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伸手將她攬入懷抱中,漫天飛舞的花雨,李智雖然不言,羽阿蘭也無語,感情發展也是極快。
羽阿蘭談着戀愛,龍轅葉寒卻是辛苦,天地獨霸府上,戴着人皮面具的龍轅葉寒被太后派來的人,將這個假扮的天地獨霸擡進宮去,太后讓來人就帶了一句話:“天地獨霸要是臥病不起,就用轎子擡他來。”
閹人小太監就半恐半嚇的,恐捧結合光棒不夠,要達到目的還要帶恐,再大的官也有軟助,抓住軟處輕輕一碰,不怕目的不達成。在小太監捧和恐都用了後,甩了句:“大人若是有病在身也無妨,太后娘娘也料到大人稱病推脫,特命了奴才備了頂轎子,擡也要把您擡到宮裡去。”
跟太后裝傻沒意思。戴着’天地獨霸’面具的龍轅葉寒擡腳進了轎內,周身斂瀲着王者雄風。
坐在轎內,轎外宮人一聲吶喊:“起轎。”轎子起了。龍轅葉寒張腿霸氣坐在轎內,顛晃的轎子影響不到他,沉靜安靜,默默磨娑着拇指上的板戒。
羽阿蘭不想幹掉太后嗎?他想着這問題,人貴自知之明,羽阿蘭的勢力如何?太后的勢力力量又是如何?知已知彼再做衡量。
衡量,她羽阿蘭是隻狼,太后則是虎,實力相差大,她當下唯有隱忍而爲,孤狼不是惡虎的對手。要是她動了,除非能一舉成功,否則只怕哪天她會摔得比當下摔得更疼死得更慘。獨狼與惡虎交戰,也要有那個實力,否則把太后這隻惡虎惹毛了,就會猛的壓倒向狼,咬爛她肚子一口食了她的肉。
阿蘭她忌憚太后,戴着‘天地獨霸’人皮面具的龍轅葉寒嘴角微有感嘆:“羽阿蘭她只能等待太后老死了。”嘴角牽起一抹薄冷的笑,該死的女人,早點投入朕的懷抱,別提區區一個老女人,就是整個大邵,朕也給你征服來。
轎子由西華門擡進輝煌森嚴的皇宮,最終宮人將這王者霸氣的美少年,請進太后居住的宮殿。
金璧輝煌的宮殿內,太后扶着額頭倚坐在黃金打造的龍椅上。
寬廣的殿內,宮女靜靜站立着,無一人說話,就如一個個雕像般,這殿內站着那麼多人,除了這華麗庒嚴的太后外,嗅不到有生的氣息。
太后閉着眸冥想:她掌大邵國家帝王大權有二十餘年了,因爲這事,她親兒子盛帝有廢掉她的軌痕,帝權她不歸還,盛帝和廉親王夙曦澗共同帶着人謀圖企圖發動謀變,也不知道盛帝是打算什麼時間率兵闖皇宮,將她殺掉還是廢掉。
先下手爲強抓了這些人?太后又忌憚盛帝手裡的孟輝,二來又沒證據去抓人,此時下令去抓人名不正理不順。
天地獨霸那人裝病,太后又怕他勢力,現在兩邊草兩邊示好,既不得罪哀家也不得罪盛帝,誰又能保證一旦盛帝佔了上風,天地獨霸不會勢利的從了盛帝那邊,畢竟前幾天,哀家派大臣去遊說天地獨霸,那小子可是說了,盛帝也派過人去遊說過他,但他身上有病,態度不明的。
天地獨霸皇宮各處皆有他勢力,他若是倒向皇帝那邊,一個孟輝一個天地獨霸相助,太后真是憂心仲仲。
面對這種情況,太后唯一想的是,如何穩定住天地獨霸,讓他按兵不動,給太后爭取些時間。
只要天地獨霸按兵不動,太后就能硬着頭皮,多些精力對付叛帝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