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曾經前蘇聯著名足球運動員的弗拉基米爾貝索諾夫現在心中充滿了懊悔,女兒已經失蹤三天了,而且失蹤的地方是在異國他鄉,他深深的對自己過激的行爲感到懊悔,對於自己這個如同精靈一般美麗的女兒,弗拉基米爾從小就管的非常嚴厲,因爲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可愛女兒如果像其他的小姑娘一樣胡亂和一些“不良少年”打交道,弗拉基米爾就覺得自己心痛的睡不着覺。
從小在舉國體制下成長起來的弗拉基米爾在與女兒相處的過程中確實嚴厲了一些,但是他真的從來沒有想過讓自己的女兒安娜受到傷害,但是現在,女兒已經失蹤三天了,而且這是在法國,是個以“色狼”著稱的國家,至少弗拉基米爾自己是這麼認爲的,他現在都不敢想象女兒會出現在什麼地方。
整整三天時間裡,弗拉基米爾不僅要備受精神的折磨,而且還得受着妻子的痛罵,他覺得自己快崩潰了。
就在弗拉基米爾在最絕望的時候,他報案之後的馬賽警方負責人聯繫他了,說有人報警稱科西嘉島有一名兇殘的東方人拐帶少女,通過描述好像和安娜非常的相似,舉報人貌似是意大利人,這是警方負責人告訴弗拉基米爾的。
在絕望中收穫希望的弗拉基米爾恨不得自己下一刻就出現在科西嘉島那個混蛋東方人身邊,然後狠狠的將這個人渣收拾一頓,他怎麼敢做出這樣的事情,面對天使一般美麗的安娜,這個混蛋居然敢這麼做,弗拉基米爾覺得自己應該殺了這個混蛋。
馬賽警方向科西嘉島的警察局通報了這一消息,告知有一名兇犯,是東方人,拐帶幼女,於是才發生了警察直接掏槍對準劉漢的這一幕。
科西嘉島,劉漢的小店裡。
兩名科西嘉島的地方警察面對直接擋在自己槍前的安娜貝諾索娃有些懵逼,在他們看來,安娜確實長的很像天使,根本不可能對一個罪犯做出這樣的行爲,在他們直接掏槍對準劉漢的第一時間,安娜就直接擋在的槍的前面。
“這是不是有些誤會,埃索托,你們聽誰說的這裡有人拐帶幼女?”米勒斯覺得這裡面肯定發生了什麼誤會,而劉漢此時卻將安娜一把拽到身後,原本臉上的溫和徹底消失不見了,相反恢復了往日的冷漠。
“我不喜歡有人拿槍指着我,先生們,如果是四個月以前,你們早就躺在地上了。”劉漢只是警告了對方的貿然,但是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
“別以爲你長的高我們就會怕你,東方佬,這裡不是亞洲,這裡是法國,你趕緊鬆開那個小姑娘,要不然我一槍打爆你的腦袋。”對於愛美的法國人來說,安娜對他們每一個人都是致命的誘惑,因爲安娜如同精靈一般的模樣讓這兩位法國警察充滿了保護欲。
“先生,這裡肯定有誤會,雖然我聽不懂法語,但是我覺得你們不應該拿槍對着我朋友,他是個好人,還救過我。”劉漢身後的安娜從劉漢背後探出頭來用英文對兩個警察說道。
聽到安娜主動發話的警察終於鬆懈了下來,看起來似乎真的是有誤會,因爲這個東方人的舉動更多的像是在保護這個小姑娘。
兩名警察互相對視了一下才收起了手中的槍。
在安娜嘰嘰喳喳的俄式英文的解釋下,兩名警察終於搞清楚了事情的真像。
“你是說這個東方人從幾個意大利流氓手中救了你?”埃索托有些詫異的看着安娜。
“對,沒錯,先生,這個瘸……米勒斯先生可以作證,他們還揍了米勒斯先生,要不是我朋友的出現,估計你們應該會在醫院找到米勒斯,呃,當然還有我,我覺得你們應該給我的朋友頒發獎章,他是個英雄。”安娜總是有很多話。
“是這樣嗎?米勒斯。”埃索托對米勒斯問道。
“是的,埃索托,要不要我脫了衣服給你看看我胸口淤青的地方,都是那幾個意大利混蛋,我們科西嘉島應該限制這幫流氓入境,這些年你算算,他們欺負了多少我們這讓的姑娘。”米勒斯也有些生氣了。
“難怪馬賽那邊說舉報人是幾個意大利佬,原來是這幫傢伙在搞事,抱歉,這位先生,我們爲剛纔的舉動向您道歉。”埃索托能成爲科西嘉島的警方負責人還是很有眼色的,至少他看出來了對面的這個東方人不是一般人。
當劉漢小店裡的衆人剛把事情說清楚的時候,店鋪的大門再次被推開,一個身材不算高大,但是相當壯碩的中年男子莽莽撞撞的走了進來。
“安娜,安娜,我聽到了你的聲音,你沒事兒吧?哦謝謝上帝,你沒事。”弗拉基米爾同志像一頭餓極了的北極熊一樣撲向了還有些懵的安娜,安娜沒想到自己平時非常嚴苛的父親今天居然看起來好像要快哭了。
就在弗拉基米爾快要抱住安娜的時候,劉漢突然將弗拉基米爾一把推開。在劉漢看來,猛然撲向安娜的這個中年男子充滿了危險的感覺,劉漢不想安娜在這裡受到傷害。
看到眼前突然多了一個東方人,弗拉基米爾頓時怒火中燒。
“就是你這個混蛋想拐騙我的女兒,你他滿的給我去死。”弗拉基米爾以爲劉漢就是舉報中那個拐帶自己女兒的混蛋,他直接揮拳打向劉漢的面部,不過這個比他身形還大一號的混蛋居然敏捷的躲開了弗拉基米爾的攻擊。
“爸爸,這是個誤會,是他救了我,如果不是他我估計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安娜一開口就讓兩個都有些激動的男人停了下來。
當安娜再次嘰嘰喳喳的向父親解釋清楚自己的遭遇之後,弗拉基米爾終於平靜了下來,不過他在嘴裡還是嘟囔着:“真是的,就是沒一個好人,法國人、意大利人,對還有東方人,都是混蛋。”很顯然,弗拉基米爾對於剛纔這個高大的東方人推開自己充滿了怨念。
“爸爸,劉聽得懂俄語的。”安娜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拽着父親的衣袖輕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