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雨心裡,傅離就是這麼一個人。
“所以這就是你幾天不給我打電話的藉口?”傅離看着她,略帶控訴,“說我花心,你不也狠心涼薄嗎?”
原本在討伐他,易雨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被反擊了。
她狠心涼薄是怎麼回事?
她有幹過什麼狠心薄涼的事嗎?
“我什麼時候有……”
沒說完她就被重力給壓住了,易雨發現被壓得腿和手都動不了,車內昏暗的光線只能看清男人那雙清亮的桃花眼。
“你有。”
“你這個狠心的人,之前怎麼和我溫存的就不記得了?幾天一個電話短信都沒有,你還說自己不涼薄?”
他一下啃咬在她脣上,反覆舔舐啃咬,易雨的意識都有些不清了,卻有一種莫名心痛的感覺。
“承認吧,你就是這樣一個狠心的女人。”
傅離控訴時忍不住又開始咬她,力道越來越重讓易雨喊疼:“小混蛋,眼見爲實耳聽爲虛這個道理,你不明白嗎?”
“你起來。”
重死她了。
“壓死你算了。”
“……”
對峙中,最後還是易雨先退讓了一步,柔聲道:“傅離,你先放開我好嗎?”
這個姿勢,有些危險。
這張近乎完美的臉,讓易雨有些移不開視線了。
“小雨朵,我是不是教過你該怎麼求我。”傅離顯然不滿意,伸手揉了下她的頭。
求他?
易雨一張臉瞬間紅了,聲音變得很弱:“哥哥,我求你。”
“乖了。”
被一聲哥哥叫的,傅離心情終於愉悅了不少,不再壓着她。
“可以回去了嗎?”
易雨拿着一件外套蓋在她身上,以爲能阻擋他幾分,雖然本來就是傅離的外套,上面還有他的氣息。
“我帶你去兜兜風好不好?”
“不去,我要回去睡覺。”易雨拒絕得很乾脆。
傅離充耳不聞,只是勾了脣角笑笑,打開了車內的cd,關了車頭的燈。
“傅離你是不是瘋了?”
他居然把車頭的燈都給關了,不怕看不清路況出事嗎?
“放心,你在車上我怎麼捨得。”
傅離摸了摸她的頭,聲音很溫柔:“閉上眼睛,聽音樂。”
易雨真的聽從了他的話,就這麼微微閉上眼,夜風從窗外吹拂進來,忽然覺得心很靜。
車上放了一首英文歌,很適合這樣的夜晚。
易雨發現,這是她最喜歡的一首。
易雨驚訝地發現他似乎很瞭解她,從每一個細節和方面都瞭解她,他知道她其實生性薄涼,他甚至具體到知道她喜歡聽什麼歌。
比如這首。
雖然很驚訝,但易雨還是閉着眼享受此刻的夜風和音樂。
傅離側頭看了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人,眼底含着一抹笑。
“到了。”
易雨一睜眼,看見旁邊的男人撐着頭看她,那雙眼眸就跟含了星辰似的,亮得驚人。
酒吧?
易雨對酒吧總有一種莫名的排斥,尤其上次不小心牽扯到了傅離。
“我不想去。”易雨直接不下車,但傅離也不勉強,而是繼續開車把她帶往別的地方。
“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