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白夜也現了,船上還有客人,關鍵還是認得她的周芳語,不由表情微微凝固了下。?.`
好在白夜也是見過風浪的人,很快就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打着招呼走上舷梯。
“這不是周家的二小姐嗎,很久不見,沒想到在這遇見”。
周芳語還有些懵,心情略微緊張,看看一旁的秦川。
秦川一臉輕鬆地說:“之前是生了些情況,不過已經都過去了,其實就一些誤會。”
周芳語雖然心存困惑,但當着白夜的面也不好多說什麼,這點爲人處事的腦筋她還是有的。
“白小姐,好久不見了,你還是那麼讓人驚豔”,周芳語客氣地迴應了句。
兩個美女互相寒暄了一會兒,氣氛終歸有些古怪。
白夜得知周雲峰父女也在,不敢多停留,藉口說只是經過打個招呼,就直接返回了。
等白夜一走,周芳語就眯着美眸問道:“她跟你是什麼關係?”
秦川知道以後也瞞不住,坦白道:“她也是我的女人”。
“你……你到底有多少女人?”周芳語氣不打一處來,眼裡隱隱噙着一絲晶瑩。
秦川姍姍苦笑,“也不多,真不多”。
“我一定要告訴姐姐,你這種自私自利又花.心的男人,配不上我姐姐!”周芳語氣憤地一跺腳,轉身就要走。
秦川心中有愧,但卻必須喊住她,“周醫生!周小姐!麻煩你……”
“我知道!”
不等秦川說完,周芳晴就背對着他說:“我今天就當沒見過白夜,但你要向我保證,等我姐姐回來,你也別來纏着我姐姐!不然的話,我就把你私藏白夜的事說出去!”
秦川瞠目結舌,這女人看來腦子反應很快啊,竟然想了這麼多,不過他也只好答應下來。??.??`
“我知道了,謝謝你”。
秦川心想,自己本來就不會去纏着周芳語,如果周芳語不喜歡他,他也不可能去追求人家,畢竟自己也結了婚。
晚餐在歡聲笑語中結束,秦川送周家三人回去,周芳語也沒提白夜的事。
完後,秦川來到白夜家中,見到了正在沙上看着新聞的白夜。
“他們走了?”白夜一臉淡漠的神態,顯然是處於最平常的人格。
秦川坐在沙上,嘆了口氣,“你也太不小心了,沒看見港口有車麼?來找我前給我打個電話多好。”
“我哪知道那車是你的客人的,我只是想上船跟你一起用晚餐,這也還要打電話得到你的允許嗎?”白夜略顯幽怨地問。
秦川也說不過她,只能溫聲道:“你的身份敏感,我是擔心你”。
白夜眯了眯眼,“要不我出國去避一避?”
“不用了,我相信周醫生不會說出去,她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秦川說。
白夜露出一抹曖昧神態,“看來你對周家的倆姐妹都很有興趣嘛,只可惜據我所知,她們都不是省油的燈,不像6惜顏和葉小柔那麼好被你掌控呢”。
秦川哭笑不得,“你都把我當成什麼了?我又不是山大王搶親,我喜歡美女不假,可也是講感情的”。
“哼,是啊,當初也不知道是誰,本來氣勢洶洶要殺我的,突然又轉性了來救我,這感情真好”,白夜促狹笑道。.?`
秦川現這個最“常規”的白夜真是太不可愛了,他不想再管其他,直接起身撲倒在白夜身上!
“啊!你幹嘛!?”白夜嬌呼。
秦川邪笑道:“你不是說感情好嗎,我得好給你看啊!小夜夜,我離開這些天有沒有特別想我啊……”
白夜雖然跟秦川做過不少次,但多數情況都是在其他人格的時候,這會兒又是在客廳裡,芙蕾雅還在廚房呢,她自然羞澀難當。
不過秦川哪肯放過嘴邊的肥肉,沒多久就開始攻城略地,奏起了旖旎的樂章……
翌日清晨,秦川聽到自己的手機響起,睜開眼,現自己還在白夜的牀上。
秦川拿過手機,現是國外的號碼,頓時臉色一喜。
這是他在去聖彼得堡前,爲了想辦法跟柳寒煙和好,而聯絡的法國人。
“薩維奇先生?”
