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6 用比試解決
“鄭鎮長,這幾個島國人我看很不一般,你可千萬要小心呀。”見幾個島國保鏢虎視眈眈的瞪視着鄭爲民,所長易名內心非常擔心鄭爲民的安全,尤其見鈴木鬆井個頭跟鄭爲民差不多,從外表看身板比鄭爲民似乎還要結實一些。
鄭爲民見鈴木鬆井拉開了決鬥的架式,他把脖子來回扭了幾扭,然後又把手腳關節轉了轉,臉上表情非常輕鬆地對易名,牛大力等四人掃視了一圈,自信地說道:“沒事,幾個人一起上,輸贏還真不好說,不過,他們一個個的上,我還是完全可以應付的。”
鄭爲民說的輕鬆,讓易名幾個懸着的心稍稍放鬆下來,自覺站到鄭爲民身後爲他加油,對面除鈴木鬆井之外的其他幾個保鏢,正在捏胳膊捶腿的爲鈴木鬆井放鬆着股肉,見島國人伺候着鈴木,所長易名和牛大力四個人也要上去爲鄭爲民效仿着來一通,鄭爲民呵呵一笑,道:“沒必要,我活動一下筋骨就夠了,何必麻煩你們呢。”
牛大力作爲鄭爲民的司機,除了正常的工資之外,鄭爲民還單獨給他開了一份薪水,加起來,一年也有小十萬塊錢,這讓他很過意不去,自第一次在泰森酒店門口和鄭爲民交手之後,他對鄭爲民佩服的五體投地,後來,鄭爲民主動要他當自己的司機,牛大力二話沒說就同意了。
雖然鄭爲民比他小几歲,但在他的心目中,鄭爲民就是自己的絕對老大,爲鄭爲民服務的周到細緻,讓鄭爲民非常滿意,此刻,見鄭爲民說不需要按摩,知道鄭爲民尊重幾位年紀沒他大的下級,不好意思讓大家爲他服務。
牛大力管不了那麼多,他知道鄭爲民每天早上都要進行體能訓練,身上肌肉繃緊的厲害,他怕鄭爲民爭鬥的過程中,容易受傷,本身牛大力在部隊跑藏線川時,因爲車跑久了,加上天氣寒冷,手足經常受凍,脹痛麻木,所以官氣們好多都練就了一套按摩方法,進行自我保護。
所以,平時他也經常給鄭爲民按摩幾個關鍵部位,此刻,鄭爲民要上陣跟島國鬼子打鬥,哪能不按摩,他知道鄭爲民肌肉發緊在什麼地方,迅速上前,輕車熟路,也不管鄭爲民同不同意,道:“鄭鎮長,我先給你推拿幾下,保證你上去身體靈活,精力倍增。”
鄭爲民見牛大力執意要給自己按摩,索性也不推遲,呵呵一笑,道:“行,大力,託你吉言,但願今天能打贏鈴木鬆井。”等牛大力用勁按了一會兒,鄭爲民馬上感覺渾身很舒服,暗道:大力這個司機自己果然沒選錯,在關鍵時刻知道該做什麼,如果沒有他的這個放鬆的按摩,自己到場上未必肌肉能活起來,放的開,萬一要是打敗了,那醜就丟大了。
此時,見鈴木鬆井已經按摩完畢,鄭爲民擴了兩個胸,轉頭對牛大力感激地說道:“大力,謝謝你,你這一按我身體舒服多了,行,就按到這裡,鈴木過來了,我要迎戰了。”此刻,鄭爲民眼中閃過一末凌厲之色,發誓要把鈴木鬆井打趴下,否則,黑老六如果救不出來,北島藥業裡的許多情況就摸不清楚,自己行動起來就不方便,今天這場比試無論如何必須要贏。
鎮工業園區來來往往的人和車不少,見北島藥業門口聚集了好多人,不知道幹啥,都駐足觀望,周邊村民和小鎮居民,及路過北島藥業門前的各個企業的辦事員工,趕緊往這邊小跑着過來看熱鬧,很快的,周圍來了上百號人,把鄭爲民和鈴木雙方的人都圍在中間。
鎮長鄭爲民許多工業園區周邊的村民和小鎮居民都認識,見鎮長要跟島國鬼子比武,一個個神色好奇中帶着擔心和敬佩,他們不自然的爲鄭爲民鼓掌加油,見鈴木鬆井次郎,藐視的看着自己,鄭爲民並沒有放在心上,他現在要保持內心的平靜,相反,他已經從鈴木鬆井的藐視中,看到了他內心的虛弱。
鄭爲民在心裡並沒有輕視鈴木鬆井,相反,他對這場比賽非常看重,他心中不斷在給自己一個堅定的信念,這場比賽自己一定要贏,否則,兄弟黑老六落入鈴木鬆井這幫人之手,自己這輩子內心都不得安寧,要知道爲了揭穿島國的陰謀,是在自己的悄悄安排下把黑老六送進北島藥業當臥底,萬一黑老六有個三長兩短,自己怎麼向他的殘疾老孃交待,現在,黑老六的使命已經完成了,不管怎麼樣,必須要把他給救出來,送到秦唐市最好的醫院救治。
鄭爲民脫掉外套遞給了司機牛大力,一邊朝場地中央走去,一邊朝周圍給自己鼓掌歡呼加油的老百姓,伸出雙手往底下壓了壓,感謝的同時,讓他們保持安靜。
“鄭鎮長,今天我要打敗你,你想救人,恐怕沒那麼簡單。”鈴木鬆井走到場地中央,在離鄭爲民兩米的地方打住壯碩的身體,雙臂環抱在胸前,歪着腦袋,虛眯着眼睛藐視地看着鄭爲民,口出狂言。
在鈴木鬆井看來,鄭爲民頂多學的是華夏武術,但自己卻是由島國陸軍花重金送到總部在南非的國際頂尖搏擊獵豹訓練基地整整學了十年,帶有實戰背景,教練都是世界頂尖級的各種搏擊高手,選送的五百多名的各**人,在送到訓練基地之前,個個在自己的國內都是數一數二的,自己在高手如林的殘酷環境下,畢業時,成績盡然還排在前三位,這種成績全世界恐怕找不到幾個,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小几歲,看起來比自己還單薄的年輕人能跟自己比嗎?
這種心理戰術,鄭爲民難得理會,他挺直胸堂,雙臂自然下垂,略略向外微張,十指微曲成中空的拳狀,冷笑着直視鈴木鬆井,說道:“鈴木,我的要求不高,如果你輸了,請把黑老六交給我。”
鄭爲民後一句話放進了肚子裡,他是想說,如果不交,不介意出動警察把北島藥業翻個底朝天,但鄭爲民畢竟是鎮長,說這句話未免太沒水準和原則,想了想還是沒說,有些事情,可以做出來,但不能說出來,因爲做任何一件事,事實只有一個,但可以有多種說法,一旦說出來的話,基本上就定性了,如果說的不恰當,很可能成爲別有用心的人的把柄,所以,有些場合還是少說爲佳,鄭爲民自當了鎮長之後,很注意這方面的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