後許銘的目光,顧詩詩覺得自己都有點不會走路了,也幸虧自己已經到了公寓樓門口,顧詩詩便快速走了進去。
等顧詩詩上了樓,打開燈,想看看許銘走了沒有,走到陽臺處透過窗戶便看見許銘的車還停在那裡,但在她出現在陽臺上的那一刻,車子發動,緩緩駛離。
顧詩詩心裡疑惑,他遲遲不走是因爲想要確定她回到家嗎?顧詩詩雖然心裡不確定,但脣角的弧度還是慢慢放大,難道這就是被一個人關心着的感覺嗎?她似乎並不討厭,相反還有點喜歡這種被人關心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