“是我,秦先生,您要的東西準備好了”,薩維奇高興地道。
秦川由衷地說:“太感謝您了,一共多少錢?我給你的錢夠嗎?”
“夠,足夠了,您給的五十萬歐,用了二十五萬歐就訂下來了,剩下的二十五萬,除了一萬佣金,其他的我給您退回去”,薩維奇說。
秦川忙說:“不用退給我,我有一些別的想法,希望你能爲我做事,畢竟你是這領域的專家,我另外會給你別的資金,具體要做什麼,我會盡快寫份計劃書給你”。
“也是爲您妻子做的事嗎?”
“是啊,希望她會喜歡”。
“天吶,秦先生,如果我是你妻子,我一定會很感激您所做的一切的,這世上應該沒有比你更溫柔和浪漫的男人了”,薩維奇馬屁連連。
秦川笑着說,“希望我妻子也這麼想。對了,我希望儘快拿到我要的東西,你直接用最貴的航空快遞送過來,錢全部我出”。
“明白了,您今天傍晚應該就能拿到”,薩維奇滿是幹勁地說。
秦川掛了電話,心情很是不錯,左右看了看,現白夜不在牀上,往陽臺一看,現女人正在打坐練功。
白夜的實力也已經接近於中級先天,看來她也有勤加修煉。
這時,白夜運轉完真氣,睜開了眼,悠悠說道:“是要送什麼禮物給柳寒煙嗎?”
秦川點頭,嘆息道:“我希望能解開她心裡的一個結,不然她一直對我冷冰冰的,我覺得對誰都不好”。
“真肉麻”,白夜頗爲不屑,“依我對柳寒煙的觀察,她未必會領你的情,我看過她的生日,她是典型的水瓶座女性。
對朋友會更好,對愛人會抱有懷疑態度,而且永遠堅持自己的主見,很難被打動。關鍵是你和她見面時間太短,像她那種慢熱的性格,更難被你說服了”。
秦川走到陽臺上,雙手捧住白夜的臉蛋,壞笑着問:“小夜夜,你還信星座?”
“我只說她的性格算典型,當然大多數人還是不適用這麼定性”,白夜皺着黛眉,“拿開你的手”。
秦川也不聽,雙手揉了揉女人的臉,暖聲說:“謝謝你的關心和指點,被你這麼一說,我心裡好受多了,原來她對我這麼冷漠,是因爲水瓶座的緣故啊”。
白夜沉默,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無意識地想安慰一下秦川。
“笨蛋”,白夜低聲喃喃了句。
秦川則是回了一個親吻,笑着說:“下樓吃早飯去!吃完了老公指點你功夫,修爲要上去,基本功也不能落下。”
“你纔不是我老公!”
“你自己這麼喊的!”
“那不是我!”
“好好……我知道了,你們都這麼說……”
傍晚,斜陽脈脈。
秦川把一個計劃書過去後,沒多久,便在家門口收到了一個航空快遞。
進行確認後,秦川便拿着一個滿是愛心的禮物盒子,開車前往江南軍區。
來到軍區門口,這次沒人阻攔秦川,秦川心裡一喜,看來柳寒煙給他放行了。
當秦川來到寒刺指揮部的時候,一名陌生的女上校迎了出來。
“是秦先生吧,您好,我是柳將軍的新任副官,我叫蔡文君”。
秦川探頭看了看辦公室裡,又感受了下氣機,現柳寒煙不在,問道:“蔡上校,我老婆呢?”
蔡文君一愣,“秦先生,您不知道將軍出任務去了嗎?”
“什麼任務?去哪了?艦隊護航嗎?”
蔡文君抱歉地說:“對不起,秦先生,這個我也不清楚,是一個機密任務,我以爲您至少會知道將軍沒在軍區”。
秦川一陣尷尬,自己作爲她老公,連她出去都不知道,傳出去,別人肯定會有想法。
不過,秦川更爲擔心的是,柳寒煙會不會跟上次在海島上一樣,遭遇什麼大危險,卻獨自去抗。
他告別蔡文君,拿着禮物回到車裡,試着打柳寒煙的電話,卻是關機。
越想越不對,秦川索性撥打了國安宋寶坤的電話。
這是當初宋寶坤希望秦川回心轉意,想加入國安的時候,可以直接跟他聯絡,纔給的私人電話,秦川以爲這輩子都不會打,沒想到才過沒多久,真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