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蘇齊也是咱金陵第一高手,你沒見他稍微一動怒,咱們在他面前感覺呼吸都困難麼;這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單憑氣勢發動就能折服人的心智!”
一見原本囂張無比山本野樹,如今老實交代這一切,衆人一陣訝然,紛紛猜測起來。
便是警察、特警、警察局長鄭靜也驚奇無比。
雖然早已經猜到事實經過,但蘇齊仍然心頭涌出一陣殺機,以他現在功夫堪比十大宗師,個人武力上處於全球頂尖之流,但如今這個社會是法制、科技社會,個人武力再強即便天下無敵超凡入聖,也仍舊不能主宰一切,眸子一沉剋制怒氣,再度問道:“那你用的是什麼*,爲什麼查不出來!”
山本野樹心知不能回答問題,但心頭恐懼催促他不由自主道:“那是甲賀忍者特質催情散,在人體內八個小時就能代謝殆盡;今天鍾芸一事發之後,爲了銷燬證據,我立刻將剩下催情散衝入馬桶裡,現在已經沒有了。”
一聽證據被XiaoHun,在場之人又是一陣罵罵咧咧,忍不住勃然大怒,問候狡猾山本野樹全家女性。
“沖走了!”
蘇齊劍眉一挑,眸子深處閃過兩道寒光,沉思過後問道:“那你用什麼盛裝催情散?”
幹警出身警察局長鄭靜雙眼一亮,不自覺多又看了蘇齊一眼:這小子好快的偵查反應速度。
山本野樹身形顫抖,額頭豆大汗珠不停滲出,仍不住恐懼再度交代:“一個白色小玉瓶,將催情散倒出之後,我立刻將它扔到樓下,估計現在應該碎了。”
“你們一隊人出列!”
得到有人信息,警察局長鄭靜立刻下令道:“到山本野樹樓下開始尋找,即便是小玉瓶碎片也要找到,上面肯定有催情散殘留,一定要找到帶回去化驗。”
一隊特警立刻行動,轉到樓後面山本野樹樓下,開始尋找着關鍵證據之一。
“我們也去幫忙!”
衆多圍觀學生一見有了關鍵證據,立刻也有一部分開始出幫忙,加入尋找隊伍。
一時之間,負責安全特警,圍觀人潮少了一些。
蘇齊黝黑深邃眸子精光再閃,繼續問道:“看來這兩年以來,你以這種手段侵犯過許多女孩子啊,想必也全都拍下那些視頻作爲證據了,那些視頻都在哪裡。”
有關這一點,樸正海早已有過交代,山本野樹經常要他相助約漂亮妹紙出來,利用這種手段設計。
“視頻都在行李箱電腦裡!”
在一次次目擊攝心之下,山本野樹心神崩潰,額頭大汗淋漓,牙齒上下打顫:“但鍾芸一死,爲了安全起見,我立刻把那些視頻全刪掉了,並且還清理了磁盤。”
“什麼,這小鬼子真特麼陰險啊,不但刪掉了視頻,而且還清理了磁盤,太特麼小心了。”
“也難怪這小鬼子這麼囂張,原來他早就想好了一切啊,怪不得他敢如此肆無忌憚!”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啊!”
“但他不清楚的是,即便數據刪除了、清理磁盤了,這些資料依舊能用技術手段恢復,我特麼就行!”
“對,把那小鬼子電腦打開,我們現場幫它恢復磁盤,看到時候鐵證如山之下,他如何再抵賴。”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小鬼子這次看他還如何狡辯!”
一聽山本野樹刪除視頻不說,而且還清理了磁盤,在數特警都忍不住想一橡膠棒敲死這龜兒子,便是警察局長鄭靜也眼角不停抽搐,恨不得一巴掌抽翻這小鬼子。
不過一聽還能技術恢復,在場之人立刻鬆了一口氣,警察局長鄭靜一聲令下,立刻有人拿出山本野樹電腦,一些金陵大學電腦高手涌上去,開始配合恢復數據。
蘇齊也收起了目擊攝心,面無表情立在一旁。
這一切都有人全程記錄,算是網上現場直播,如今這證據差不多湊夠,已經夠替鍾芸洗刷清白。
但洗刷了清白又能怎樣,那女孩還能回來麼!
“學、學長,我、我是清白的!”
那一幕仍在眼前浮現,蘇齊發現自己再也不能釋懷了,似乎只有用鮮血,才能洗刷掉這一切。
若論功夫來說,他戰力堪比十大宗師這一層次。
但這是法制、科技社會,即便功夫天下無敵、超凡入聖,也不能從心所欲、無視一切規則。
一巴掌拍死山本野樹簡單,但引發的事情卻太多了;無論從個人、還是國家層面,暫時他都無法承擔。
但不管怎麼說;山本野樹必須死。
這是在那個女孩心臟停止跳動那一刻,他在心底向許下的一個承諾,這纔是給她的公道,才能真正讓她安息。
“找到了,找到了!”
便在這時剛纔去樓後那些人涌了過來,一個特警捏着透明熟料袋裡面一個白色小玉瓶,興奮無比道:“這小玉瓶落到綠化帶草坪上了,一點都沒摔碎,估計上面應該還有指紋。”
“好,很好!”
