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旁邊的霍南琛突然幾步走過來,看着她被擦傷的手:“疼嗎?怎麼弄的?”
顧若初才發現自己手上有這麼一個擦傷:“沒事,可能剛剛在外面調整鏡頭角度的時候不小心擦傷的。”
這男人還這麼細心,連這個都觀察到了。
“我先去上一下洗手間洗洗傷口。”
“我陪你去。”
他握着她的胳膊,很是心疼。
“那是女洗手間,你去幹什麼?”顧若初嘴角抽了一下,想象他要是進了女洗手間還了得,會被當做變態。
“我在外面又不會進去,怕什麼?”他忽然瞥了她一眼,“難道你對我去女洗手間有什麼心理陰影?我不會曾經在洗手間……”
?
顧若初忽然想起他曾經做過的事,有些尷尬:“能有什麼心理陰影,你思想能正常一點不要這麼猥瑣嗎?”
霍南琛:“……”
越月在邊上化妝,餘光注意到這邊的場景有些黯然失色,旁邊的人跟她說話也沒怎麼理會。
顧若初看着差不多好了,也沒留在現場繼續指導他們,也就隨便讓霍南琛跟着過來了。
反正他不進去就沒事。
“疼不疼?”
他打開水龍頭,水在觸及到皮膚時確實有點火燒火辣地疼。
“不疼。”
“別動。”他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了創口貼,一手握着她的胳膊,用嘴咬開了創口貼撕紙。
小心地給她貼上了,才放心。
“好了,我沒事了。”
看她笑了下,他才放心。
“等拍完這次封閉的戲,我有個秘密要告訴你。”
她忽然笑得像個小女孩,上前摟着她的腰,視線下垂和她對上:“什麼秘密?現在告訴我。”
“我不說,等拍完再說。”
她會親口告訴他有關兩個小寶貝的事,讓兩個小寶貝知道他們的父親是什麼樣子的。
顧若初勾起了他的好奇心,現在不說讓他有些心癢癢的。
“到底是什麼秘密,這麼神秘。”
她和他十指相扣,怎麼都不肯說出那所謂的秘密。
“好,等拍完戲你再告訴我。”
知道她現在也不會告訴他,也就不逼她說什麼了。
“南琛,你告訴我你現在有沒有記起某些東西?”顧若初有些緊張,這些日子他是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麼?
“你希望我記起來。”
“嗯,我希望你記起來。”
如果記不起來,是一個很大的遺憾,因爲他忘掉了很多重要的事,忘掉了他們最重要的曾經。
“可我想不起來。”
他的腦子一片空白,只要一想到涉及五年前的事就頭疼。
預感告訴他,那不是什麼好事。
姑且不提她當初爲什麼離開,只是單純地覺得五年前不是好事,而且心中也無緣故地升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
“想不起來就算了。”
顧若初還是很心疼他,沒有逼他。
“我想上個廁所,你先出去吧。”
“好。”
他捏了下她的手,出門等着去了。
顧若初從洗手間出來以後,打開水龍頭洗了下手。
“顧導還真是嬌弱無比,連個手被擦傷還要貼個創口貼。”越月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更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在她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