警察局長鄭靜一聽心頭大喜,沉聲道:“立刻將證據妥善保管好,馬上趕回局裡採樣化驗,將這種關鍵證據提取出來,這下子這個案件就有新進展了。”
“數據也恢復完成!”
金陵大學那些計算機高手也個個興奮無比道:“今天刪除的一些視頻,全都立刻恢復了,這小鬼子真沒少下手啊,一共有十個多G視頻,涉及近二十個女生。”
“好,太好了!”
警察局長鄭靜忍不住喜上眉梢:“這要這些同學有願意出來作證的,不說全部找出來,哪怕找出一個、加上這些視頻爲證,這件案子我們警局,有十成把握扭轉過來。”
“鄭局長你放心,肯定會有女生站出來,以前是大家不知道贏不贏的了,如今有了這麼多證據,怎麼會沒人站出來。”
“不過,你們也要注意保證那些女孩子隱私,不要讓人家女孩以後沒法做人!”
“山本小鬼子,現在什麼證據都有了,看你還如何狡辯,你特麼在狡猾又怎麼樣,狐狸還能鬥得過好獵手!”
“這都是蘇齊功勞,這傢伙一見蘇齊,嚇得屁滾尿流,恨得爹媽祖宗都供出來。”
“山本小鬼子,你特麼怎麼不囂張了,嚇傻了吧!”
一聽這些好消息,再看呆若木雞山本野樹,原本熱血沸騰、悶氣在胸口學生,只覺一口悶氣出了不少,個個忍不住激動起來,興奮大喊大叫。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沒了攝心衝擊,山本野樹雜亂崩潰心神一時也難以恢復,此刻一見各種情形逆轉,本能有些不能接受,鬼一樣看着蘇齊,尖叫道:“你到底對我用力什麼邪門手段,爲什麼我什麼都對你說,你究竟用了什麼邪門手段,我剛纔說的都不是真的、我剛纔說的都不是真的,這些當不了證據!”
“當不了證據!”
蘇齊劍眉一套,眸子精芒乍現,冷笑搖頭道:“是你自己白癡,還是你將別人當白癡,這些能不能當證據,你自己現在要不清楚,怎會嚇成這個樣子。”
“能當證據又怎麼樣!”
心神各種念頭交織的山本野樹一揮手,身形踉蹌四周亂轉,如發瘋一樣怒吼道:“我不就玩玩她而已,她自己要死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就一個**而已,能判我多少年,五年、七年,沒什麼大不了。況且,我是東瀛、華夏交換生,我叔父又是大使,我擁有外交豁免權,你們奈何不了我的,哈哈哈!”
一癲狂的看着衆人,山本野樹暴露內心真實想法,仰首得意大笑,看着一羣發火衆人,緩緩退向特警保護圈。
特警一個個也不由自主向後退去,心頭十分不僅不想保護這種小鬼子,還想趁機給他來一下子。
便是警察局長鄭靜臉色一沉,一時沒有開口。
蘇齊劍眉微蹙,手掌不自覺顫抖,心頭殺機蜂擁,突然感應一股熟悉氣息,不自覺扭頭一看。
“奈何不了你,老子要你命三千!”
便在這時,一個穿着兜帽衫、耷拉着腦袋男子貓着腰擠了進來,他一仰頭露出一張有些囂張面孔,身形卻如離弦之箭衝向山本野樹,手中握着一把寒光閃閃匕首,直接刺向山本野樹小腹。
場中衆人十有仈Jiǔ沒有反應過來,便見他衝了過去,寒光閃閃匕首劃過一道匹練,直接刺中山本野樹心口。
一時之間,場面瞬間有些靜了下來。
“楊軍,是楊軍這個神經病啊,他這是準備幹掉山本野樹啊!”
“楊軍幹得好,雖然你以前是二鬼子,但浪子回頭金不換,如今你幹掉山本野樹,你就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楊軍好樣兒的,你要進去了老子天天給你送肉夾饃!”
“楊軍真特麼膽大啊,不過神經病殺人不犯法,也難怪這小子敢這樣幹!”
“古有荊軻刺秦,今有楊軍刺樹,真乃壯士也!”
當看清這個人影之後,在場衆人全都目瞪口呆,心頭不自覺豎起大拇指,萬分欽佩金陵大學這個曾今的人憎狗厭的三流富二代中的無恥之徒。
不過也有人例外,如任之發任校長只感覺恐懼,心想以後爲了生命安全,一定要遠離這個神經病。
“我擦!”
哪隻這一匕首刺出之後,楊軍突然感覺手腕受到巨大阻力扎不進去了,好似裡面有防彈防刺衣一樣,頓時目瞪口呆:“媽的,山本小鬼子太狡猾了。”
“啪!”
山本野樹低頭看了心口一眼,眸子裡閃過一抹譏諷、臉色閃過一抹猙獰,擡手爆出一聲脆響,舉手向楊軍腦袋拍去,心頭殺機澎湃:“楊軍桑,你敢來刺殺我,但沒行到我穿了防刺防彈衣吧。那今天我藉此機會殺了你,也是你死有餘辜!”